扯去了他的腰带。
腰带一松,华贵的衣袍立刻朝两边敞开,的膛。颜千言死命挣扎了几,毫无成效,只能任由侍卫脱去他上的衣袍。
余光瞥见一旁随行的侍女,只见她低着贴墙而立,微皱着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
呵。
颜千言忍不住发嗤笑——不过是个回忆罢了,前的这一切,要不要这么真?
早知如此,他真不该喝迷途山的,更不该对自己的记忆到一丝一毫的好奇。
视线忽然变得有些模糊,连带着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也如今天这般,在大广众之被墨君令扒光,烙上代表隶的烙印。那时的他是什么反应?
——他推开了靠近自己的侍卫,自己去了上的腰带,亲自褪尽所有衣袍,举手投足间,不卑不亢。
那时的他,背负着颜国上,千万百姓的命,所以没有反抗的权利。
为了颜国,他失去了一切——荣华富贵,份地位,乃至尊严。
“我真傻。”颜千言自言自语地说着,回过神时,自己已被侍卫扒得一丝|不挂,押回大殿央。
烙铁“嗞嗞”的声响离他越来越近,他微扬起,绝望地闭上双。
很快,烧红的烙铁贴上光白皙的肌肤,的温度伴随着剧烈的痛楚,迫使颜千言不可抑制地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千言?颜千言!”傅默被怀人突然的惨叫吓了一,连忙俯,跪在地上,让颜千言枕着他的,手在他瞪大的前挥了挥。
颜千言睁开的没有一丝光泽,显然还未从回忆醒来。
惨叫持续了很一段时间,终于停止后,颜千言合上双,发微弱的|,额上很快渗细细密密的汗。
傅默皱了眉,对他的状况表示不解——他这才陷回忆多久?连四分之一香的时间都没到。
喝迷途山之人,一旦迷失在回忆里,靠自己醒来的可能微乎其微。
傅默原本便打算在颜千言迷失时,他的回忆,助他一臂之力。可他没想到他竟迷失得如此之快。
他在回忆里,究竟经历了什么?
叹了气,傅默认命地抬起一只手,快速地掐了几个诀,然后缓缓低,在颜千言的额上轻轻一吻。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颜千言侧躺在冰冷的地面,好不容易才从剧烈的痛楚缓过来,息着睁开双。
他双臂叉抱住自己,微微蜷起,视线扫过侍卫侧的剑,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夺了那剑,自刎死了算了。可他知,以他的力量,手还没碰到那把剑,人就已经被侍卫踹飞了罢。
傅默的视线渐渐清晰,看清前的景象,第一反应是懵的——他想象过颜千言可能面临的困境,或许是被人揍了,或许正在忍受之苦。可,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想象。
——大广众之被扒光用刑?
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涌起一怒气,让傅默险些碎龙椅的扶手……等等,他握着什么?
傅默将视线转向自己的右手,微微抬起,一个金的龙。再环顾四周,整个大殿,似乎只有他坐得最,看来,被他附之人,地位是这里最?
意识到这一,傅默蓦地安心来,开时,语气十分平静:“你们都退,留他一人在此便可。”
突然听到这样的命令,所有人都是一愣。
傅默挑了眉:“怎么?听不懂本王的话?”
“臣不敢。”大殿的文武百官七嘴八地说着,纷纷弯腰后退,一路退至门,这才转离开大殿。侍卫和侍女随之离开,带上殿门。很快,整个大殿之上徒留两人,一个是从地上艰难坐起的颜千言,一个是黑袍上绣着金龙的傅默。
殿门关上的那一刻,傅默蓦地从龙椅上站起,疾走几步朝颜千言冲去。颜千言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傅默?”
虽然上的衣服没有换,但墨君那张毫无亮的脸,突然变得如此英俊,完全就是变了个人——大殿竟无一人觉察?
对了,这里是他的回忆啊,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所以,一切的不合理,都能变得合理。
颜千言跪坐在地上,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睛,自嘲地一笑——差就以为,这里才是真实,而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了。
傅默冲到颜千言旁,脱上的龙袍,潇洒一甩披到他赤|的上,然后在他前单膝跪,皱眉询问:“你怎么样?”
颜千言放遮睛的那只手,和傅默对视,脸上写满委屈:“你再晚来一步,我便死了。”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傅默无地事实,“而且是被人咬死的。”
“我知。”颜千言侧挪开视线,扯了扯上的龙袍,闪过一丝不悦——这不是他想要的回应。他刚才真的差被自己的回忆吓死,他都不安他一么?
不过也是,他们才认识几天?傅默凭什么要安他?
颜千言有些失落地低,然而,才刚低,上便多了只手——傅默伸手抬起他的,迫他与他对视,然后在他疑惑的视线里,蓦地松手,将他整个人圈怀。
颜千言愣愣地靠在傅默怀里,听到他在他耳边发一声叹息。
“早知如此,我应该早来帮你的。”傅默说着,将颜千言抱得更,“不过,已经没事了。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遭受半伤害。”
颜千言又愣了半晌,发一声轻笑,释然地闭上双——这才是他想听的话啊……
可是,接来要怎么办呢?
就算傅默上了墨君的,现在他面前,他的回忆也不会就此停止。接来,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并且会一直发生到为人的他死亡为止。
要怎么办呢?
似是知他在想什么,傅默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在他耳边轻声:“今晚,睡我房里罢。我教你接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木有评论_(:з」∠)_
第8章 隶
颜千言依稀记得墨君的寝殿所在,便为傅默指了路。
他背后的烙印已经凝结,不再到疼痛——比记忆快了太多。
“记忆,我被烙印后,在柴房趴了三天三夜没能爬起来,后来伤染恶化了。”颜千言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前方,“前面便是。”
傅默淡淡地“嗯”了一声,边走边问:“后来呢?”
“什么?”颜千言挑了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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