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自己是否真如傅默所言，要对他唯命是从，甚至不在乎自己相貌如何、穿着如何，在别人
是何模样？
最终，他得
答案：“能找回的话，便试试吧。”
“好。”傅默当他是想找回记忆了，蓦地
腰间的剑，手上掐起一诀，剑自个儿在半空旋转两周，飞至他脚边，竟是悬空状态。
御起飞剑后，他忍不住再次回
看了颜千言一，只见他正低眸打量着他脚边的飞剑。
厉鬼成妖，这相貌，究竟是后天修炼而成，还是生来如此？
若是生来如此，此人
得未免太好看了些。
觉察到傅默的视线，颜千言蓦地抬眸与他对视，迷茫地眨了眨：“这是要
何？”
“此去路途甚远，御剑飞行快些。”傅默说罢，一脚踩上飞剑，另一只脚也很快踩了上去，稳稳立于剑上，与剑一同悬空，“上来。”
随着他的悬空，他脚
的白莲自地钻，柔
的
一片接着一片舒展开。
看到白莲，颜千言心里哪还有其他，当即就想跪去咬。然而，才刚低了个，
便被傅默一只手无
托起：“我让你上来！”
颜千言和傅默那双冰冷的睛对视，脸上
些许哀怨，最终还是放弃了白莲，学着傅默的样
一脚踩上飞剑，立于他
后。
“抱
我。”傅默又
。
颜千言依着他的话，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腰，忽然嗅到一丝香甜，竟是从他上飘的，忍不住又抱了些，甚至将自己的脸贴上了他的后背。
不是错觉——这个男人上真的有
淡淡的清香，和白莲的气味如一辙。
好香……好想吃。
颜千言艰难地吞了
唾沫，恨不能一咬上傅默的肩。
受着后之人的“亲密”，傅默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潇洒地一挥袖，飞剑便托着二人的腾空而起。
飞剑的速度极快，颜千言却没有受到风，想是被傅默用法术挡了去。
他抱着傅默，受着他令人舒适的
温，贪婪地嗅着他上令人垂涎的香气，好半天才想起一事，忍不住问：“此去路途甚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傅默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答：“迷途山。我也是突然想到——
往山上。这世上，只有迷途山上的会逆。至于那‘自飘零去’是何意，我便不知了。”
“迷途山。”颜千言重复了一遍，疑惑地眨了眨，“你方才不是说，要帮我找回记忆？”
“嗯。”傅默淡淡地应了声，，“喝了迷途山上的，沿着一路往上，待你爬到山
时，记忆自然便找回了。”
“就这样？”颜千言一脸狐疑——找回记忆，竟是如此容易的事么？
傅默没有回答。
当然没这么容易，只是，其细节，他并不想让颜千言知晓。
——迷途山上的，确实有恢复记忆的奇效，可若是被意志不
定的人喝了，那人会迷失在自己的回忆，再也走不来。
傅默不知颜千言的意志是否定，也不想知。
他不会让他迷失的——他走不来，他便帮他走来。
既然收了颜千言作为自己的御妖，傅默一定会负责到底。
*
迷途山确实遥远，两人一剑飞了足足两日才到。
傅默天生仙胎，无需
，颜千言只需也只能，所以两人途只歇息了三次，加起来不过半个时辰。
抵达迷途山脚时，天
已暗，傅默收了飞剑，回去看颜千言，只见他正仰望着山的方向发愣。
微风抚面，侧脸柔和的
廓在有些散
的发间若隐若现，宛如一幅唯
的画。
颜千言真的很，且越看越，他的很容易令人陷去，然后再也不可自
。
傅默自认定力极
，竟也会看呆片刻。
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漠然开：“千言，跟上。”
被唤到名字，颜千言微微一愣，看向他的视线里竟带着一丝犹疑——原本觉得能不能找回记忆
本无所谓，能找便找，不能便也罢了，可如今，真的来到迷途山后，他竟有些惶恐。
——万一找回的记忆，不是他想要的呢？
——万一真实的自己，是现在的他所不能接受的呢？
颜千言走到傅默前，犹豫片刻，终是忍不住开，了心所想：“傅默，倘若我真的找回了记忆，却后悔了……该如何是好？”
傅默面无表地答：“无论你记不记得，发生过的事都不会变。不是你忘记了，那些事便不存在了。”
“理是这么个理，可……”颜千言叹了气，沉默片刻后，认命地说了实话，“我害怕。”
“傅默，我害怕。”
“怕自己一生行善却落了个惨死的场，更怕自己穷凶极恶，双手沾满血腥。”
“你说我是厉鬼成妖，什么样的人死后会成为厉鬼啊……”
颜千言说这些话时，眉微皱，双手不自觉地拉扯着衣袍摆，看来是真的怕了。
明明是厉鬼成妖，千年的孤寂与苦痛都熬了过去，连地狱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
傅默心里这么想，却还是朝他伸去了一只手：“倘如你真的害怕，便抓住我的手。无论你的记忆是好是坏，无论你这个人是善是恶，既然我收了你御妖，便不会放手。”
听闻此言，颜千言一阵愕然，盯着傅默的睛看了一会儿，又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犹豫许久，终是试探着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一阵翻腾，不知是什么绪。
不，应当是知晓的……
他低，无奈一笑：“若是如此，你的御妖，对你唯命是从，似乎也不赖。”
第6章 皇
迷途山云雾缭绕，一条清澈的从山脚一直连到山。
正如傅默所言，这座山上的是往上的。颜千言走到旁，盯着逆的好奇地看了半晌，这才蹲，将手伸
，试探着捧起。
清澈的从他的指
间失，他看着掌心残留的晶莹，失神了片刻，然后不确定地开：“只要喝了这，沿着逆爬到山，就行了？”
“嗯。”傅默肯定地应了一声，走到他旁，“若你准备好了，便喝吧。迷途山属仙境，别说妖怪，连人都很难寻到，你不会有危险。”
颜千言疑惑地挑了眉，不明白傅默为何要说这些。难喝迷途山的，他会失去自保能力么？
不过，就算失去自保能力也没事，反正傅默会一直陪在他边。
回忆起傅默掌心的温度，颜千言释然一笑：“我信你。”说罢，再次捧起一手，饮。
他脸侧的发随着他的动作，顺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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