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淑也没了主意,这场对话也不知怎么的,就顺着秦芃走了。
秦芃瞧着李淑,看来这人就是个见就欺的,话说完了,也没有了耐心,径直:“那母亲,我退了。”
“去吧。”
李淑挥了挥手,皱着眉,明显还是在想着方才秦芃的话。秦芃走了几步,顿住步,回看着眉锁的李淑,冷声:“母亲,你需记得,你如今已是太后了。”
是太后,就要有太后的手腕,太后的心。
享受太后的权利,承担太后的义务。
她也不知李淑是不是能听去她的话,转便走了。
去后门外带着寒意,侍女上前来,将早已备好的炉防盗秦芃手心。
“去卫家吧。”
秦芃径直开,吩咐素。
素立刻让人去准备了车,秦芃坐上车,闭幕养神,跟着她来的素打量着秦芃,秦芃察觉她的目光,睁:“你瞧我什么?”
“婢……婢就是觉得,经过了这事儿,主与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那你觉得,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秦芃眯笑起来,心里有些忐忑,怕素瞧些什么来。素赶忙:“自然是好了。”
“以前主还没嫁时,婢就觉得,主是极其聪明的,就是太弱了些,时时盼着主能够刚起来。如今……”
也不知怎么的,素说着,睛就红了,赶忙低遮掩住神,沙哑:“如今虽然是遭了大难,婢也知主心慌,是没办法撑着自己站起来,可是,总归是站起来了。”
“以主的才智,能站起来,就是熬了。”
秦芃没说话,她听着素的意思,回想原过去的时光,的确是聪明有余,格不足。
这个极有才华,凡她看过的书,几乎是过目不忘。不过就是因为期跟着李淑,被养得太过小家气,这份才气也就被掩盖在了格之,本也没几个人知她的聪明。
但这些丫鬟却是知晓的,如今秦芃大转,边的人也不过都是以为秦芃遭遇了这样的大事后,为了弟弟和生存迫不得已刚了起来。
明白了素的意思,秦芃放心了许多。
她思索起等一会儿到了卫府,如何同卫老太君说叫卫衍回来一事。
原和卫衍集很少,也就是当年卫衍抱着卫炀一卫家弟牌位回来时见过一面。
当时卫衍还是少年,披麻孝,手里捧着牌位,边是卫家哭哭啼啼的女人,他生得俊朗刚毅,在一片哭声,同众人冷静:“今日我父兄皆战死,各位嫂嫂也还年轻,若是有其他意思的,可以从卫家领了钱,自行离去。若愿意留在卫家的,卫衍谢过。”
当年的秦芃一听卫衍的话,吓得差哭昏过去,跪着挪到卫衍面前,抓着卫衍的:“小叔,小叔你别赶我走,我要为夫君守寡,我要在卫家呆一辈的!您千万别赶我走!”
卫衍被她吓了一,面上愣了愣,随后冷静来,:“嫂愿意留,卫衍谢过。”
后来卫家的女人,也就卫老太君和秦芃留了。家里的钱财被分了七七八八,一共五个孩全留在了卫家,由卫老太君一个人抚养,卫衍一手办了丧事,就直接带着卫家家将奔赴边关。
而秦芃在整个过程里……
就知哭。
哭完了就上了护国寺,也就是逢年过节这些基本礼仪去一趟卫家。
她甚至不太清楚,卫衍到底是个什么格、到底立了什么功劳,如今到底是个什么份。
也就从他人嘴里知,卫衍如今握着整个南方边军。
秦芃回忆着卫衍,忍不住抬看了素。
“素,”
“主?”
“那个卫衍,你认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3000字的悲伤】
(第二章)秦书淮:“我就在门站着,能不能来?”
秦芃:“不行,你先等等,我要洗澡穿个衣服。”
秦书淮:“好。”
秦芃:“完了,我洗澡穿衣服不小心把字数穿多了,你今天不来,要等第三章了。”
秦书淮:“那我怎么办?在门站一天?”
秦芃:“你就先站着吧……”
卫衍:“老兄,别说你了,我现在还在城外面站着了。我都站四天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家见嫂”
☆、第五章
“主,”素有些好奇:“您怎么突然对七公有兴趣了?”
以往秦芃是对谁都没什么挂念的,好像自己青灯古佛就能一辈,而卫衍更是让秦芃有些惧怕,面对这个小叔,秦芃一般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如今秦芃突问起卫衍,素不免有些吃惊。
“如今要靠着他帮忙。”
秦芃解释:“自然要多了解一。”
素听闻笑了,面上有了些不好意思:“七公……婢知得不多,大概就和宣京里其他姑娘知得差不多吧……”
素便说起卫衍来。
十二岁跟着家人上战场,十四岁卫家男均战死前线,就他一个人因为年幼没有参加那次包围战侥幸活了来。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卫家要垮了,卫家除了秦芃,另外六个嫂都改了嫁,卫家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也就剩卫老太君独自撑着卫家。至于秦芃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
谁知这位十四岁少年在领了兵回到战场,居然就从此成为战场战神级别的人,在南方边线上让敌军几乎是闻风丧胆,成为了齐国南方战线的守护神。
他一路升迁至一品镇南大将军,手握三十万大军,而卫府也因此在宣京地位涨船,因为卫衍没有妻,于是赏赐都往秦芃和卫老太君上砸,秦芃如今名的封地房产珠宝银钱,加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是有多少。
如今十年过去,卫衍已经二十四岁,许多人家都盯着这位黄金单汉,想等着卫衍娶亲,结果卫衍却一直待在边境没有回来,照他的话说——国不立,家不成。
“不过,大家都说,这一次七公要回来成亲了。”
素说着,也不知怎么就红了脸,秦芃好奇打量着她,假没看懂素脸上的羞红:“哪里来的消息?”
“因为百汇族降了,南方边境如今安稳来,七公如果还握着那么多兵在边境待着,朝廷怕是不大开心的。所以七公应该会回宣京了。”
“如今既然战事平了,照七公当年的承诺,必然是要张罗亲事的。”
素小心翼翼看了秦芃一,秦芃手里抱着炉,看见素那略期待的神,忍不住扑哧笑声来:“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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