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蛊之除了以上的两外,还有其他的隐患不成?
正思索间,就见山的路上现一影。
山风很大,郁龄压着的帽不让它被风掉,站在那儿看着从山上走来的男人。
“郁龄。”奚辞目光落到她上,明媚的光,眉因为笑意而弯然,净而温。他几步走到她面前,坐而仗着优势,居临地看着她,这样能将她看得更清楚,笑问:“刚醒来?吃过早餐了么?”
郁龄嗯了一声,目光落到他依然包着绷带的手上,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昨晚多亏你帮我敷糯米,上面的焦黑已经退去了,只剩一些伤,再过几天就能好。”奚辞说着,朝她举起自己包着白绷带的手,没有拆开绷带,看不清上面的伤势如何。
郁龄抓过来瞧了瞧,说:“等会儿吃完午饭,我帮你敷药,这样会好得快一些。”
奚辞笑着应了一声好,用没有受伤的手牵着她的手,两人着山风,慢慢地往外婆家走去。
路上,郁龄问他,“你今天怎么上山了?有什么事么?”
“听说权叔家在后山的几棵果树了问题,不知被什么折腾了,我帮忙过去瞧瞧,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不懂事的小妖越界过来,我将它赶走了。”
听他说得自然,郁龄却有儿不习惯。
昨晚的事,她也看到有几只山里没成的妖帮忙驱赶那些狰狞的鬼,这让她意识到其实那些总想咬她一的妖类也不是那么讨厌的,至少这时候能帮上忙,算得上是盟友。但不讨厌归不讨厌,依然没办法将它们当成生活的一常态。
奚辞仿似没有注意到她的安静,继续:“特殊队的人走了么?”
“走了,留了两个人在,一个叫井宏博,一个叫娄悦,他们应该都是天师。”
“是娄家和井家的人,这两个家族和米家、云家一样,也是有名的天师家族,这两家是姻亲,关系一向很好。”奚辞为她解释了,继续:“他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应该是为了风印鉴,风印鉴能掌之路,是玄门至宝,也不怪他们心动。”
郁龄眉皱了起来,“那他们会动手抢么?”
“不会,他们不会这么蠢。”奚辞微笑着说,“他们不会想落得申涛那样的场,最多只是查看一风印鉴的存在是否属实,并且这东西为谁所用。如果是落到一些不法份手上作恶,他们才会手,异闻组的纪律还算是不错的,比一些没有束缚的自由风师好多了。”
听到他这么说,郁龄便明白了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为什么井宏博和娄悦都没有生气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外婆家院的门扉前,就见米天师也回来了。
看到他们,米天师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说:“奚老大,我肚饿了,今天午咱们吃些什么好?就吃客家的酿豆腐吧?隔权婶家今天有磨豆腐,刚才我去吃了一碗豆腐脑,味非常,外面可找不到这好味,给你们带了些回来。”
奚辞还没开,郁龄已经冷冷地:“酿豆腐没有,白粥咸瓜吃不吃?”
米天师:“……”
米天师受了很大的惊吓,要知这位大小只要被人伺候好了,平时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窝在那儿,安静得像只猫,懒得搭理人的,说不上脾气很好,但也不算坏,相起来算是不错的。
可这会儿,怎么像吃了火药一样?
正纠结着,就见奚辞朝他挑了眉,然后举起自己手上的伤,笑得十分愉悦地走了。
米天师终于知为什么大小突然生气了,顿时觉得自己好冤。昨晚那伤,以奚展王的本事,早就该好了,偏偏大小她不知啊,以为奚辞仍是伤得很重,不宜沾的那,所以米天师这个吃货还敢当面菜要他,这不直接怒上了。
姑娘她现在也是很护着老公的。
米天师已经习惯了奚展王的大厉害,这么小伤压儿不值一提,早就应该好了的,所以这会儿不就忘记某人还在装受伤嘛。
摸摸鼻,米天师只能着一起跟上。
午饭是外婆和郁龄一起的,米天师打手,奚辞什么都不用,坐在廊喝茶等吃饭就行了。
对于奚辞手上的伤,米天师是这样和外婆解释的——或者是忽悠,“奚老大今儿早上上山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蹭破了,不过也不算严重,几天药就好了。”
郁龄也适时地:“我会时给他换药的。”
外婆见他们年轻人上心,觉得不用她唠叨了,便也没有再关注。
吃过午饭,趁外婆去时,米天师对郁龄说:“那两人你不用担心,他们其实留来也是查明风印鉴的真实,我从他们那儿得到消息,其实申涛背后的人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乌莫村有一方风印鉴的事,所以才会有这次的事,乌莫村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奚辞平静地:“乌莫村的风好,但和风印鉴从来没有关系。”
米天师,“如果我没来乌莫村,我也觉得是风印鉴的原因,来了后才知这村的风是天然形成的,和什么法没关系。所以,他们也要亲自过来瞧瞧才能确定,井博宏和娄悦就是两个过来察看的,看过了,他们自然会明白。”
解释到这里,已经不用说什么了。
郁龄其实对异闻组的人也没恶,毕竟他们的职业她还是很欣赏的,比对申涛背后拿魂魄炼成鬼王的那些人的印象好多了。
见她脸缓和许多,米天师放心来,然后疑惑地问,“女,我今天也在村里察看了,并没有找到风印鉴,你对它有印象么?”
村说大其实并不算大,百来人都没到,但是风印鉴这东西没有术法激活时,就是一个死罢了,埋在土里都没人能发现得了。所以他其实好奇,或许这风印鉴,是不是郁龄会知。
这想法,也是建立在昨晚郁天竞让郁龄去取的渡厄铃上。
郁家连渡厄铃都有,说不定也有风印鉴呢?
“风印鉴什么的我不知。”郁龄很脆地说,反问:“你觉得我一个普通人,以前连天师都不知,会关注这连自己都不会用的东西么?”
米天师噎了。
郁龄慢悠悠地走了。
奚辞看米天师被噎得无话可说的模样,朝他笑了,也跟着郁龄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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