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一直不想继位,只想和父亲一起去他的封地,大王爷又一直对王位虎视眈眈……我如果真的等到结婚已后再去争夺王位,恐怕已经太晚了。”
他立起来,突然靠近上官清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又仿佛怕他生气一般迅速后退了两步。“可我还是想知,你父亲说那话是不是因为神的意志。如果我取得了王位,那就证明神要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不行的话,我也没机会再和你在一起了……你愿意等我回来吗?”
这话说得如此真挚,还透着不易察觉的哀伤。上官清容只觉得心一片悲苦,却又不知该如何安他,不自觉地抚上了他苍白而寂寞的脸庞。兰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在自己脸上蹭着:“不等我也没关系,因为我也不会回维什纳来了,我会在洛克雷拉等着……等光明神把你送到我边来!”他毅然放了上官清容的手,转离开了休伯莱府。
上官清容并未送他门,只隔着客厅的窗,目送他萧瑟的影走寒冬寂静肃杀的街。
启程
兰斯学果然是上官清容这辈遇见得最有行动力的人,没有之一。转天一早,他就留了一封厚厚的书信给他叔父,自己则趁众人未起床时收拾了东西,孤一人飘然远去。
那封信上写的是:他受到了光明神的召,终于领悟到他前半生将光虚掷在神学学习上的行为是一个错误,他要重新面对自己的命运,选择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在信的末尾,他还非常郑重地恳求他叔父,不要急着拒绝休伯莱男爵的求婚,因为那也是神给他的启示,等他完成现阶段的目标后,会自己理这个问题的。
大祭司气得一血了去,仰躺倒在了地上,半天起不来。神智重新清醒过来之后,就让神殿全国通辑他侄,誓死要在这孩走上邪路之前把他抓回来接着当神官。同时,他还将侄这封信和他自己的求援信一并发回了洛克雷拉,请大哥大嫂替他主。
当然,除了找侄以外,大祭司更是怒气冲冲地跑到休伯莱家找了男爵的麻烦——若非休伯莱男爵跟他侄求了婚,若非那孩到男爵家跑了一趟,他本就不会生这些七八糟的心思,肯定会好好地留在神殿里实习,将来一步步上升,说不定还能到教廷里去。
毁了他侄人生、毁了他们洛克雷拉王室侍奉光明神希望的,就是这个该死的、老不正经的近卫队!
大祭司不痛快,休伯莱男爵也不乐意。大祭司收到的信上明明白白写着,兰斯是因为受了神的召,去奔自己的前程去了,而且信上也说了,求婚的事他也是自有打算。这么有主意的一个年轻人,能是因为男爵这两句话就离家走的吗?肯定是大祭司平时教育就有问题,矛盾积累多了,孩受不了了才会走这条儿的。
两人跑到国王面前吵了个沸反盈天,可怜的理查得二世一面偏向队,一面又怕大祭司气个好歹,左说右劝,终于哄得两人当着他的面发誓不再争吵。
不再争吵是不再争吵,可他们也不再说话了。不是什么会议也好,典礼也罢,这两位重臣见了面连招呼都不肯打,直接将对方视如无,和旁边的人倒都聊得不亦乐乎。国王只求耳清静,也不敢让他们说话,只得这么将就了去。
这况一直延续到四个多月之后,兰斯的消息重新传回了神殿才告结束。神殿那边的可靠消息透,那位壮志凌云、雷厉风行的兰斯王已在教廷扎来,教皇本人对他也十分有好,邀他留住在自己,多次公开表示对这位王的青睐赞许之意。
得知侄没走上什么歪路之后,大祭司这才放了悬了许久的心,重新把休伯莱男爵当作好人,和他拉起关系来。好在男爵也是个不计较的人,和大祭司又都有“儿大不由爹”的慨,也就不着痕迹地接过了大祭司递上的橄榄枝,恢复了和他们来往。
另外,对于兰斯神官的努力上,以及他对自己儿的不离不弃,休伯莱男爵也是赞扬不已,在和大祭司握手言和不久,就把这个好消息夹在信和儿分享了。
不过,收到信上官清容却是无暇像他父亲一样为了这件事而兴,因为他自己这里,就已作了一团。
就在他父亲寄信给他的前几天,他曾在遗迹森林遇到的那位纯洁温柔丽动人的少女阿丽莎上门来找他了。这位少女虽然如此楚楚动人,却没能获得亚森团的许可当面见上官清容一见——这当然不是因为团利锐,能看她不是人类,而是因为那位灵未婚妻在军太有名望,团他不希望自己的士兵是个公,当着未婚妻就在军和别的女人约会。
阿丽莎姑娘虽然外面柔顺艳,脾气却没那么好。当年刚知上官清容有契约兽时就打算杀了人家再和他订约,此时再被团挡在军营之外,还听说她那位有缘无份的心上人有了未婚妻,当场就发了飙,将训练场毁了一大半儿。若非后来上官清容及时赶到,少女阿丽莎还想在心的人面前保持形象,别说训练场,就连营房也未必能剩几间了。
可上官清容一赶来,阿丽莎的暴力行动就立刻停止了,重新恢复了亭亭玉立的态,对着他腼腆一笑:“崔斯特,我的法师,我终于又能见到你了。多亏你的帮助,我才能和我母亲重逢,今天我特意赶来,就是为了向你谢的。此外……”
上官清容没敢答话,上自团,到普通士兵们鄙视的神几乎就要把他淹没了,他只好笑着向营介绍:“这位是阿丽莎姑娘,我从前在遗迹森林里接受过她的试炼,前些日她母亲从黑斯廷过来刺杀我,我就顺便指了她一,让她们母女相认。阿丽莎姑娘她、她就是来谢的,哈哈……”
团的脸丝毫没有好转,狠狠地剜了一说:“修整训练场的帐单我会给你父亲寄过去的。你跟这女人有什么话要说?记着你还有个未婚妻,去吧!”
阿丽莎是那不放在心上的人说什么也不去理的人,营的刀对她没有任何威慑力,上官清容在那里忐忑不安,她却自顾自地将一枚新指环在了上官清容手上:“上次我给你那枚指环你送给我母亲了,这枚可不能再随意给别人了啊!这里面可都是我心挑选的武和法,你着它去龙之谷一定会万无一失,成功地当上龙骑士的……”
“龙骑士?”打断阿丽莎话的并不是上官清容,而是刚才还在瞪他们的团:“不行,崔斯特。你的斗气才刚通过十级测试,本就不足以当上龙骑士,我不能答应你去参选。”
阿丽莎此时为低首,也不和团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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