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许仙不意外的被许容逮到一顿。
“我不是留伞给你了,你怎么还是淋了一回来!你的伞呢,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被你贪玩丢在什么地方了!?你这孩怎么总是这样丢三落四!”许容边骂边给他找棉布给他脸上的,恨铁不成钢。
“路上看到有两位公没带伞,就借给他们了。”许仙接过布巾脸上的,笑着给她解释。
许容听这话更生气了:“从小到大就这德行,路边的猫猫狗狗你都要蹲在那里照顾老半天,伞借给别人你自己不用啊!我怎么养你这个呆笨的弟弟!”
许仙看他真生气了,笑嘻嘻的凑过去哄她:“我这个格难不是最像?可是天第一善良的人。”
“去去去少贫嘴!给我去洗澡,要是生了病,我可揪你耳朵!”许容把他推到里屋去,然后径自去厨房烧去了。
许仙心地好是了名的,大分的时候都是帮助一些应该帮助的人,所以许容也就是上凶凶,心里其实还是支持他的,一个人总要心存善念才能活得磊落。
借伞这个风波暂时就过去了,许仙渐渐地也忘记了这件事,每天照旧在杏林苑帮忙,现在他已经很受林大夫的信任和欣赏了,只要不是太难的病理,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去,几乎没有过差错。
他手艺不错,药到病除见效很快,为人和善又不会收医药费坑人,所以被他看过的病人都开始亲切的叫他许大夫。
许仙自己还是很有成就的,他学医这么多年,现在所的事,已经实现了自己最大的梦想,这已经很好了,他对如今的生活很满意。
一个月后,许仙在家里看书,今天是他的休息日,他不用诊就在家里休息,看看书帮事,然而平静的时光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许容放手里的针线去开门,一抬却被立在她家门的两尊大神惊住了。
“这位大嫂,请问这里是许仙公家里吗?”青衣小童礼貌的问。
“啊……是,你们是?”许容被这两个人的外貌唬到了,有些木呆呆的回答。
白衣公对着她笑:“我们是来找许公的,请问他在家吗?”
许仙在屋里看书,看去开门半天也不回来,好奇的走屋去看看,结果一看自己也愣住了。
“白公?”
看到许仙来了,白真扬起一个堪称令天地失的笑容:“我如约来归还雨伞了。”
没想到这俩还真的来还伞,这倒是许仙没想到的,那天借伞的时候他已经好了送人的准备了,毕竟都不熟,没人会特意还上门来还这个东西的,再说也不值几个钱。
许仙只好把两个人都请来,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站在门。
一白一青二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许仙的家,青璃用余光四的打量这个家,不屑的撇了撇嘴,这穷酸的破窝,能住人吗。
白真淡淡的警告他一,回面对许仙弟的时候仍然是笑意盈盈的和善模样。
许仙想去给他们倒杯茶,却被许容拦了来:“哪有大男人给客人斟茶的理,我去烧,你在这里陪着客人说说话。”说完就去厨房了。
三个人在小小的客厅里坐着,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许仙想着人家毕竟是来给自己还东西的不好这样冷着,只好着找话题聊:“二位公是从苏州赶过来特意送伞的?”
跑那么远的路专门为了送一把不值几文钱的破伞,这行为听起来,有傻啊。
白真微笑着摇:“自然不是,我此次来钱塘事有因,送伞只是顺路。”
“这样啊,真是谢谢了。”许仙。
“你这人真是有趣,分明是你借伞给我们,怎么还伞倒是你给我们谢了。”青璃不客气的嘲笑。
许仙尴尬的抬手摸摸鼻,这不是实在找不到话题了,说错话了吗。
“阿青说话一向不懂事,都是我骄纵坏了,许公不要生气。”白真看起来有些歉疚,不好意思的说。
要说人就是有特权,稍微的蹙个眉咬个就有一大堆的人心疼,恨不得自己代为受过,许仙虽然不是那些猥琐的人,但是之心人皆有之,再说他本来也没跟青璃这样十几岁的小少年计较,所以连忙摇:“没事没事,我没生气。”
白真看起来放心了,想了一会儿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是一副有难言的样。
许仙看他为难,忍不住问:“白公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听许仙这样问,白真脸上好像更为难了。
青璃这时候就替他说了:“我家老爷月前去世了,整个白府就剩少爷一个主事的了,少爷在那里睹思人景伤病了一场,所以决心遣散家仆,带着我来这里投奔亲戚,谁料亲戚一家也早已杳无音信,所以想在这里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住着。”
“不知许公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荐?”
青璃编瞎话的本事一,说的故事真是像模像样的,许仙也没有怀疑,毕竟这个白公看起来确实是雍容华贵一看就是大家派的样。很难让人起疑心。
“这个,恐怕要等我夫回来了才能知,他是这里的总捕,对这一带比我熟悉,有他推荐,白公你肯定不会吃亏的。”
“是吗?多谢许公了。”白真松了一气,真诚的谢。
许仙连连摆手,“不用这么客气,这个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不过,白公还是叫我汉文吧,总是许公许公的叫我实在是不习惯。”一被叫公他就浑起疙瘩,前的这气质卓然的被叫公还差不多,他这样的小丝,还是老实的民吧。
白真到没有推辞,顺着就说了:“也好,那汉文也可以直接叫我白真。”
“白真。”许仙从善如。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居然也打开了话题,气氛也没有开的那么尴尬了。许容烧好开泡了些茶上来,“寒门没什么可招待的,还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白真低看着手里糙的茶叶,不以为意的笑:“和阿青赶路了好几天,这个时候能有一杯茶解渴,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又怎么会嫌弃。”
许仙低喝了一煮的茶,还是原来熟悉的味,反正苦的尝不味,听到白真说这句话后,微微的挑挑眉。
这白真商啊,为富家公的他肯定没喝过这低劣的茶,但是面上居然不显山不的,还能不动声的夸两句,脑不错。
许容果然脸上很好看,好客的就来了:“白公远而来,不如在这里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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