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好吧”。艾瑞克刚好奇地竖起耳朵,听筒就被递到了他的面前。凯德心复杂:“她说只讲给你听。”
金发青年着凯德审视的目光,怀着同样复杂的心接过了话筒,如同接过了一捧刀片。
“是的,没错,刚才你说到你们离开店之后,狗狗又在公园坛那个老位置刨起了土。”艾瑞克耐心地陈述,接着他忽然变了脸,“它刨了尸?”
“三天前你认为那是死掉的动所以没有在意,那请问现在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注意?”艾瑞克问。
“发现了腐烂的手?”他有些诧异地睁大了睛,“好的,谢谢您。请问能给我您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吗?”然后他从桌上一张便条飞快地记录了起来。
“呃,我并不认为您的狗吃了人以后会死掉。不,别担心,也不会变成僵尸妖怪之类的……”
在被凯德狠狠瞪了一之后,艾瑞克连忙战战兢兢地说:“女士,非常谢您的报案,但是很抱歉我现在必须要挂了。警方会很快用您刚提供的号码与您取得联系。”
“她为什么不拨打911呢?”
“谁知……”
艾瑞克双指夹着小纸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地址,你们收好了。”
尼立刻通知了纽约警察局,他们很快就派了人前去查看。一个小时之后,探员们收到了警方的求援电话,那个坛面埋了一被肢解到面目全非的尸,据法医的初步分析,其肢解手法与一个多月前曼哈顿北边某公园里发现的弃尸十分相似,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哦,真,再来一尸这个人渣就可以成功晋级为连环杀手了。”尼怪气地说,“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连环杀手的定义是杀三个人,而不是两个,或者四个?”
“显然,从古至今,在我们的文化里人们都对‘三’这个数字有独钟。比如古希腊神话里有统治世界的三大神明,北欧神话里有掌命运的诺三女神,再者基督教里也存在‘三位一论’,这就是阿克尔·奥瑞克研究史诗时所总结的‘数字三法则’。”艾瑞克一气说得飞快,然后又添了一句,“对了,如果你不知奥瑞克是谁,他是一个丹麦的民俗学家。”
“……”
“……”
见两人都没有反应,艾瑞克正想再补充什么,被凯德即时制止:“谢谢你的科普,博士。但是说实话,无论那个吃饱了撑着的狗学家叫奥瑞克还是艾瑞克,我都没有一兴趣。”说着他看向自己的搭档,“去现场看看。”
尼了:“没错,最好能赶在那第三个倒霉被埋去之前。”
艾瑞克闻言立刻一个鲤鱼打从电脑椅上弹了起来,兴奋地喊:“我也要去!”但是很快他就被凯德有力的双臂着坐了回去。棕发的探员言简意赅地表明了他的态度:“不行。”
“那可是我接的电话,要不是我你们还不知这件事呢!”
“但你那个什么教授不是说了你不准外勤,”尼解释,“就是你只能坐办公室的意思。”
“那个单糟老在华盛顿特区夜夜笙歌,每天晚上不知醉倒在哪个姑娘怀里,只要你们不说他不可能知!”艾瑞克还想挣扎一,却被凯德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椅上,“靠,你轻一,我肩胛骨都要被你断了。”
“断了你自然就去不了了。”凯德从容不迫地俯凑到艾瑞克耳边,温和地问,“要不要试试?”
话音刚落,凯德一加大了手里的力,艾瑞克顿时疼得嗷嗷叫,连忙求饶:“我不去了,不去了还不行吗——”
肩膀上的压力一消失了,艾瑞克有些脱力地靠回椅上,向凯德比了两个笔的指。而对方毫不在意地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和尼并肩走楼去。
一辆黑的雪佛兰suburban从联大厦的地车库飞快地开了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一个位于布鲁克林的公园。
“说实话,我真觉得那个小家伙越发讨人喜了,”尼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轻声笑,“他来了以后,办公室终于不再死气沉沉的了。年轻就是好啊。”
凯德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令人牙酸的“卡兹”声。他把左手胳膊随意地搁在了大开的窗上,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呵,谢上帝他就只呆半年,要不然我觉得FBI就要改名成Federal Babysitting Institute(联临时保姆局)了。”
“其实,你没发现他来了之后,你整个人都变活泼了吗?”尼一针见血地指,“就好像一只终于找到了玩伴的小狮一样。”
前面四岔路的绿灯一成了红灯,原本想踩着尾开过去未遂的凯德猛地刹车,板起脸冷冰冰地一否决:“没有。”
雪佛兰和地面刺耳的声音,生生地停了来。安全带瞬间勒住,尼忍不住骂:“我日,K,你开车就不能悠着儿?”
于此同时,汽车后备箱里传来“咚”的一声响。
“你在后面放了什么东西?”凯德转看向后座。
尼也同样一脸迷茫地扭过了,因为他并不记得有在后备箱里放东西。
“嗷——”一团茸茸的金发从后备箱里探了来,艾瑞克正一脸苦恼地着自己被撞疼的额。
凯德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不觉得奇怪,没好气地和自己搭档说:“你看,我刚才说FBI是什么的缩写来着?”
“你什么时候爬来的?!”尼惊,“不是说了不准你来的吗?”
“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我可舍不得错过!”艾瑞克挣扎着想从隙里爬后座,大声嚷着,“我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抛尸呢,亏我还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
“嘿,不安分的小鬼,”尼难得严厉地说,“你万一事了谁负责?”
艾瑞克抗议:“我真不懂到底哪里不安全了?难不成尸还能起来咬我一?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经历是最好的老师——”
“闭嘴。”凯德低声打断了他。
“嘿,我知你们肯定不会开车载我回去,但是如果你们现在就赶我车,我要是迷路了被绑架了被车撞了还是什么什么的,你们改天怎么和行为分析代?”艾瑞克有恃无恐地开始了他早就准备好的演讲,“所以把我带在边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绑架你?那个歹徒一定悔得都青了。”凯德讽刺。
艾瑞克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是在夸自己,忍不住喜滋滋地扬起嘴角,调地眨了眨睛。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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