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肺 - 分卷阅读12

    了一气。

    “他不喜我，他不喜我，他不喜我……”

    秦百川家，秦楚楚一个人在家里把所有绒玩排成了一队，从大到小重新给它们起名字。

    门铃响了，她跑着去开门，突然想到爸爸说的，只有宋阿姨和胡老师、胡能放来，其他人一律先问几个问题，比如“我爸爸电话是多少”，然后打电话告诉爸爸这个人答的什么。

    她开问：“谁呀？”

    “楚楚，我是你何其叔叔，你爸爸不在家，他让我来陪你玩一会。”

    何其叔叔……秦楚楚想，好久没见了，还是先问他几个问题吧：“我爸爸电话是多少？”

    “呃……”小孩有安全意识是好事，何其拿手机翻了翻，“18813195123”

    “哦……”秦楚楚又想了想，接来该问什么呢，“我上次告诉你的秘密是什么？”

    这……何其犹豫了，在楼里喊“你爸爸不是你爸爸”，不太好吧，被邻居听见了肯定要生各误解，只好答那个槽比较隐蔽的：“你爸爸喜我。”

    秦楚楚放心了，朝门外喊：“你等一啊。”然后跑回屋去拨了秦百川的电话：“爸爸，何其叔叔来了。”

    “然后呢？你问他问题了吗？”电话那秦百川还在坐门诊，趁着病人找化验单的空接了女儿的电话。

    “问了，”秦楚楚答，“第一个问题是你电话是多少，何叔答对了，第二个问题是我上次告诉他的秘密，他也答对了。”

    秦百川还没察觉到不对：“你把什么秘密告诉他了？”

    “你喜他呀，嘿嘿。”秦楚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秦百川目瞪呆，“秦楚楚！！”

    第11章 11.晚餐

    被自家闺女卖了，秦百川丧得不行。

    晚上他躺在值班室的床上也睡不着，琢磨着何其有没有把秦楚楚的话当真，一旦何其当真了他该怎么办。

    想了半天，也没想个绪，秦百川懊恼得牙：秦楚楚，你个……

    夜里一来了个妇，呼困难、腔积，妇产科打电话把秦百川叫过去，他跟呼科的值班医生研究了一，觉得只能先引。

    一直折腾到早晨六，重新拍了透，这次能确定是肺结了。

    妇怀35周了，发还严重，秦百川不敢不慎重，开了对氨杨酸静脉滴注，在妇产科一直守到八，才回去坐门诊，一整天偷空就给妇产科打个电话，那边告诉他没问题了他才放心。

    医院最近迎检，午休的时候秦百川又被叫到病房去查病历，午餐都没吃上，随便啃了个面包就又回诊室了一午。

    快班了，才看到何其给他发的二十多条微信，先是上午，问能不能带楚楚去玉潭公园看樱，午又说，楚楚想去的，就先带楚楚去了。

    玉潭公园里人如织，樱开得特别好，何其给楚楚拍了好多照片，也发给秦百川了。

    秦百川赶回：抱歉，今天都没开微信，刚看到，带楚楚去玩麻烦你了。

    何其：不用客气，我和楚楚在家里等你。

    秦百川看到这话就一懵，他自己还没想好呢，结果一不小心，生米都快被秦楚楚煮成熟饭了。

    回到家，秦百川掏钥匙开门，秦楚楚听到声音就从里面把门拧开了。

    秦百川看她还拖着一只绒兔，趿拉着小拖鞋，见到自己就满脸喜地喊“爸爸”，也发不起火来，只能小声问：“你何其叔叔呢？”

    秦楚楚指指厨房：“何叔在饭。”

    厨房里油烟机轰轰响，何其好像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秦百川把门关上，屋换鞋，边换鞋边问秦楚楚：“你还记不记得登山那天，你跟爸爸保证过什么？”

    “……嗯？”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秦百川换好拖鞋蹲，直视着她：“那天你跟爸爸保证过，不跟何其叔叔说喜不喜什么的，这是爸爸自己的事，爸爸会自己找机会跟他说的，明白吗？”

    秦楚楚快把脑袋埋里了，艰难地了。

    “跟人保证了的事就一定要到，”秦百川摸了摸她的，“你跟爸爸保证过，不告诉何其叔叔这个秘密，但你还是告诉他了……那你现在跟爸爸保证，以后不再跟他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秦楚楚又。

    秦百川：“你保证？”

    “我保证。”秦楚楚抬起来看着他。

    “好的，”秦百川站起来，“君一言，驷难追。”

    厨房里，何其半天没听到秦楚楚的动静，有不放心，喊了一声：“楚楚？”

    秦百川应声走厨房去：“这呢这呢，我回来了。”

    何其回看到他，心里一惊，慌表闪过好几个，最后才切换成平常的笑脸：“回来啦？”

    秦百川也好不到哪去，不敢看他：“真麻烦你了，还给楚楚饭。”

    “不麻烦，我自己在家也要饭的，”何其转过去往糖苹果里又扔了两块冰糖，“正好你回来一起吃，人多吃饭香。”

    秦百川看到理台上，何其已经炒好两个菜了，彩椒、菠萝虾仁，应该都是楚楚要吃的。

    冰箱里还有半盆焖排骨，秦百川取了来，打算一起吃了。

    厨房里有两个天然气灶，秦百川拿过何其刚刚用过的锅，把排骨倒去，放在另一个灶上拧开火。

    何其锅里的糖已经煮开了，蒸汽扑在何其脸上，得他睫都的。

    他抬手了一睛，把锅盖上，打算小火再焖几分钟，抬起来却看到秦百川近在咫尺地看着他。

    何其立刻往后一缩，靠到了后的理台上。

    “……你这儿怎么了？”秦百川像是不经意，抬手刮了何其的脖颈一，那有块币大小的肤泛着红，像是吻痕，但又有些癣样的糙。

    “……哦！”何其无意自己伸手了一，“不知怎么回事，它自己就变红了，可可能是过了吧。”

    秦百川拼命把自己的目光从何其棱角分明的手腕和锁骨上挪开，盖好了锅转往外走：“应该是接什么东西了，你稍等，我去找碘伏给你涂一”

    何其松了一气，低去戳锅里发的苹果，心里也在画圈圈……

    没两分钟，听见外面秦楚楚尖叫了一声“爸爸！”

    他关了火跑去看，秦百川正艰难地扶着墙站起来，脑门上冒着汗：“低血糖了……没事没事，午忘了吃饭饿的……楚楚，你去药橱里帮爸爸拿袋糖粉，把那瓶紫的碘伏也拿过来。”

    秦楚楚得了令就跑去拿药，何其扶着他坐到餐桌边上，担心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