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一忍了，等外面那些人走了。”
明夷嗅着约瑟夫手指间残留的气息，细细分辨了一
，似乎是青草的香气。虽然这气味比腐烂的气息好闻了许多，可
时间被人捂住鼻
也是真的很难
持，明夷把约瑟夫的手扒了来，得到了约瑟夫诧异的一
。
明夷转移了视线，安静地窝在约瑟夫怀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隐约传来了“……Wie Sie befehlen！”和“Zu Befehl！”的声音，听起来像是
古世纪的德意志语。
接着，就是列队离开的脚步声，直到脚步声远去，明夷从约瑟夫怀离开，仰着
小声问他，“所以，切萨雷真的就是您！”
约瑟夫
，“对，只不过我一直到最后都没能想起来自己是谁。”他将明夷又揽在了怀，“这次是我太不小心，倒是把你也扯了
来。”
明夷没说话，也没再挣脱。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在那里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明夷才想起来问约瑟夫，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年前，阿米特人献了两块特殊的矿石，经由帝国研究院的研究，发现这
希莫非特矿石是一可以打开人的
神世界的钥匙——”
“希莫非特……不就是阿米特语的钥匙……”
“你说的没错。而献上希莫非特矿石的阿米特人显然是不怀好意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用这样的手段。”约瑟夫解释着，“至于怎么会把你也牵扯来，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明夷突然抓住了约瑟夫的手指，地盯着那双冰蓝
的珠，希望约瑟夫能够把所有的事
讲个明白。
“明夷你应该还记得，我和你的父亲是桑赫斯特的密友……”约瑟夫说着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绪上的不自然，“但我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一个符合我心意的结婚对象……”
明夷皱眉，“这么一想也是，你都这么老了，竟然还是单
？”
约瑟夫：“……咳！”
约瑟夫觉得自己的心在默默地滴血，他本想说我之所以一直单是为了等你，但是想到明夷一向对
戏无动于衷，话到了嘴边又艰难地咽了去。
“好吧……后来，帝国基因库的自动匹
结果
来了，整个帝国，只有你和我的相
最
……好吧，他们是在考虑，如何匹才能为帝国诞最优秀的继承人……”约瑟夫的话到了最后自动消了音，他看着明夷
沉的脸，突然就有些忐忑，“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追求你！如果是那样的话，不仅你父亲不会放过我，就连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约瑟夫着急的解释，却见明夷的脸又诡异地平静了来。
“我想，很多人都似乎忘记了我们家族的某些特……我们从不轻易原谅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明夷说着轻勾嘴角，“约瑟夫，你最好像你说的这样，没把我当成了一个……嗯…延续…的机
。”明夷挑眉看他。
约瑟夫连连，“我保证，我可以向自然之神发誓我觉得没有那想法！”他小心看着明夷的脸，轻声
，“我可以继续说了么？”
明夷掐了他一。
约瑟夫忍着疼痛开
，“沈重华在一开始就竭力反对这件事，甚至不辞辛苦地为你转了学，就只为了隔绝我见到你。”
明夷想到自己15岁从利兹公学回到了家族领地，还有随之而来的一份神秘礼
——希莫非特个人终端！“终端是你送给我的？”
“是的，我不得不采取其他方法来接近你。但我没想到阿米特人会这么迫不及待！”约瑟夫的脸异常的冰冷，“我们现在
于诺德林
一个猎巫运动十分盛行的村庄，你和我一现就被议员控告有罪，现在估计全村的人和异端审判所都在找寻我们的踪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职业猎巫者在搜捕我们。”
明夷在一瞬间有些言语无能，对于宗教迫害，他一向只有个轻薄的印象，却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上。他反手摸了摸自己还在渗着血的肩胛骨，“这是……”
“我刚睁就看到他们在把十字架穿到你上。”约瑟夫说这话时有些咬牙切齿，“可惜我没发现周围有什么止血的草药，只能先给你简单地包扎一。”
明夷轻笑一声，“已经不疼了。”
约瑟夫摸了摸他的脸，“你总是这么乖。”
明夷：……这说的是我么？
“不过，你怎么跟我一起过来了？”明夷眯看他，“我明明记得，帕格罗·奥尔西尼的匕首被我挡了，你又是怎么回事？”
约瑟夫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你后还跟着一个米凯莱托。”
明夷：“……好吧，我们两不相欠。”
“不，我欠你。”约瑟夫忍不住吻了吻明夷的发，“我欠你的，我比你年，本该保护好你，却要劳烦你千里迢迢来救我，我——”
“你这是在小瞧我？”明夷站了起来，居临地看着面有愧疚的约瑟夫，“我是个男人，或者说你要否认这一？”
约瑟夫在明夷的神艰难地摇了摇，“我无比赞同这一。”
明夷向他伸了手，将约瑟夫从地上扯了起来，“我们现在要怎么
？”
约瑟夫挽起袖，“如果我没猜错，我们需要找到一个不算明显的破绽，然后——离开这里。”
“破绽？”
“对。”约瑟夫并没有多解释，扯上明夷的手，打开了房的门。
明夷看着一脸淡定的男人，总觉他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两人缓缓向着门的方向靠近，那里有至少三
已经死去了多日的女尸
，正是腐烂气味的来源。明夷掩住鼻，转而看向门一边的墙
，上面挂着一杆□□，还有一只刀。
他和约瑟夫对视了一，明夷拿起了那把刀，约瑟夫则拿了那杆枪。
“约瑟夫，你有什么线索么？”
“事实上，并没有。”约瑟夫轻叹，“时间太短以至于我没什么考虑的时间，就只能把你从十字架上救了来；但我想先去市政厅看看。”
明夷也没什么想法，只能乖乖跟着约瑟夫。
整个诺德林坐落于里斯盆地
，也因此，这个村庄的路还是比较平整的。约瑟夫和明夷两人一路上小心地往市政大厅走，竟然还算顺利，手里拿的武也全然没有派上用途，只除了在途一个
酒
易广场遇上了一桩审判。
约瑟夫远远地看着那个被指认为女巫的年女人，眸光微动，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阿米特人费尽心思将他和明夷
到了这样一个空间来……
明夷也一脸凝重地看着那个被钉上十字架的女人，但他也知，现在的他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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