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让你一个人付了这么久,是我对不起你。”
“你…”宗舒说不话来,她还以为那句歉是李振师彻底拒绝她了。
“我跪到他们答应为止。”
“你先起来,其他的事我去找他们谈。”宗舒去拉他,可李振师死活不愿意起,宗舒急了,“都说要娶我了,你听不听我的!?”
“这次我得听老大的,但以后都听你的。”
这话让宗舒又开心又气恼,拉不动李振师,脆到楼上去找她爸。她对着主卧的房门就是一顿砸,很快何煜珩就来开门了。
“何老师!你们怎么能让振师一个人跪那儿!”
“你别急,听我解释。”何煜珩把她带到门外,先安抚了再说。
可何煜珩还没开呢,宗闻的声音就传来了:“别闹你何老师,是他自己要跪的。”
“那你就真让他跪啊!跪多久了?”
“着什么急,跪个一天半天死不了人。”
“什么!?”宗舒彻底炸了,要不是何煜珩拦着,她能直接冲去跟她爸打一架。
宗闻上睡袍来,“胡闹,都正经要大事的人了,还为了一个男人咋咋呼呼。”
宗舒才不吃他这一,“你还不是一把年纪的人,为了何老师要死要活的!”
宗闻回瞪她,满脸写着的都是小兔崽看我怎么收拾你,宗舒也不客气地瞪回去,谁怕谁啊!
何煜珩赶拉架,推着宗舒往楼去,“好了好了!别吵了,李振师还跪着呢。”
宗闻到会客厅,对家使了个,家。果然,这家伙在这儿结结实实地跪了一晚,怕是连动都没动过。
“起来吧。”
李振师仍是不肯起,“请您答应我的请求!”
宗闻不置可否,“你把抬起来。”
李振师支起僵的脖,终于跟宗闻对视。
“昨天你说的那些话,现在对着我女儿再说一遍。”
李振师没有半犹豫,对宗舒说:“我愿意以我的命,保护你一世。”
宗闻走到跟前俯视他,“要是不到…”
“以死谢罪。”
何煜珩站在后面差笑来,这又不是了军令状,可看李振师那样又是十分认真,也就不嘲笑了。
“那你再跪半天就起来吧。”
宗舒要炸了,“爸!!你敢再让他跪着,我就跟他一起跪!”
宗闻呵地笑声来,“真是女大不留了,养了几十年,为了个男人转就跟你老翻脸。”
见着宗舒真要跟着跪,何煜珩连忙去拉她,“宗闻,你倒是表个态啊!”
“行了,别琼瑶了,都起来吧。”
李振师勉撑起,“那…”
“要是不同意,我能留你到今天?”说罢又看着宗舒,“我不想让你掺和的你也掺和来了,你大了想走自己的路,只要你不后悔,我不阻止。”
宗舒看着她爸瞪圆了双,这还是她那个从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一意孤行的老爸吗?真是不枉她费尽心机把他留在纽约,除了何老师,还有谁能改造她爸。宗舒站起来就给了何煜珩一个大大的拥抱,“何老师,谢谢!”
宗闻到莫名其妙,明明是自己说的话,“谢他嘛?我呢?”
“谢谢爸爸!”宗舒也扑上来,就差在宗闻脸上亲一。
“好了,没个正形。”宗闻把女儿从上扒来,“去扶李振师起来吧。”
果真如宗闻所说,李振师站都站不起来,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宗闻也没赶他回去,让他在家里休息。如果送他回去,宗舒肯定是要跟着去的,那还不如把这人放家里,自己也能看着。
第二天李振师的才稍微能动一动,但膝盖还是疼得厉害。反正宗闻在何煜珩回纽约之前是不会去上班了,宗舒去了公司后他来看看李振师。李振师见老大来了要床,却动作笨拙差从床上来。
宗闻摆摆手,“好了,躺着吧。让你跪着,也是让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来有事问你。”
“您说。”
“你一向不认同何老师,怎么又要求得我们两人的同意?”
“何老师是您和宗舒的家人,我以前不明白,但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我要留他在边,不是因为他能帮到我什么,而是因为离了他,我的日会过得很糟糕。”
李振师表示自己知,“何老师是你们的家人,我一样会尽全力维护。”
何煜珩也去看了他几次,见没有伤动骨也就放心了。冬天日漫,一门就寒风料峭让人更是犯懒,他这几天都窝在家里,闲来看看书。宗闻也随他兴,他要看书自己就在旁边陪着。只是他对看书这事向来不冒,就自己抱个ipad看球赛,不时跟何煜珩搭几句话。到晚饭时间就拉着何煜珩的手去楼吃饭,日过得跟退休老似的。
厨娘每每看到老爷拉着何老师来吃饭就很是兴,笑得角都眯上了。何老师不在家的那段时间,这个大房可真是冷得可怕。
“何老师,这是您最喜的上海青,用汤煮的。”都是最的菜心,厨娘一早买了新鲜的自己回来摘的。何煜珩回来后,她每顿饭都得特别致。
宗闻笑:“我在家没见他们这么上心,你一回来,饭都香些。”
厨娘忙:“我是听说国没什么好吃的,何老师肯定很想餐了。”
何煜珩尝了尝菜心,鲜菜心,“还是你的手艺好。”
厨娘兴地去了,宗闻边吃边说:“你看,宗舒喜你,李振师也尊重你,连家里煮饭的人都想你。”
“是你在家的时间太少了吧。”
“你不在家,我回来嘛。”
何煜珩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回答。
圣诞节假期很快就结束了,何煜珩回国前一天,宗闻没让人帮他收拾东西,自己亲自动手跟何煜珩一起整理行李。
宗闻把新衣服叠好了垫在箱底,叮嘱:“回去了别不舍得钱,换个好的公寓吧,缺什么就打电话,我给你送去。”
“那个公寓好的,离学校也近,地方大了我也懒得清理。”
“那…你要喜也行,就是别委屈了自己。”
何煜珩接过宗闻手上的衣,折平了压在箱里,宗闻那个堆法,两个箱都不够装的,“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
宗闻坐在地毯上看他收拾,“是我没照顾好你。”
“别这么说,你为我的已经太多了。”
第二天送走何煜珩的时候,厨娘看上去比宗闻委屈多了,不是才回来,怎么又要走了呢?就快要过年了,何老师这一走这年该过得多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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