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访医生给XX妈妈打了电话,了解到XX醒来的那段时间,有些不太认人,有些生活习惯也变了。以前XX吃韭黄完全没有问题,但醒来后就不行;以前喜的篮球也不打了,开始喜一些安静的事。
L非常痛苦的猛地了一气对M继续说,说他试探了XX很多次,包括问了XX,当时他和乔单独去香港的那次旅行。
我听见L抖着嗓说,M,是他,XX就是乔。
我脑袋哄的一炸开了,粥砰地掉在地上,沾的到都是。
为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我整个人颤抖着看着从厕所里跑来的L和M,他们俩的神很惊慌恐惧。
我嘴张了张,还是无法说话来。我的脑就像是被一千辆车同时碾压一般,疼痛不堪,前有模糊。
我不知我该怎么样的反应,可我的似乎是受到我的大脑对这个地方产生的烈的排斥,于是努力的想转就走。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刚握住把手,背后就被L一抱,我听到L很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
乔知然,我求求你别走,求你了。
然后我就没了意识。
*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L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只有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现在不该叫他L了,他是陆诤,我的前男友。
是的,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叫乔知然,这个的原主人早就在我不受控他之前死了,在恍惚,我还听到他给我说,叫我一定要替他好好活去,他叫陈彧。
可能是我的灵魂与真的很契合的缘故,等我彻底醒来了时候,我接受了他所有的记忆,然后关于我自己本的记忆反倒是一一模糊起来。
我开始怀疑这段经历是不是我的一场梦,我其实就是陈彧,乔知然只是梦境被构造来的一个人。
后来因为伤发炎,我发了一次烧,再醒来就真的几乎忘了我是乔知然这件事了。
直到现在全想起。
人生真的很奇妙,在我因为一场疾病死亡的时候,上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这个机会让我忘记了我自己,又帮我割断了所有我想忘又不能忘的记忆。
不过它也真的很狗血,让我之前遇到了,也上了陆诤;之后醒来毫无记忆了,也还是第一就喜上了他。
可能上天是想教会我一个理,所有以为隐瞒和逃离才是对对方好的都是不负责任的。
我以前的一直很不好,所以当时和陆诤在一起的时候也有顾虑的,一告白他答应了我后我就后悔了,虽然我真的很喜很喜他。
那时候我突然检查来我得病了,我不知其他的受,但我的第一反应真的就是我一定不能让陆诤知,他知了肯定会很痛苦。如果哪天我不幸先走一步,我不想他带着难过想念我一辈。
可能有人会说,时间总会磨平一切的,不要太估这件事。可我真的就是这么认为,陆诤走不来的,就像哪天如果陆诤了意外,我也不想一个人留在世上了一样。
所以我特别没用的跑了,再给陆诤说了一句没没尾的分手过后。
其实我本来想的是,如果我康复了,我一定回来找陆诤,就算那时候他有喜的人了,我也要把他重新抓回来;如果我不在了,那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缓缓的起来往门外走去。
客厅没有开灯,我看到沙发上有红星火在一闪一闪的,是陆诤。
我本来想声喊他,结果还没开就狠狠打了一个嚏,这才想起来我光着脚,上只穿着一件衣。
我看到陆诤一站了起来,开了旁边的座灯,皱着眉几步迈过来把我抱在了沙发上。
我闻见了很烈的烟味。
陆诤把我的脚他的衣服里,面对面抱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我环过他的脖颈,把靠在他的颈窝上,摸了摸他后面包扎的纱布。
我说,陆诤,我都想起来了。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环抱着我的手收的愈来愈。
我摸摸他的,问他难不想问我什么吗?
他微微低了低,嘴在我耳后的肌肤上轻轻的挲,我能受到有什么的滴在了我的脖上。
半晌,他亲了亲我颈动脉的位置,说:
——我什么都不想知,只要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往后一退,捧起他的脸,郑重的吻了吻他。
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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