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心早就知,秦勋也知,唯有她不知么?
一路走走停停,最后选了一家曾去过几次的清吧。
她想打电话问一问沈绎心,可是却也不知如何去问。
问什么呢?
清吧安静,没有几个人。
陶嘉月要了一杯酒坐在角落里听歌手唱歌,唱的是一首民谣,一束光洒在弹着吉他少女上,带着几分恍若隔世的味。
还没等安静听完这首歌,手里的酒杯就被人抢了过去。
陶嘉月顺看去,竟是秦勋。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问完这句话,陶嘉月就想起来了。
这清吧最开始还是和秦勋有一次无意间走来的,秦二公自然不喜这么清汤寡的调调,来过那么一次后就不来了,反而是陶嘉月,工作上遇到一些想不明白的问题,她就喜坐在那儿听着歌,任凭思绪到飞。
而此时站在这清汤寡的清吧里的秦勋也是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耸拉着脑袋将抢过来的酒杯又还给了陶嘉月。
两个人各有心事,可又没人开这个。
秦勋坐在旁边没一会儿就开始抓耳挠腮,任凭秦二公此时心低落,但是大概是个天生多动症儿童,怎么都闲不住,他先对着酒保讽刺了一句:“你们家这是什么酒?掺了吧?”接着又捂着耳朵问,“唱得这么难听,怎么也好意思?”
酒保凭着顾客至上原则没怎么搭理他——也可能是懒得搭理。不过刚刚唱完民谣来的少女,大概年轻了些,经不住这么一句,冷哼一声:“怎么你行你唱?”
秦勋被堵一句来气了:“爷又不是来卖唱的!”
少女拎着吉他就冲了过来,别看人小小一只,吉他举过就冲着秦勋过来了。
秦勋倒也不怕,一都没有摇晃一!
少女的吉他落在秦勋脑袋上几厘米,看着经常用来吓唬人的把戏今天竟然没有成功,少女有郁闷,嘴里骂了几句,神瞪了几,就被酒保拉走了。
经理是个有力见的——因为他总去Dex,一就认了秦勋,连忙过来左一句“秦二公”、又一句“秦二爷”的叫着,活活像古代青楼里面的老鸨,好不容易才把二世祖的脾气压了去。
陶嘉月坐在旁边,原本郁闷万分的心,被这么一闹,反倒是一轻松了起来。
秦二公哪是个怕事大的主,又是一顿臭骂经理,连着这清吧的装潢设计都骂了一遍,最后还打听了一幕后老板是谁,说改天要当面和人家说说,这清吧的品味不够啊!
经理被吓的立哆嗦着问:“秦二爷,您说想改成什么样,就改成什么样!”
秦勋似是真的认真想了一,又郑重其事;“没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秋:为什么本喵最近没什么戏份!你是不是把本喵忘记了!
薄凉:咕~~(╯﹏╰)b才不敢!这不是不敢打扰您和楼上泰迪约会么
秋:!我和那傻狗半钱关系都没有!
薄凉:……那你嘛抢它吃的?
秋:……
☆、第60喵
秦勋闹了半天突然觉得没趣, 手挥一挥让经理赶。
”别啊!秦二爷您再说说,我好从取华啊!“
“华个鬼!赶有多远多远,别回来……”话说一半,秦二公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面孔,愣是没把话说到底,神狠狠地瞪了过去。
经理:“真的不再说了?”
秦勋:“——”
经理立遁了。
没了戏看, 陶嘉月坐在旁边摇晃着酒杯, 顿觉得无聊。
秦二公本来闹腾一, 心好了很多, 可是又被那突然浮现来的面孔打了个七八散,又跌倒了谷底。
但凡人心不好,他总想找到一个人比自己更不好, 似乎通过这样的比较能够得到某安一般。于是秦二公将目光移到了陶嘉月的上:“你心不好?”
陶嘉月了:“就是有郁闷。”
“郁闷什么?说来让爷乐乐。”秦勋又开启了吊儿郎当模式。
陶嘉月在心揣度着说还是不说,最后决定还是别了, 与其说给秦勋听, 还不如直接问问沈绎心来的痛快。
陶嘉月:“你先说你怎么心不好?”
“爷说了自己心不好么?”秦勋满脸的不可思议, 仿佛在质疑陶嘉月的智商。
陶嘉月伸手虚着秦勋的脸:“这儿, 这儿,这儿,用加版的笔写在这了!”
秦勋:“……好吧, 爷就是这么表里如一的人。”
说完秦勋大喝了一杯酒,开始断断续续的和陶嘉月讲关于黎乐的二三事。
从初遇开始,到后来酒吧床单,国离开, 娃娃机,鸠占鹊巢,电影院看电影,一一的、事无细的讲起。
秦勋讲着讲着突然发现自己和陶嘉月之间的关系似乎真的是作为朋友更适合,她现在他的人生里,无时无刻不在帮助他解决问题,比起自己曾经以为的那样,其实还是陶嘉月付的更多一些。
“所以你现在是后悔让她离开了么?”
“是她自己要走的行么!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让她离开?!”
“可是她给你暗示了,你也没有留她……”
“谁会留一朵人在边啊!你知爷那段时间变成酒店常客了么!都因为她有家不能回!”
“可是你还睡了她。”
陶嘉月句句都被秦勋反驳,以为自己终于使了杀手锏。
“明明是她睡了老好不好!”秦勋实力反驳。
“你明明看来她不想走,你也明明知她喜你是不是?”
“喜我?呵,怎么可能!再说就算她喜我我就要接受么?喜爷的多了去了,多她一个还真不算多!”
“……可是你也喜她。”
“别逗了,更不可能!就她那样本不符合我的审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秦勋自己都心虚的低喝了一酒,又对着酒保叫喊着再来一杯。
作为一名律师,陶嘉月当然不会容忍自己在辩护这件事上输了的。
她脸一沉,刚准备展开豪言壮语,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陶嘉月瞥了一,陌生号码。
一般陌生号码归类两,一是推销东西的,一是客。
可是偏偏今天的陌生号码,是第三。
“是陶嘉月么?”来人说话有急,也不太礼貌。
陶嘉月“嗯”了一声。
“我是市公安局的赵平,今天晚上沈绎心在市局帮忙审讯犯人的时候突然遭到攻击,犯人挟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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