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H) - 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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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对温的渴求,在被程释明抱起之后,陆以昇意识地往对方怀里钻去。程释明像是溺般地笑了笑,抱着陆以昇了屋。

    终于摆脱了寒冷的束缚,陆以昇慢慢卸了防备,整个人都放松来。程释明将陆以昇抱到自己的床上,刚想剥那件淋淋的外,陆以昇像是有了反应一般,冰凉的双手地抓着外愣是不肯撒手。程释明无奈的摇摇,只得一掰开陆以昇的手指,才勉将外脱了来。

    瘦小地陆以昇缩成了一团,整个人从外被剥离,仿佛让他失去了一层保护的屏障一般,陆以昇重又恢复了那瑟瑟缩缩的状态。程释明耐心地哄着,也不知对方听不听得见,终于将对方骗了被窝里。

    陆以昇的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程释明摸了摸他的额,掌心传来度,陆以昇发烧了。外的雨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雨大力地拍击着地面,衬得室安静无比,只有陆以昇略显急促的呼声。程释明叹了气,找来了退烧药,又哄着对方吞了去。

    退烧药有安神的成分,不一会儿,陆以昇的呼便匀了不少。大病初愈,又上赶着淋了场雨,程释明心又是一阵地疼,他抚了抚陆以昇地开,喃喃:“雨了,你为什么不走呢。”

    睡梦的陆以昇像是听见了一般,皱了皱眉,断断续续地说:“因为……我的……我的项圈……还……还在这里……我能去……能去哪里呢……”撑着把话说完之后,陆以昇的往旁边稍稍一歪,陷了沉睡。程释明轻柔地为陆以昇掖好被角,放轻了脚步走到窗边。

    那棵系着项圈的树就在楼,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程释明偏偏选了正对着房间台的这一棵。他悄无声息地燃了一烟,走台。雨势丝毫没有减小,冰凉的雨直接拍台。程释明无法想象,陆以昇是如何仅凭着单薄的一件外,在王诉家的台捱过了那一晚。他素来鄙夷在这样的游戏里夹带上真,但却最终败在了那个不停追逐他的影上。他掐灭了烟,转了房间。

    陆以昇其实睡得并不安稳,梦似乎仍有无休止的可怖梦魇,他总是无意识地低喃着些什么。程释明悄悄俯,努力辨别着那些无意义地词句,拼凑起来无非简简单单两个字:主人。

    程释明早早熄了灯,上床休息了。这一晚他睡得并不安稳,他总是担心着旁的陆以昇。烧退了又烧,反反复复折腾了他一夜。半夜,陆以昇竟是在睡梦微微泣了起来,嘟囔着想找自己的项圈。程释明慌了手脚,在屋反反复复转了几圈才想起,项圈还在楼系着。他轻手轻脚地了楼,又带着一汽,回到了房间,将那枚破旧的项圈极为珍重地回陆以昇手里。

    说来也奇怪,反反复复烧了一夜的烧竟然真的就这样退去了。程释明醒来的时候,陆以昇安安稳稳地睡着,许是在外浪了太久,竟是睡得格外的沉。他的手攥着那枚破旧的项圈,任凭谁也无法将他夺走。程释明再度蹑手蹑脚地了房间。

    陆以昇觉得自己像是了一个漫的梦,梦里有光怪陆离地梦魇,但似乎也有主人温柔的呼唤,一时间他竟然不知是该醒过来,还是伴着主人的呼唤那么沉睡去。他睁开的时候,仍然十分的迷茫。

    屋这熟悉的摆设,除了那飘飞的窗帘变了模样,一切似乎都未改变。这里是……主人的房间?提醒着他,他此时此刻正躺在程释明的床上。

    不,不……怎么可以躺在主人的床上?陆以昇挣扎着床,脑里一片昏沉,他赤着脚踩在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块地方,悄悄地蜷缩起来。离开温的大床,陆以昇悄悄打了个寒战,他看了看手里握着的项圈,想把他回去,但又不太敢。

    他害怕程释明生气,他害怕他很快又要离开这块地方……陆以昇抱着自己的,又静静蜷缩起来。

    另一的方严,也度过了一个极为难忘的夜晚。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均是沉默无言。方谬专心开着车,本就没有要打理方严的意思。方严想开,却也不知该和对方说些什么。照例,方谬去停车,方严先一步

    方谬停完车,刚想回喊住方严,却发现对方早已溜了个没影。方谬皱了皱眉,心里又把这个胆小的兔崽给数落了一顿。家里灯火通明,可找遍了整个一楼,和所有的房间,却没有发现方严的影。方谬定了定神,径直朝三楼走去。

    都找遍了,那么方严只可能在调教室。他沉稳地走向三楼。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方严地背脊明显一僵。只听见方谬的脚步声传来,他迫自己直了背脊。

    倒是方谬吃了一惊。打开门,调教室的灯亮着,苍白的灯光打在浑的方严上。对方早已在调教室等候了许久。方谬不慌不忙地朝房间央走去,方严不仅老老实实地跪着,并且双手托举着什么东西。方谬定睛一看,是藤条。是招呼过方严许多次的藤条。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只有藤条才最衬方严。

    方严见是方谬来了,调整了跪姿,微微俯,将手的藤条递到方谬面前。

    “主人,请您惩罚我。”方谬挑了挑眉,现在的方严几乎无可挑剔,哪里还有刚才在书房里大呼小叫的模样。

    “看你这么虔诚的样,不好好教训你一顿,都对不起你这个态度。”许久的沉默终于被打破,可方谬的话语里分明夹带着笑意。

    方严的大脑飞快转动着,思索片刻之后决定保持沉默。方谬接过藤条,放在一旁的桌上,手掌相击,示意方严起。方严迅速作反应,直背脊,跪在方谬面前。他心暗暗猜想着,是不是又能逃过一劫?

    方谬冷冰冰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别误会,我一定会打你。”

    “但是在打你之前,我要先些别的事。”方严在调教室前,早已将项圈和牵引链好。方谬从地上拾起冷冰冰的链,牵着方严往浴室走去。方严谨慎地跟上方谬的步伐。他暗自思忖着。浴室里只会用来调教的准备工作,方谬这是想?

    他尚未思索答案,已经来到了浴室。手腕关节接到冷冰冰的瓷砖,让他微微有些不适应。方谬放,摆着浴缸周围的瓶瓶罐罐。方严再熟悉不过了,那些都是用的,在跪调教室前他匆匆忙忙勉完成了准备工作。

    方谬抬手摆着,都有刚刚被使用过的痕迹。他从不逊自己的夸奖:“不错,还没昏忘记要准备。”

    方严一听更是摸不着脑。就为了来检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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