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案组,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人生巅峰?”沈峥笑了一声,“只怕是个坑。”
“小心别掉在这坑里不来了。”
“可我看沈哥你在这个坑里呆得开心的。”裴遇舟嘴上打趣着,但笑意却没有底。
坑算什么,他本人早就已经掉一个无底的渊里了。
“可能是因为呆在坑底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沈峥突然侧对着裴遇舟,“而且最近坑里掉来一个小骗。”
“我还喜的。”
裴遇舟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闪了腰,还没等他决定给对方一个什么反应,沈峥就把目光移回了前方。
“我们到了。”
第十八章
安庆村是一个很小的村,虽然它离B市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但在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到属于B市的繁华。
村的泥路已经被清扫来了,当裴遇舟双脚再次踩到实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虽然穿了靴,但一直在雪地里走动,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脚已经麻木了。
沈峥看着裴遇舟小幅度跺脚的样笑了声,只要不涉及案件,对方还真的是一个温柔又有趣的人。
裴遇舟不打算理旁边这个不知寒冷为何的小太,他踮起脚向远望了望,并没有在视线看到任何活。
这大冬天的,整个村安静地像没有人似的。
“我们先找村吧,”裴遇舟提议,“这样再找起其他人来也比较方便。”
沈峥对此并无异议,于是两人在问过附近的人家后,顺利地找到了安庆村村安鹏的家。
安村的家在村的最东边,院里还有一条看起来很凶的大狗,沈峥在敲安家大门时对方还音量颇地“汪”了几声。
裴遇舟一个激灵,不着痕迹地向沈峥后靠了靠。
饲养大型犬为什么不栓链,他要投诉!
还好在这只狗狗扑向二人之前,它的主人来喝住了它。
“大黄!回来!”
在听到主人的声音后,那只叫大黄的狗立刻乖巧地闭上嘴,摇着尾跑向了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
男人有些疑惑地打量着面前的两幅生面孔:“你们是……?”
“请问是安鹏安村吗?”见男人后,沈峥表明了份,“我们是B市警局的警员,现在有一桩案需要找您了解一况。”
安鹏的表变了变:“案?警官,我可没犯什么事啊。”
“这案与您无关,”裴遇舟从沈峥后伸来,“只是死者曾经是安庆村的人,所以我们才来找村您的。”
裴遇舟笑得真诚,又故意隐藏了凶手也可能与安庆村有关的信息,安鹏果然放松了来。
他将大门打开:“两位警官请。”
裴遇舟想了想屋的气,又看了看在安鹏脚打转的大黄,第一次有了选择恐惧的会。
*
安鹏倒了两杯气腾腾的茶递给裴遇舟两人,随后他也坐在了桌边:“还不知警官到底想问什么?”
“这两个人是你们村的人吗?”沈峥掏随携带的照片,“周浩和孙志。”
安鹏接过照片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肯定:“没错,是老周家和老孙家的儿,不过这两个人十几年前就去城里混啦,一年也回来不了一次。”
“近几年他们条件好了就更不乐意回来了,连节都看不到人影儿。”
沈峥又将那名可疑男的照片递给安鹏:“那这个人您认识吗?”
这安鹏倒没犹豫,立刻答:“认识认识,这不是何家的何忠嘛。”
提起何忠时,安鹏明显认真了许多:“这孩也算是我从小看着大的,他也事了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沈峥答得模棱两可,“他也在外打工吗?”
安鹏有些慨:“是啊,毕竟他那个家……”
“他家?”
“何老四那个人脾气特别暴,经常跟别人发生角,”安鹏对何家显然有一肚牢,“他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时这两人没少给村里添麻烦。”
“但是何忠他一都不像这两人,这孩脾气好的很,就是何老四两偏心太严重,对大儿又打又骂,却把小儿护得跟珠似的。”
这家背景可有耳熟,沈峥和裴遇舟对视一,看来这趟他们还真没白来。
“原因呢?”裴遇舟努力忽视在他不远趴着的大黄,“都是一样的孩,偏疼一个总该有原因吧?”
“哪有什么原因?还不就是只敢打骂老实的那个。何贤倒也还算个好孩,得壮壮的,又知护着哥哥,但也没多大用。”
安鹏语气复杂:“谁也不能对自己的爹妈动手不是?而且何忠又是个老实的。”
沈峥没有让安鹏继续慨去:“那何忠的文化平怎么样?”
毕竟投毒、较为专业地分尸、以及引导孙佳伪装PSTD患者,这都不像是一个淳朴的农村汉能来的事。
“小学平吧,就他家那况,何老四怎么舍得钱送他上学。”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难真的还有一个为何忠提供帮助的帮凶在?
沈峥继续问:“那何忠最近有回来过吗?”
“他也城打工好几年了,基本每个月都会回来一两次,每次还会来我这坐坐。”
“不过他最近得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安鹏回忆,“但钱倒是每个月都有寄回来,不然何老四肯定能直接闹到城里去。”
沈峥又:“您和何忠很熟?”
安鹏话里话外都在偏袒何忠,但他描述的这个人和特案组推测的完全不同。
安鹏没有否认:“对啊,因为我是村,经常会去他们家里调节,所以他和我关系还不错。”
“那您能猜到何忠会去哪吗?”沈峥,“他现在失踪了。”
就算沈峥已经基本确定了何忠就是犯这两起杀人案的凶手,但现在除了监控和注勉能算为证据外,他们还需要更多直接且有效的证据。
至于人证,他们已经有了孙佳和周小杰。
“失踪?”安鹏很意外,“应该是又换工作了吧?”
“为了挣钱,他工作得又多又杂,住的地方更是变来变去,一时找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裴遇舟一直观察着安鹏,对方表自然,肢语言也十分放松,并不像是说谎的样:“他很需要钱?”
“对,好像是生病了,”安鹏指了指照片上何忠的脸,“他之前还壮实的,前一阵儿他和我说过,他生了急病很需要钱,但我要借他钱他却没要。”
裴遇舟也扫了一何忠消瘦的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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