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萧月白,低低地唤了一声:“先生。”
“阿珣,饿么?”萧月白抚过颜珣因久睡而泛红的面颊,“要用午膳么?”
俩人自昨晚用了晚膳后,便在床榻之上耳鬓厮磨,未过半吃,颜珣确实已经饿了,却不愿起来,反是朝萧月白撒:“要先生亲我五百,我才起来。”
萧月白莞尔笑:“待我亲完五百,怕是早就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颜珣气呼呼地瞪着萧月白,“先生之前曾答应我,若是我赖床便亲我五百,我今日难得有赖床的闲暇,定要先生亲我五百,我才会起。”
“好罢。”萧月白勾笑,“阿珣,你且阖上去。”
颜珣依言阖上了去,又任由萧月白将他压在床榻之上,他的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勾住了萧月白的后颈,双足也缠了上去。
萧月白吻上了颜珣的双,甚是轻柔,颜珣直觉得上覆了一袭纱。
的颜珣已然被吻得失神,萧月白一面亲吻着颜珣,一面试探着潜了颜珣的后背与床榻的空隙。
颜珣的后背凹凸不平,旧伤纵横,即便俩人已成亲数月,已云雨过无数次,每每被萧月白碰后背,颜珣底便会聚起隐隐约约的惧意,一的亦会随之绷起来。
萧月白的指尖轻轻地搭在颜珣的旧伤之上,不敢妄动,半晌,才蹭了一。
萧月白见颜珣并无异状,箍住了颜珣的腰,将他稍稍转过来,以便自己更好地抚摸他后背的旧伤。
颜珣似有所觉,浑轻颤一之后,却不作半抵抗,只是将萧月白的后颈揽得更了些,好似溺之人攀着一浮木,将全数的希冀系在了那浮木之上。
萧月白稍稍松开颜珣的齿,声哄:“阿珣,你背过去可好?”
颜珣乖巧地了,趴伏在床榻之上,少时,萧月白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肩胛骨上的灼伤,萧月白的接着住了一节脊椎骨上的鞭伤。
霎时,幼年被欺辱的片段毫不留地压了上来——被锁在衣箱整整三日,被推冰冷的湖,被鞭打,被烛火灼伤,被喂以残羹冷炙……旧事钻了他的脑髓,仿若是毒蛇吐了冰冷的信来,品尝猎一般地过他每一神经。
“先生……”颜珣虽未有半分挣扎,却忍不住呼急促,连声呼救,“先生……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萧月白吻了颜珣汗的额角,叹息:“阿珣,我知晓你不愿忆起往事,但你须得越过去,绝不可让它如附骨之疽一般,久作祟。”
“先生……”颜珣倒了一气,抓住萧月白的一只手腕,“先生,吻我,唤我的名字。”
“阿珣……”萧月白安抚地挲着颜珣的后颈,又吻上了颜珣的,之后却是将颜珣后背最为严重的一灼伤在了。
被颜珣抓着的左手手腕陡然吃痛,萧月白全然不在意,轻咬着灼伤,哄:“阿珣,你勿要害怕,如今无人能伤你分毫。”
“嗯。”颜珣哽咽着应了一声,双目光泛滥,可怜至极,“先生,吻我。”
“阿珣。”萧月白吻过颜珣散在枕上微凉的发丝,又亲吻着颜珣的,安抚,“我的阿珣……我会一直伴在你边……我的阿珣……”
费了不知多久的功夫,萧月白左手手腕的疼痛终是渐缓,他舒了一气,才将颜珣后背的旧伤一一吻了一番,又抱了颜珣,无比缱绻地吻着他的。
颜珣沉溺于萧月白的亲吻之,腹的饥饿已然忘了净。
亲吻间,他对于过去旧事的恐惧亦散了去,无论是韩贵妃、颜玙、颜玘、颜环,亦或是侍女、侍……都无法再伤他分毫。
纵使有人要伤他,萧月白也定然会将他护在怀。
先生……我喜先生……
颜珣又往萧月白怀钻了钻,萧月白的温,萧月白拥抱着他的力度,萧月白上的油墨香,萧月白的吻都令他觉得无比的安全,方才因恐惧而绷的松懈了开去,生疼的脏和着萧月白的亲吻,快地跃动了起来。
待吻完五百,已近黄昏,颜珣上的伽楠木香早已不复存在,满满都是萧月白的气味。
萧月白抚过颜珣的小腹,关切:“阿珣,饿了罢?”
颜珣可怜兮兮地望着萧月白,又蹭了蹭萧月白的颌:“先生,我饿了。”
萧月白了颜珣的鼻尖,揶揄:“我的阿珣不是说我秀可餐么,怎地还会饿?”
颜珣抬首,轻咬着萧月白的角,委屈地:“先生,我饿了。”
“那便传膳罢。”萧月白扬声唤人传膳,又了床榻去。
萧月白无寸缕,外火烧云的绚丽倾洒在他上,衬得他本就无一不的愈加令人无法直视。
颜珣偏过去,又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亦是无寸缕,顿时浑。
萧月白已穿妥了衣衫,洗漱完毕,又端了盆来,到了床榻边,他瞧见颜珣将埋了锦被之,问:“阿珣,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颜珣又往锦被之钻了钻,凝了凝神,才探来,表白:“先生,我喜先生,昨日亦极是舒服。”
萧月白一双桃着一汪秋,波光潋滟,尾勾起一抹稠的丽,粲然笑:“我也喜阿珣,我此生最为快活之事便是与你成亲。”
颜珣伸手覆上萧月白的桃与,将勾人的艳丽与诱惑的话语遮了个严实,抱怨:“先生,你再这样瞧着我,再说这些甜言语,我便顾不得用膳了。”
萧月白失笑:“阿珣,你且起,我为你穿衣罢。”
颜珣起了来,这卧房虽是房,但到底还是有些冷意,他瑟缩了一,立刻钻回锦被里,无赖地:“我不想起来,待膳备妥,便由先生端来床榻喂我罢。”
萧月白为颜珣拭过面颊,又漱过,才狭促地笑:“阿珣,就算你不想起来,也须得穿一件亵衣罢。”
颜珣心知萧月白是在调戏于他,快手捉了萧月白的一只手,恶狠狠地咬了去。
方才咬,他却发现萧月白的手腕红得厉害,他即刻松开齿列,仰起首来,双目,微颤:“先生,我适才很是害怕,怕那些旧事将我吞噬了去,却是将你抓疼了罢。”
“无事。”萧月白抚摸着颜珣柔的额发,“你不疼了便好。”
萧月白这疼指的是颜珣后背的旧伤以及心的恐惧,颜珣以面颊蹭了蹭萧月白的手腕,低喃:“多谢先生,我已不会再怕忆起那些旧事了。”
萧月白却是低来,吐气如兰地:“阿珣,你这般乖巧真令我想将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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