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雨之事。”
闻言,萧月白无奈地笑:“阿珣,却原来你趁我不在之时,不好好念书,却是在念话本么?”
颜珣瑟缩成一团,小声致歉:“先生,我错了,我以后会乖乖念书的。”
“那便好。”萧月白将颜珣揽在怀,用此生最为柔的调告白,“阿珣,你之于我,较我的命更为要,我纵使不要这条命,都不会不要你。”
而后,他捉住颜珣的一只手,探到自己的心,“阿珣,每每与你肌肤相接,我便心如擂鼓,方才为你沐浴更是心生躁动。我不愿与你共浴,绝非是厌倦于你,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你年纪尚小,不行那云雨之事为好。”
颜珣立刻反驳:“先生,我已年满十六了。”
“阿珣,你并非女,我与你行那云雨之事,对你而言颇为辛苦,还是待你再大些罢。”萧月白言罢,吻住颜珣的,令他吐不一个字来,并将他不满的话语尽数咽了去。
颜珣被萧月白吻得迷迷糊糊,胡想:我十五岁之时,先生说我年纪尚小,而今我年满十六了,先生仍是说我年纪尚小,再过多久,我才算不得年纪尚小?
作者有话要说: 章应该是正文最后一章了,房烛外加恢复记忆
第116章 合·其八
颜珣登基之后, 严控用度,减免税赋,更是将当朝官员从一品大员到九品小官好生考校了一番, 能力不足以胜任官职者,或左迁,或罢免;收贿受贿者, 数额论;有欺压百姓、侵占良田等劣行者, 亦不姑息;旁的品行不端,但无大错者, 便敲打一番。
一时间,政通人和, 河清海晏。
天玄元年,,颁布, 此法规定上至天至平民全数可娶男为妻, 且男妻份地位等同女妻, 其细则更是定了嫁娶之礼、合离之法。
芸朝本就不好南风, 加之男不可延绵嗣, 故而此法颁布之后, 少有男与男行嫁娶之事,偶有男嫁, 定然会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讥讽其与卖的小倌无异。
及至天玄二年,男之间的嫁娶之事虽远少于男女之间的嫁娶之事, 但已并不如何惹人非议。
这年八月,当朝被着娶后纳妃的颜珣直言要娶其授业恩师萧月白为后,为一众朝臣所反对,颜珣战群臣,力排众议,令翰林康大人当朝拟旨,封萧月白为后,折吉日大婚,并依循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之礼。
白当日,颜珣年十八,迎娶萧月白。
颜珣与萧月白在一众朝臣面前祭过天地,行过众多繁琐之礼后,便结作了夫夫。
一众朝臣跪拜庆贺,又有烟火乍响,顷刻间,漫天团锦簇,璀璨夺目。
颜珣听闻烟火声,顿觉后脑勺隐隐作痛,勉凝了凝心神,又由侍女引着换冕服,改穿喜袍,才了喜房去。
喜房之,满俱是喜庆的火红,他心忐忑,越过诸多火红纱幔、喜才行至萧月白面前。
萧月白端坐于床榻旁,颅低垂,眉被一张红盖掩得结结实实。
萧月白方才并未盖上红盖,现不知为何却盖上了。
颜珣略生疑惑,执起喜秤要将那红盖挑了去,手指却是打起了颤来。
他屏气凝神,好容易才将红盖揭了去,红盖一除,他便就着喜烛的火光将萧月白看了分明。
萧月白竟是上了妆,他原就生得昳丽,傅粉施朱之后,丽更盛,但这丽却无半分女气,反是透凛然之意,令人纵使被他勾走了全副心魂,亦不敢生半轻薄之心。
“先生……”颜珣低低地唤了一声,扑到萧月白怀,“先生,你竟当真涂脂抹粉与我看……我却让先生等了近两年才娶先生为后,我着实是对先生不起。”
萧月白去寻师远虏那日,颜珣曾问萧月白可是涂了脂,才这般嫣红,颜珣在萧月白的应允,将萧月白朱了似的磨蹭了一番,却磨蹭不去半,当时萧月白便允诺待颜珣坐上帝位之后,要涂脂抹粉与他看。
萧月白粲然一笑:“阿珣,于我而言,涂脂抹粉与你看并无不妥,至于娶我为后之事……”
他垂首吻住了颜珣的眉心:“阿珣,天娶后乃是国之大事,你要娶我为后甚是艰难,不过耗费短短两年光已极为不易,我心十分喜,你自责作甚么?”
“那我们便饮合卺酒罢。”颜珣从萧月白怀起,快地去取了合卺酒来,又将其一盏递予萧月白。
萧月白接过合卺酒,与颜珣一饮尽。
俩人饮罢合卺酒,萧月白吻上了颜珣的,颜珣亦乖巧地伸手揽住了萧月白的脖颈,又启,任凭萧月白探。
萧月白从颜珣齿间尝到了方才那合卺酒的滋味,这酒半不烈,但他却直觉得自己已然醉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去解颜珣上的喜袍,堪堪解开外衫,他却陡然窥见颜珣眉间尽蹙,阖的帘之,细密的羽睫战栗不止,稍稍咬着,额角更是了一层薄汗。
他复又为颜珣将外衫穿了妥当,才将颜珣揽到怀,安抚地轻拍着颜珣的背脊,柔声:“阿珣,你可是心张?我们今日便不行那云雨之事了罢。”
接吻间,颜珣的后脑勺疼得厉害了,几乎要爆裂开来,疼痛沿着经络蔓延开去,弹指间,浑上无一不疼。
萧月白声音轻柔,可一钻他耳,居然如同雷声乍响,他拼命地要吐言语来,却只间颤动。
他登时觉着天旋地转,满的火红将他的思绪牵引至一袭嫁衣,那嫁衣被侍放置在一旁,他不愿瞧上一,不久后,为他嫁衣的那人逝世,他命人挖空了玉枕,将那人的骨灰盛于其,每夜将玉枕连同那嫁衣抱着眠。
——那人是谁?是谁!
“阿珣……”萧月白忽觉颜珣这副状恐怕并非张所致,而是有恙。
他将颜珣抱到床榻之上,方要扬声命人唤太医前来诊治,却猝然见得颜珣睁开了双目来。
颜珣目尽是空茫之,落在萧月白上的视线亦是无半温度。
萧月白一怔,一个念从脑窜起:莫非……莫非……
颜珣目终是盛了绪,这绪甚为烈,又极其复杂,萧月白心思大,全然无法解读。
颜珣抬望住了萧月白,嗓音沙哑:“萧相,孤……”
话语未尽,颜珣竟是昏死了过去。
萧月白浑骤冷,他伸手探了颜珣的额,立刻扬声唤:“传太医!”
未多时,宁太医便来了,他为颜珣诊过脉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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