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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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有半不敬,更不会记恨将军。”

    实际上,韩贵妃遭师远虏拒绝亲事之后,为了气,直将颜珣好生责罚了一顿,她命人将颜珣绑到床榻之上,剥净了衣裳,亲手执着竹鞭,将他的后背鞭挞得无一块好,又亲手在伤上抹上剁碎的辣椒与火上烤过的盐,疼得素来静默忍耐的颜珣痛得嗓都嘶哑了,这顿责罚使得颜珣足有十日起不得床来。

    其后,韩贵妃虽一时兴起命人为颜珣上了上好的膏药,但后背的新伤却与陈年旧伤一纵横错地附在了他的肌肤之上,难以彻底痊愈。

    这是颜珣最后一次遭韩贵妃这般重责,不久后,他便独自搬去了拂雨殿居住。

    因而,说到底,却是师远虏亏欠了颜珣。

    颜珣要,不愿示弱,更不会提及这等旧事,见师远虏不为自己所动,又:“将军尽可去打听,母妃虽是我生之人,但我与母妃、与韩家素无往来,是以,你我如何能算得上仇敌?”

    师远虏并非会迁怒旁人之人,他适才所言不过是想探一探颜珣的态度。

    他思虑须臾,:“如今我无兵权,即使要相助你们怕也是有心无力,且我为何要应承你们这等犯上作之事?”

    萧月白不徐不疾地:“其一:将军你无故被陷害,你便不想洗脱罪名么?只要你应此事,不半月,我保你一清白,重回朝堂;其二:我听闻边疆匪患蔓延,损耗了无数将士的命都难以将匪除尽,将军你可能睁睁地看着曾在你麾颅洒血的将士平白送命?其三:褚韫的是赵家的毒,才致相貌、形状若垂髫孩童,我与二殿可以保证,定为你将解药寻来。将军你面上对褚韫虽是冷淡,但心里却是百般护,你忍心他以垂髫孩童之姿渡过余生么?且将军你对褚韫……”

    萧月白并不破,师远虏面上无一分变,只:“萧先生,你如何能确保二殿能坐上帝位?如若事败……”

    颜珣打断:“如若事败,我定不连累将军。”

    “好罢。”师远虏虽然知晓假若事败,他必然逃脱不得,但他听得颜珣这般言语,又见颜珣神诚恳,仍是不由笑,“萧先生,你知我甚,你适才说的三原由,我无一可拒,我便勉为其难帮你们一帮。”

    “多谢师将军相助。”萧月白松开颜珣的手,起朝师远虏作揖,颜珣亦站起离,开致谢:“多谢师将军。”

    萧月白复又坐来,还未坐定,却闻得师远虏:“萧先生,若是二殿当真能坐上帝位,他便坐拥后佳丽三千人,而你却成了见不得光的男,你可甘愿?”

    萧月白一怔,望向师远虏,师远虏解释:“你们面上虽不行迹,看来好似是先生与学生的关系,但方才你们藏于桌的手,却是将你们之间的意暴无遗。”

    萧月白望着窗外的骨里红梅,暗忖:却原来竟被师远虏发现了么?因有桌案遮蔽的缘故,我与阿珣双手的应当是视线死角才是,习武之人的观察力以及目力当真是不可小觑。

    颜珣反握住萧月白的手,定定地盯住师远虏,启:“断然不会有后佳丽三千人,我有先生一人便足矣,佳丽三千于我而言,远远不及先生的一缕发丝。”

    “是么?”师远虏淡笑,“我便是因功盖主犯了陛的忌讳,而若是事成,萧先生的功劳恐怕较我之前更要大上许多。”

    颜珣方要言,便是这时,褚韫端了案来,其上有一壶六安瓜片、三只茶盏,以及一碟龙须酥。

    褚韫为师远虏倒上一盏茶,又不不愿地为萧月白与颜珣俩人倒了茶,才候在一旁。

    颜珣轻呷了一六安瓜片,喜怒难辨的面上些许笑意来:“先生乃是我的恩师,他之学识,他之气度,他之行事能力皆远胜于我,功劳盖过我自是应当,我要的是努力追赶上他,忌讳他作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朝颜就是牵

    第68章 承·其二十

    自有帝制以来, 谋反便是所有罪名之最为严重的罪行,祸及满门,株连九族。

    死于谋反之人不胜其数, 尸骨累累,如若将全数尸骨累叠起来,怕是能将整个京城都淹没了去。

    世间帝王只要尚有一气在, 便容不得权势为人所觊觎, 对可企及帝位之人皆是小心提防,倘若有两个及其以上权臣实力相当, 定会使之互相牵制,而倘若有权臣一人独大, 或费心笼络,行嫁娶之事,结作姻亲, 或随意个罪名, 将其诛杀满门。

    而对于当真有谋反之心的人, 除非这帝王已完全沦为傀儡, 无半余力, 不然自当将其斩杀, 无论其人是外臣,亦或是亲生

    功盖主更是为帝王大忌, 纵然功盖主之人无半谋反之心,亦极难取信于帝王,无辜被诛杀之人不在少数。

    前这二皇颜珣竟神认真地萧月白乃是他的先生, 功劳盖过他自是应当,倒是令师远虏油然生起了些敬意来。

    师远虏饮了一六安瓜片,待的茶,才施施然:“二殿,待你坐上帝位,若是朝野上皆唯萧先生首是瞻,而你这皇帝却无人追随,你当如何?”

    颜珣取过一只龙须酥,堪堪咽,听闻此问,笑:“那便是我得不够,而非先生的过错,一如我适才所言,我要的便是努力追赶上先生。”

    师远虏朝萧月白:“萧先生,你倒是教了一个极为有趣的学生。”

    既然师远虏已然知晓自己与颜珣之事,萧月白也不刻意同颜珣拉开距离来,而是抬手抚了颜珣的额发,:“将军谬赞了,如此,将军大可放心,事成之后,即使将军之功劳过殿与我,也决计不会如同从前一般遭受陷害。”

    候在一旁的褚韫全然不知适才他去沏茶之时,师远虏与萧月白、颜珣俩人谈了些甚么,猝然闻得此言,便知师远虏已答应为颜珣与萧月白所用,助他们谋朝篡位,他凑到师远虏耳侧,焦急地:“将军,你怎知这萧月白、颜珣可以取信?”

    师远虏侧过首去,压低声音:“褚韫,你知我绝非甘于解甲归田、终日闲赋之人,他们要用我一用,我亦要借他们之手重返朝堂,洗去冤屈,是以,我决定暂且信他们一信,若是有何变故,我定将他们斩于剑。”

    师远虏被文帝削去将军之职,闭门思过之时,由于怕韩、赵两家再诬陷于他,使得文帝痛杀手,才隐去行踪。

    他这一遁形,却坐实了他确有谋反之心,白面将军师远虏妄图谋反之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举世皆知。

    他虽不是惜名声之人,但到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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