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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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安全。

    周惬车驶远了,才回过去,只他还未走十步,却听得一人:“大人,药铺掌柜与伙计到了。”

    周惬回首,果真瞧见有俩个面生之人立在自己不远

    俩人见周惬一官袍,心生敬畏,齐声:“见过大人。”

    周惬将俩人人引到僻静,才问:“拂雨殿之人可是从你们药铺买走了‘九杀’?”

    “那‘九杀’是由小的经手买走的。”药铺掌柜颤声,“大人传唤小的们前来可是了甚么要事?”

    自是了要事,那“九杀”险些害了当朝储君颜玙的命!

    周惬不言明,只追问:“你是如何知晓买走‘九杀’之人乃是来自拂雨殿的?”

    “小的……小的瞧见那人腰上挂着的令牌上刻着拂雨殿等几个字。”药铺掌柜惊恐加,“那人莫不是用‘九杀’害了旁人命罢?”

    令牌?竟又是拂雨殿的令牌!半个时辰前刘垣的母亲亦瞧见了拂雨殿的令牌。

    这俩桩事俱是隐秘之事,决计不可为外人所知,倘若此案的主谋便是颜珣,颜珣所用之人定是其心腹,且能力不俗,怎地行事会这等愚蠢的纰漏?甚至一连了两回纰漏?

    究竟是颜珣所用之人行事大意,不堪重用,亦或是有人假扮,故意要诬陷颜珣?

    但无论真相如何,现所有的嫌疑赫然间尽数指向了颜珣。

    药铺掌柜见周惬面发沉,一言不,登时吓得浑瑟瑟,好容易才战战兢兢地:“大人,小的们可否回去了?”

    周惬盯住药铺掌柜,复又问:“你可瞧仔细了?那令牌上当真刻有拂雨殿三个字?”

    药铺掌柜连连颔首:“小的绝不会瞧错了去。”

    药铺掌柜旁那十七八岁的伙计:“当时小的正在门扫除,也瞅见了那人令牌上的字,确实是拂雨殿。”

    周惬沉片刻,又问:“尔等既知‘九杀’乃是剧毒,为甚么要在铺售卖?”

    药铺掌柜解释:“‘九杀’虽是剧毒,但若是用的得当,可治肺痨,因此小的才向一药商买了一株。”

    “原来如此。”周惬面柔和了些,“劳烦俩位随我去罢。”

    俩人乍然听闻此言,惊得怔在原,不知作何应对。

    周惬先前已面见过文帝,文帝将此案由周惬全权理,可便宜行事。

    假使此案真凶当真是颜珣,那么借颜玙之名将一万两纹银作为对刘垣的褒奖赏赐刘氏夫妇以及买“九杀”之人便是颜珣的手,他们既这样大意,必然不曾觉察到腰间的令牌被人瞧见了去。

    如此便不可传颜珣到堂问询,免得惊动了颜珣,不若直接将刘氏夫妇与药铺俩人带去指认当时见过的拂雨殿之人。

    周惬命衙役驱车,载着刘氏夫妇、药铺俩人以及他自己往去了。

    那厢,萧月白与颜珣正用着午膳,颜珣夹了一只虾仁珍珠送到了萧月白:“先生,吃一个罢,可好吃了。”

    萧月白笑着将那虾仁珍珠,又倾以指尖揩去颜珣颌沾着一颗糯米粒,取笑:“殿,你怎地如同孩童一般,不过吃个虾仁珍珠颌还会沾上糯米粒。”

    这虾仁珍珠法是先将虾仁、鲜剁成,再成小,然后上生糯米,末了,大火蒸熟即可。

    颜珣不满地瘪瘪嘴:“先生,你作甚么要取笑我。”

    说罢,他从盘残存的虾仁珍珠拈了一颗糯米粒来,光明正大地粘到萧月白眉心,而后拍手笑:“先生,你怎地如同婴孩一般,不过吃个虾仁珍珠,眉心还会沾上糯米粒。”

    颜珣这一刻眉甚是灵动,衬得其端丽雅致的相貌愈发动人心魄,映在萧月白,直得他的心脏不禁重重地撞击了,他不着痕迹了气,才失笑:“殿,你耍赖。”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天使们国庆节快乐(* ̄︶ ̄)

    第26章 起·其二十二

    颜珣这一刻眉甚是灵动,衬得其端丽雅致的相貌愈发动人心魄,映在萧月白,直得他的心脏不禁重重地撞击了,他不着痕迹了气,才失笑:“殿,你耍赖。”

    “谁耍赖了?”颜珣作一副可怜模样,“原就是你自己吃个虾仁珍珠不慎将上的糯米粒沾到眉心上去了,先生,你何故要平白诬赖于我?”

    萧月白莞尔笑:“先生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一无赖计较。”

    “哼。”窗正开着,恰有一只麻雀飞了来,立在窗台上,以尖尖的喙梳理着柔的羽,颜珣望着那麻雀求助:“小麻雀,你可瞧见先生是如何诬赖我的了?”

    那麻雀歪着脑袋,绿豆般的黑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全然不懂颜珣在说甚么。

    萧月白用了蟹黄豆腐羹,好整以暇地:“殿,你瞧这麻雀摇晃脑,显然不通人言,不得你的证人,不如……”

    萧月白指了指窗外植着的一丛桂,提议:“不如你且去问问这桂可瞧见我诬赖你了?”

    “麻雀不通人言,桂却通人言么?先生,你戏我。”颜珣气呼呼地,“我生气了,须得先生哄我才行。”

    萧月白戳了颜珣圆鼓鼓的双颊,勾:“我若是不哄你会如何?”

    颜珣见萧月白一双桃全数是戏谑的笑意,这笑意漫至尾,使得那微翘的尾恍然间生了些许艳来,好似绽开了一簇灼灼桃

    颜珣被这艳所惑,不禁微微一怔,半晌,才信胡扯:“先生若是不哄我,那我今日便不陪先生睡了。”

    分明是颜珣由于怕黑,缠着自己与他一睡,自己还曾以逾矩相拒,怎地竟颠倒了黑白?

    且“陪先生睡”这四个字实在太过暧昧,惹人想非非,倘若颜珣不是十四岁的少年,而是已至弱冠的青年,说这样的话来,假使被旁人听了去,定然以为颜珣与自己有了云雨之好。

    思及此,萧月白忽觉自己已然受了撩拨,心陡然间苦意横生,前的颜珣却因尚且年幼的缘故,还未至窦初开的年纪,浑然不知方才所言着实有些过了。

    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殿,你要我如何哄你?”

    颜珣觉察到了萧月白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问:“先生,你可是生气了?”

    萧月白收起心的苦意,凝视着颜珣端丽雅致的眉,顺势极为认真地:“我确实是生气了,殿要如何哄我?”

    “我……”颜珣怯生生地,“我请先生喝庐山云雾罢?”

    见萧月白不作声,颜珣急声:“那换成太平猴魁?或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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