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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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形。”

    颜玙接话:“当时本因时常咳嗽、疼,唤了御医来诊脉,御医还未诊病因,那王姝却来求见了,想来四皇弟定是瞧见了王姝。”

    颜环原本是想要找颜玙一去骑,才去的东,一到东,见到常常伺候在颜珣侧的王姝,直觉有事发生,才侧躲在那玉簪后的。

    颜环不知该如何应对,却又听得颜玙咄咄人地:“四皇弟你莫不是为了告诉你二皇兄是王姝同本告的密,好让你二皇兄早作应对,才来的这大理寺罢?你可是与你二皇兄合谋害我?待事成之后,你二皇兄坐上皇位,你便可个闲散王爷,享用一生的富贵荣华……亦或是你要先助你二皇兄除掉本,接着再除掉你二皇兄,好坐上皇位?”

    颜环虽然养在帝王家,较寻常人家的孩童早熟许多,但他年不过十三,在颜玙的,不由吓得发起抖来,连声辩白:“不是,我不是……”

    却是颜珣镇定地望着颜玙,勾:“皇兄这一席话简直比民间的话本都要彩几分。”

    言之意便是直指颜玙信胡说,与杜撰的话本无异。

    颜珣又:“王姝,你一月又三日前亲见到我与刘垣密会,又见他撞了一端着汤羹的侍女,假若你所言为真,你显然跟踪了刘垣,甚至又费心打听这侍女是否受到了母后的责罚,你既然当时便觉得其有古怪,为何直到昨日才将此事告诉皇兄?”

    第12章 起·其八

    颜珣又:“王姝,你一月又三日前亲见到我与刘垣密会,又见他撞了一端着汤羹的侍女,假若你所言为真,你显然跟踪了刘垣,甚至又费心打听这侍女是否受到了母后的责罚,你既然当时便觉得其有古怪,为何直到昨日才将此事禀告皇兄?”

    王姝猝然被颜珣一问,微微一怔,又见颜玙也望着自己,辩白:“婢当时虽觉得其有古怪,但不曾多想,昨日听闻太殿近日抱恙,才忆起了此事,由于婢也无法确定那瓷瓶盛的究竟是何,故而只是将亲所见之事禀告了太殿。”

    “昨日我听得这话,并不信刘垣被二皇弟收买了去,更不信二皇弟会害我。”颜玙接话,“刘垣昨日向我要了假,不在,我命人将他的住搜查了一遍,却果真搜了这白瓷瓶。”

    颜玙指了指放在周惬桌案上的白瓷瓶,苦笑:“本着御医来将这瓷瓶所盛之验了,竟当真是毒/药……”

    他说着甚是失望地瞧着颜珣,又垂首去,捂嘴咳嗽了几声,剧烈起伏着,“这毒/药虽是慢毒/药,一时半刻要不了本命,但若是本在不知,再服用上一、两个月,纵然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了。”

    他登地站起来,踉跄地行至颜珣面前,盯住颜珣端丽雅致的眉,低笑一声:“二皇弟,本不曾害过你,你却为何要害本?你这般想要本的太之位么?”

    颜玙确实不曾害过颜珣的命,但在颜珣年幼之时,却时常欺辱于他,作为颜玙伴读的韩莳还曾为此与颜玙动过手。

    颜玙适才还一副咄咄人的模样,现却作一副为人兄的姿态,好似对于自己要谋害他一事痛心疾首,着实可笑至极,颜珣将笑意压了去,摇首:“皇兄,我从未想过要害你,我确实不曾与刘垣密会过,更遑论要刘垣毒谋害你。”

    “你勿要狡辩……”颜玙尚未说完,只觉一甜,便有鲜血从窜了来,这些鲜血有少许坠在了颜珣鸦青的衣衫上以及颜玙的角、颌,大分却打在了颜珣面上。

    颜珣不及闪躲,面上一,霎时,他的左脸上无一寸肌肤得以幸免,右脸只面颊尚算净,他直觉得睑沉重,本能得阖了阖,鲜血便从睑淌落了来,与额角的鲜血汇在一,蜿蜒而,将右脸面颊打了去,同时血腥气死死地堵住了他的鼻息,他生得端丽雅致,整张脸纵使覆满了鲜血都无半煞气,反是显得愈发得无辜可怜。

    颜玙吐血后,浑气力尽失,见便要倒在地,颜珣无暇拭去面上血污,快手扶住颜玙,颜玙才勉站立住了。

    赵皇后仿若被颜玙呕血的景象镇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但她骨里全然淌着母仪天的血,因自矜份,即使是心急如焚,都不愿失态,不不缓地从屏风后行至颜玙侧,才问:“皇儿,你如何了?”

    颜玙已陷了半昏迷,凝了凝神,好容易才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他的生母赵皇后,他低低地唤了声“母后”,到底还是昏死了过去。

    赵皇后朝跟在她后的思羽吩咐:“本要带太去,你快些去备车。”

    思羽应诺,不久,车便备妥了,赵皇后、颜玙、思羽以及颜玙的两个侍卫尽数回了去,公堂之只余颜珣、颜环、王姝、匠四人。

    颜珣方以衣袖将面上的血污全数拭去,便听得周惬:“四皇殿,你昨日可曾窥视过东?你收买狱卒,得这大理寺牢房,当真只是来看望二皇殿?”

    颜环被方才的一番变故惊得面发白,他从未见过这许多血,现还不由地打着颤,听得周惬问话,他偷偷地瞥了颜珣,又瞥了匠,良久才吐一个字来:“我……”

    周惬追问:“你如何?”

    “我……”颜环见隐瞒不去了,只得细细讲来,“我昨日去寻大皇兄一,见到常常伺候在二皇兄旁的侍女王姝了东,直觉得有事发生,便躲在了那玉簪,之后,大皇兄带人将二皇兄了狱,我相信二皇兄不曾害过大皇兄,怕二皇兄平白被诬陷了去,才今日一早赶牢房见二皇兄,窥视东毕竟不合规矩,我不便告知二皇兄,便只说我听闻是二皇兄伺候之人指认是二皇兄毒谋害的大皇兄。”

    颜环这番话无一字虚假,但却无法取信于周惬,周惬认定颜环避重就轻,不像是怕颜珣被诬陷了去,反是像要与颜珣串供。

    如今王姝一咬定颜玙毒一事乃是颜珣指使刘垣的,然而刘垣已死,死无对证,亦有畏罪自杀的嫌疑,颜环又形迹可疑……

    周惬居地望着颜珣,心:这颜珣莫非当真为了皇位要谋害颜玙?

    颜珣却还是淡定自若的模样,他衣袂上沾染的血已被光晒了,安静地伏在鸦青的绸缎上,黑漆漆的一大块,犹如一只硕大的黑蜘蛛,终是衬得他生了些狼狈。

    周惬收回视线,将视线钉在桌案上的惊堂木上,思忖着这案该如何往审,恰是这时,有一衙役上得堂来,附到他耳侧:“御医传来了消息,从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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