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陈亮心领神会,主动上前一步,完颜绰趁这机会开介绍:“这位是陈亮,曾经是河西寇黄潜善最得力的左右手,如今在我麾,负责帮我跑办事,以后还请胡大人多多关照啊。”
胡世宁表面上不动声,一副莫测的模样,其实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这世爷嘴的没个正形,上嘴一碰,什么都敢往外说,也不怕犯忌讳,再说了,什么自己人,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也不知是要恶心谁?
陈亮摆开架势,向着胡世宁拱手行礼:“胡大人,我这人久在绿林,自由散漫惯了,不懂礼数,先前也不知都是自己人,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啊!”
越说越离谱,胡世宁听不去了,重重放了茶杯,眯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完颜绰,轻笑:“世爷,官愚钝,不太明白啊!”
完颜绰对天翻了个白,佯装着急地说:“胡大人,还装蒜呢?都说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么搞可就没意思了啊!”
胡世宁还是没接话。
完颜绰心里了然,果然是老狐狸,不见兔不撒鹰啊!
“陈亮。”
“在。”
“把我特意给胡大人准备的见面礼带过来。”
这句话是来之前完颜绰特意跟陈亮商量好的暗号,代表他跟胡世宁谈崩了,也不用再顾忌什么彼此的颜面,剩的就是想办法迫胡世宁这个老狐狸就范。
陈亮应了一声,转去了。
一刻钟后,陈亮从门外领了一队人回来,胡世宁府上的家丁们都惊呆了,围了不少人过来,一个个提心吊胆,全神戒备着。
不张不行啊!陈亮带了一队人闯来,就在人九曲桥的那一,二话不说就开始架起了一个半人的木桶,然后直接往木桶里面倒油,也不知是要搞什么鬼。
“世爷,这又是何意啊?”胡世宁不相信完颜绰敢直接在他府上闹事,不过看这位世爷什么都吊儿郎当不着边际的样,又怕这黄小不知天地厚地胡搅蛮缠一通,终究是不好收拾。
“既然胡大人不肯坦诚相待,那本世也就不废话,直奔主题了。”完颜绰猛地站起来,动作之大,连桌上的茶杯都被碰倒了,茶撒了一地。“皇孙殿委托胡大人筹措赈灾银两,也不知胡大人可有真正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啊?”
觉到完颜绰的怒火,胡世宁反而松了气:“世爷,皇孙殿代的可是一百万两……不是一万两,也不是十万两,那可是一百万白的银啊!哪儿是这么容易搞到手的?就算是要官砸锅卖铁,也得再给些时日吧?”
“少废话!”完颜绰可不像完颜绪这般好糊,反正都已经撕破了脸,也不用再装什么正人君,怎么氓怎么来:“胡大人,这一百万两白银,今儿本世是一定要带走的。”
“世爷这不是人所难吗?”
还装呢?看来,这老狐狸还真是沉得住气,不上儿狠的是不行了。
“陈亮。”
桥那的陈亮应了一声,燃了火把,正准备上桥给完颜绰递过来,被完颜绰声制止了:“先别急着过来,就站在原地等我,这红线毯千金难求,若是不小心烧个什么的,岂不可惜?”
“世爷若是喜,这红线毯官愿意双手奉上。”完颜绰不常理牌,说话又句句意有所指,胡世宁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应对。
“胡大人说笑了,君不夺人所好。”
胡世宁继续和蔼和亲地微笑,仿佛这张老脸除了微笑之外,再也摆不别的表来。
磨磨唧唧了这么久,完颜绰已经玩腻了,不想再继续跟胡世宁打太极,转离开了湖心亭,缓步走过九曲桥后,接过了火把。
“世爷,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带过来吧。”
☆、油锅火海
得了完颜绰的吩咐, 陈亮, 转招呼着两个手离开,不一会儿,陈亮带, 后的两个手一左一右压了一个遍鳞伤, 浑血淋淋的人过来,胡世宁一看,面大变,意识地从椅上站了起来。
完颜绰还是那副老成持重的小大人模样, 跟他天真无邪的孩童外表一儿都不搭,此时正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扒着比他还一截的木桶边缘, 踮起脚尖想要往里看,可惜完颜绰个小小的,再是踮起脚尖也没用,反倒逗得一直跟在他后的姜邺忍不住好笑, 正想上前来帮忙, 被完颜绰摇制止了。
回看向另一旁的陈亮,完颜绰眉轻皱, 似是叹息,又像是在抱怨:“这一血淋淋的,连个五官面相都看不来了……”
话音刚落,陈亮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血人的发, 往上狠狠一拽,了此人的脸来,正目凶光,恶狠狠地等着完颜绰,其满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都已经沦为阶之囚了,还横呢?完颜绰倒不是很怕,轻笑:“看来是很不服气啊?”
陈亮闻言又要动手,被完颜绰摆手制止了,在别人的宅邸里动刑,得到都是血,总归是不太好,但是别以为除此之外,完颜绰就没办法整治这骨了,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完颜绰知的可不少。
“扔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这位荣王世葫芦里埋的什么药,除了陈亮和姜邺,毕竟这程都是来之前他们商量好的,所以一听完颜绰发号施令,就知好戏上就要登场了。
众人的注视,陈亮转走向了浑鲜血淋漓的刺客,忽然双手,拽着刺客的两肩,往上一提,再一抛,只听“噗通”一声,刺客就被狠狠摔了一旁盛满了油的大木桶里。
除了猝不及防刚被扔油桶里的那一刻,倒了一凉气之外,刺客一直咬牙着,即便疼得面煞白,额上全是冷汗,也一声不吭,果真是条汉。
犹于之前才遭受了一番严刑拷打,刺客此时浑上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扔油桶之后,更是觉整个人防佛陷了油锅当,其受罪程度远远超过了所谓的在伤上撒盐,最直官的形容就是五脏六腑被直接浸透,疼痛骨髓,生不如死。
对这样的骨,完颜绰是佩服的,但是别以为事就这么结束了,没那么简单,好戏还在后呢。
“谁派你来刺杀李典的?”完颜绰就是要这刺客当着胡世宁的面指认背后主使者,不然也不会大费周折地这么多工作了。
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一般人恐怕早就疼痛难忍,被迫招供了,可前这位刺客估计是抱持着必死的决心,饶是如此,也没有吐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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