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给我掏的就是个大叔……又说:“你能联系上他吗?”
林泽:“你钱叫个上门,盖棉被纯聊天,让他给你讲故事。”
我:“算了……万一他把我压了又不给我钱,我还要倒贴他钱这样飞打的很不划算,话说后来呢?”
林泽:“后来我回去把洗手间里的公共用全扔了,他床单上还有爆来的那个,应该是被双龙了……”
我:“够了不要再说了。”
林泽:“你不是很重的吗,你也有不行的时候?”
我:“好吧,那床单上有蛔虫吗?或者没消化的空心菜,金针菇?描述一。”
林泽果断:“我错了。”
我说:“我问你,司徒回来以后呢?”
林泽:“哦,司徒回来以后就辞职了,在家里调养了一段时间,渐渐好了,胃病被我药好了,过完节以后,我让郑杰帮他找了个工作,在教小孩。”
我:“你们吵架吗?”
林泽:“前段时间天天吵,蒜的事都能吵,班晚回家吵,教我学车的时候吵,的菜咸了,吃不完也要吵,冬天迟被窝要吵,淘宝快递忘了拿都能吵,每次吵完都是我去歉,妈的,老就这么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是碰上克星了……这几句别写书里,被他看到我要挨骂。”
我打算还是不把吵架的盛况写去了,不过林泽和司徒的相模式,倒是很吻合每次我家里动火完架之后,猪熊乖乖过来歉的模式。
给林泽掏耳朵的帅小哥说:“夫妻都是要吵架的撒。床吵,床尾和。”
林泽又享受着帅小哥的掏耳朵,说:“是撒。”
我又问:“那你他什么?”
林泽:“我也不知,很幸福吧,有一个家的觉,每天回家可以吵架。我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要不是因为相,也不可能会吵架。生活里也不会有些很贴心的事,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比如说班回来,看到茶几上有我喜吃的果……然后月底算账的时候,坐在桌前商量这笔钱怎么那笔钱怎么,去哪里旅游,看攻略订路线,从敦煌一路/到西藏……这句话也别写去,反正跟他过一辈,会很快乐。”
掏耳朵的小哥笑了起来,说:“有意思,你媳妇乖得很咧。”
我:“去德里了么?”
林泽:“还没,房贷没还完,太多钱的地方,不敢用,去一次最起码也要两三万。”
我说:“完全可以找他妈哭穷,让她支援一嘛。”
林泽:“哎,男人没本事也就算了,怎么能让丈母娘支援?以后有钱再去吧。”
我问:“你们有没有考虑以后国结婚?有张婚姻纸,会保险一。”
帅小哥似乎明白了什么。
林泽:“不用吧,你看我们这样,怎么可能会分手?都被对方牢了。我们买了个房,用他的钱付了首付,还没装修完,到时你们一起来玩。”
我:“写谁的名字?”
林泽:“谁的名字很重要吗?”
我一想也是,到了这关系,其实写谁的名字都无所谓了,又问:“被牢了有后悔吗?”
林泽笑了笑,说:“如人饮,冷自知。完全的顺遂是不可能的吧,有个小家的觉真的很好,我有一段时间就在想,每天班后回家,看到他在家里等我,就算他什么也不,只要在家里,我就觉得很幸福了,你也别太忙了,我看你成天都到跑,多留在家里,陪陪你家那个吧。”
“嗯。”我说:“谢谢阿泽。”
小哥帮他掏完耳朵,我们又躺在躺椅上被各脚,难得有一天是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的,只能半躺着发呆。
林泽电话响,他男朋友睡醒了,过来找我们吃晚饭,我又打电话叫猪熊过来,黄昏时夕西,还是很,我们在江边的店里吃黔江杂,他男朋友把车停在北城天街后面,一路和猪熊聊天,一路带我们上去吃甜品。
于是我们就这样度过了好快乐的一天……小学生日记。
晚上回家后,我开始整理第三段故事,看来看去,总觉得还是缺了什么,打算和他男朋友聊聊再作收尾工作,林泽直到现在还没有看完这些故事,只是约略地看了一分,充满了溢之词地让我继续写去,千万不要太监掉。
我抓住了这个肋,威胁他我现在收不了尾,让他把男朋友来,否则就只能太监掉了。
但奈何天不如人愿,我在连续七天的四十二度温里,迎来了我这个夏天最后一次,也是最崩溃的一次差,这一次整整在外面跑了将近二十天,再回来时看到家里被猪熊搞得兵荒,登时无语凝咽。
有天午在家整理稿时,林泽的男朋友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吃饭了没有,来不来北城天街聊天。我便速度从一堆零碎事里来,去星克找他。
他一边在发微信,说:“吃饭了——吃饭了——记得吃午饭。”一边朝我打招呼。
我吃过午饭,拉开椅坐,问:“林泽差了吗?”
阿拉斯加懒洋洋地趴在他脚边,尾像扫帚一样摇来摇去。
他:“去缙云山采访,晚上会回来。”
我问:“你现在什么工作。”
他打了个呵欠,说:“教小孩英语,你怎么这么忙?你家那个成天回家没饭吃,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在外面吃饭,好可怜。”
我说:“最近几个月要到跑,冬就好了。”
我给他四只信用卡积分换的,抱着乐的布偶小老虎,我集了两,放电池去,一其一个的脚,四个老虎就会一起摇晃脑,弹吉他的弹吉他,打鼓的打鼓,四重演奏,他的睛瞬间就亮了,说:“谢谢。”
“咳。”我准备好纸笔,说:“开始吧,你有什么故事可以告诉我的?”
他:“……”
我坏笑着看他,他饶有趣味地说:“我去过的地方,认识的那些人,每一个都可以写一本书,你要听谁的?”
“嗯。”我说:“要听你的,你怎么回来的?”
他想了想,说:“反正都过去了,告诉你也没什么。”
他以极其平淡的语气,朝我述说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那天他回去以后就被家里关了起来,要求和自己的妻离婚,结果又挨揍了,父亲把他关在房间里,他想和妻好好谈谈,过了半个月,他坦诚了自己的所有事,要求离婚。
她只是抱着他哭,让他不要怕,一切都会好的。
他第二次逃家,从三楼爬去,不慎摔伤了脚,幸亏并无大碍,搭了个顺风车去乌鲁木齐,半路上汽车抛锚了,家里的人又找到了他,他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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