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 分卷阅读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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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关心完自家人,她还没忘记外祖父家。

    宁楚克罗里吧嗦写完,还缠着胤禟画了两幅小像,一张是她趴在小床边看着七斤的样,还有一张是她坐在铺着榻上,怀里抱着温的襁褓,胤禟作这幅画的时候正赶上七斤神好,她方才睡醒,一会儿抬看向抱着自己的宁楚克,更多的时候同宁楚克一起盯着正在作画的胤禟。

    生在七月末的七斤已经四个月大了,她比刚生来那会儿更漂亮,白胖嘟嘟的裹在绣着万字纹的襁褓里活像是福娃娃。

    和大胖闺女比起来,宁楚克彻彻底底瘦回了原样,要说的话,改变的就只有越发丰满的上围以及通韵致。

    她的腰又恢复成细细的样,双也是纤笔直,照宁楚克的说法是带孩来的。哪怕里外都有一大堆才,她每天还是多来许多事,这个闺女让她变了不少。

    以前宁楚克脾气不好还任,早晨睡不够死不起床,如今只要谁搁她耳边说一句七斤如何如何,她翻就坐起来了。这样还算轻巧的,胤禟比她更能心,又当阿玛又当额娘说的就是他了。

    也是因此,胤禟决不认为宁楚克瘦来是七斤闹的。

    七斤多乖啊,福晋能这么快恢复好材靠的分明是他不懈努力,他负责起来的全靠他消去了。不说每天晚上,他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在努力耕耘。

    宁楚克这封书信合着生动传神的小像送去提督府之后,没两日,里又了件大事。十三阿哥胤祥的额娘——庶妃章佳氏在缠绵病榻数月之后,终于没熬过这一冬,撒手去了。

    哪怕早有征兆,这对十三而言依然是个大的打击,他额娘自打以后从来没晋升过,一直着庶妃的名,不得,没存在,低调极了。皇上轻易都想不起这个人来,直到她去后,看到悲痛不已的胤祥,才终于良心发现给了章佳氏一追封,册为妃。

    人活着的时候没享什么福,死了哪怕等来遗封,也叫人兴不起来。

    从章佳氏断气那一刻起,十三就像灵魂窍,他活在自个儿的世界里,不去听别人说什么也不关心周围发生了什么事。这况一直延续到葬那日,土之后,十三回来嚎啕大哭了一场,跟着就病了。

    康熙叫梁九功跑了很多回,给他送了不少东西,又吩咐底才仔细伺候。四贝勒胤禛也很担心,他将用在胤禟上的心思挪许多来转到十三这边,希望能帮助他开解他让他赶从丧母之痛来。

    胤禛同胤祥关系好,他这样不稀奇,稀奇的是老十这个只会得罪人不会说话的还去找了十三好几回。

    十三的心别人可能不懂,老十很懂,因为他额娘就是几年前没的。那也是在冬天,当时觉从到脚都冷得厉害,心里空空落落的十分孤单。想着这世间最疼自己的人就没了,从前听她念叨总是嫌烦,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心里又难受起来。

    那时候幸而有九哥从旁支持,帮他度过了最低谷的一段时间,后来再想起额娘还是思念,总归不像刚送走她的时候那么撕心裂肺疼骨髓。

    他很幸运,他有九哥,不过十三也不错,又四哥从旁拨。

    妃的离去冲淡了这一年的喜悦,这个年不似从前那么闹,不过悲伤和难过也没持续太时间,她葬之后不半月,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要说有什么改变,就是老十同老十三的谊突飞猛,他俩一夜之间就亲厚起来。再有就是总是在作死的老十四终于沟里翻船倒血霉了,起因也是妃的死,这当别人都谨言慎行,他无遮拦,最终酿成祸事。

    那已经是在正月里,乌喇那拉氏来同宁楚克聊聊,问她建府的事。

    九贝勒府实际已经修缮好了,距离四贝勒府不远,等他们搬去两家要走动就非常方便。乌喇那拉氏就是问她吉日择好没有,何时搬,要不要大办一场?宁楚克说她和胤禟都没这个心思,一方面搁闺女上就要费不少心思,胤禟又让四哥带,虽然的都是的小事,他刚去也不熟悉见天给人添麻烦事得一团糟。

    就为这些,胤禟都急上火了,哪有功夫宴客?

    听她提到胤禟的业务能力,乌喇那拉氏就掩轻笑:“你听九弟胡说吧,他自谦过度了,我们爷说九弟很适合在发展,他就适合钱。”

    关于这个说法宁楚克也听过,但是据胤禟说,他只想自家的钱,完看着钱生钱,朝廷的收再多也提不起劲。

    为了让胤禟少遭罪,这话还是不说了。

    宁楚克问起弘晖,问他好不好带,又说因为七斤自个儿这一冬都提心吊胆的。

    乌喇那拉氏听在耳认同:“谁还不是一样呢?别说七斤才半岁不到,就说我们弘晖好了,如今两三岁了,那才是真闹腾。吃穿用度还没什么,他实在太好,从早到晚不消停,跑来跑去的满屋窜真怕一转就给磕着……他好奇心旺,又没个轻重,天天都在砸东西,我是一样珍品也不敢往外摆,给他摔了心疼。”

    说到三岁大的孩,宁楚克见过的,舒尔哈齐三岁的时候也和四嫂说的差不多,很问为什么,又闹人……想到几年前的舒尔哈齐,再想到四嫂的弘晖,宁楚克不由得想起每天都在睡觉觉的七斤,除了担心比较多,她其实还算好养的。

    又聊了一会儿,乌喇那拉氏准备告辞,就遇上喜宝从外俯冲屋,来就往炭盆旁边烤,它转着烤了烤自己的

    “冻死鸟了!真冻死鸟了!”

    宁楚克没好气的瞥它一:“和你讲了多少回,这阵不许说话!……”

    没等宁楚克训它,喜宝就来,赶给陪好话:“人儿你就别生气了!鸟听你的,鸟绝不再犯!”

    “认错比谁都快,绝不悔改……”

    “改!鸟一定改!回一定能记住!”

    宁楚克懒得同个八哥儿斤斤计较,就问它跑去哪儿野了。别的鸟要么飞南边过冬要么搁巢里待着轻易不往外跑,只它还是那德行,也不怕冻着。

    喜宝就抖抖那一鸦黑,说:“我还能和那些傻鸟一样?人你问鸟啥,鸟吃饱了去活动活动,就撞见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听他说到禟禟,就在屋檐底蹲了一会儿。”

    这时四福晋也来了兴致,不急着走了,也想听听这八哥儿逗趣。

    此时此刻她没想到自己听完会是一肚火,喜宝说的这事同胤禟并不直接相关,真正牵扯的是四贝勒。

    说白了,讨人厌的家伙就是十四,他从木兰围场回来就没轻松过,前段时间忙得去给德妃请安的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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