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 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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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督府吃了一顿,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

    她一步三回,恨不得今儿个就不走了。反观崇礼,因为多喝了两盅,不大听使唤,他倒是没多舍不得这“女婿”,一路都在重复说“好好对宁楚克”“好生照顾她”之类的。

    人都站在门了,他俩又说了老半天,宁楚克才登上车,上去之后又掀开轿帘说:“今儿个我就先走了,过段时间再来叨扰,到时候咱们好酒好菜接着聊。”

    崇礼还呢:“好好好接着聊!到时候你再给我说说我闺女!”

    等车走远了,他哼着曲儿回屋去,回去之后叫福晋一阵调侃:“前还说非得教他怎么个好相公,回就同九贝勒勾肩搭背喝起来,老爷您可真能耐!”

    崇礼不胜酒力,没喝几盅已经了,他金刀大坐在圈椅上,双手捧起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一阵喝,喝完嘿嘿笑:“老爷我当然能耐,不能耐能是你相公?”

    说着又是一阵憨笑。

    “你个妇人家不懂,我那是打一给颗甜枣,你看我对着那二傻一阵忽悠,夸得他心坠他回不得善待我心肝?”

    ……

    这明摆着是喝了,还说什么呢?

    觉罗氏回吩咐底才煮醒酒汤来,又让她们备,给老爷洗洗一酒臭味儿。

    都吩咐到了,她才坐回原,心想今儿个再见九贝勒觉和先前又有不同,这女婿瞧着不似有大息,倒是贴人,怪风趣的。他说的那些不像信胡诌,应该确有其事。

    早先接到喜报,娘家这兴,又有些提心吊胆。这胎来得好,越早开怀越能在夫家立足,同时又不赶巧,要是等之后再怀方方面面都好很多,她这个额娘的也能去瞧瞧闺女。

    索女婿想起来走这一遭,今儿见过他觉罗氏就放心很多,照他所说,闺女养得好。

    第60章 风寒

    年后这阵, 胤禟的况稍有好转,除去一月间天寒地冻冷得厉害, 另几样期反应都有缓和。至二月, 气候逐渐转和了七八日, 八旗儿郎有不少都换上薄衫骑游, 胤禟也准备解了披风褪去袄,结果赶上倒寒。

    初九那晚, 温度一夜骤降,幸而因为主怀, 里外伺候的才都很仔细, 哪怕天气转好, 也只是熄了炭盆并将八斤重的厚被换成了五斤重。

    又赶上怀着孩温比正常稍,夜里睡时胤禟偶尔会掀被,每回他刚放儿凉气, 宁楚克就把人往怀里一扣,又顺手将被一提, 这动作她都成习惯了,哪怕胤禟脾气坏又任,这一冬没见过风也没着过凉。有时他闷得心烦意想咬人, 宁楚克就伸胳膊给他咬,随他磨牙。

    太医有说过,怀胎满三个月就稳当了,注意一些要行房也可以。

    宁楚克见过她额娘觉罗氏吃苦, 哪敢随便折腾?纵使已经三个多月,每天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夜里睡觉也格外当心。想着上有发汗都没关系,万万不敢叫胤禟冻着,风寒是可能要人命的,一着凉势必得喝药,怀着孩又不敢随便喝药,这就矛盾了。

    胤禟烦躁起来总嫌宁楚克啰嗦,心想哪怕换了个大老爷们的,骨里还是个婆娘,就唠叨。

    降温这晚,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夜之前胤禟还说呢,又不让换薄被,还要挤上床来一块儿睡,你不嫌?他这么嘟哝了几句,宁楚克只当没听见,胤禟近来犯懒,也没费劲去撵人,只是在心里念叨说心静自然凉,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当晚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同,晨起时发现宁楚克已经门了,被妥妥帖帖盖在他上,房里又上了炭盆。

    胤禟掀开被角坐起来,竹玉立刻伺候他穿上袄,又上一条厚实的棉。竹玉那本来就稳,这半年越发守规矩,主不问她鲜少开,这会儿她倒是多说了两句:“昨个儿福晋说想换薄衫,爷不许,夜里就降温了,今年赶上倒寒,不知还要冷多久,袄一时半会儿还脱不来哩。”

    她有些庆幸,幸好爷在这些方面格外固执,没由着福晋的来。

    至于胤禟,也顾不得梳洗,看差不多穿整齐了就往外间走,他一路来到屋檐底

    竹玉真没瞎说,今日一房门,呼都带着冷,院栽的常青树叶片也是漉漉的,地上应是起过霜,这会儿还没透,他又抬看了一被院框起来方方正正的天,今日天沉,不见

    他多站一会儿,竹玉就回屋拿上披风,胤禟倒是没接,他转回里间去,一边走一边问说:“昨夜几时降的温?三更前后我起夜都没觉察。”

    竹玉想了想,回说:“昨晚是桂香当差,婢歇得早,也不清楚,兴许就是三更之后,五更天已经很冷很冷了。”

    正好桂香端着汤盅来,就顺接了一句:“是三更之后冷起来的,福晋还盖着厚被,边上又有爷这个天然炉,没觉察实属正常。看您睡得那么香,婢就没来问话,听曹嬷嬷的直接了炭盆。”

    汤羹还着,被桂香放在桌上,想着等梳洗过后再用正好。

    近来福晋晨起很省时间,只要不见客,她既不描眉也不上胭脂粉,只是简单梳个两把几样首饰,这活儿她们都熟手了,费不了多少工夫。

    等到周都收拾妥帖,胤禟坐在绣墩上享用早膳,她用到一半就看曹嬷嬷迈过门槛来,来之后先是例行问了几句,接着就讲起这的新鲜事。

    “福晋您有所不知,今儿个一早直郡王府、诚郡王府、四贝勒府、八贝勒府的才在太医院撞了个正着,太医院夜夜有人当班不假,那还是不够使唤。早先王庶妃已经请走了一位,当时就只剩两位太医可用,四方为了争抢险些打起来。”

    胤禟来了兴致,将汤碗都放了,让曹嬷嬷仔细说。

    听曹嬷嬷讲完,他可算把前因后果明白了。

    冬日里各家还算仔细,如今开了,加上京已经晴了七八日,上至主才都难免疏忽,昨夜骤然转冷,一病倒了不少人。

    “别看请太医的就这几家,染上风寒的其实远远不止,都想到当班的太医就那两个,怕让自个儿请去耽误了贵人从而惹祸上,有好些人都是直接去不当班的太医府上敲门,呈上厚礼请人走一趟,还有人去医馆的……”

    嬷嬷还在铺垫,胤禟就摆摆手:“说重,老大老三老四老八府上都是怎么个况?”

    “几家的才在太医院倒是说了,直郡王府是弘昱阿哥,昨晚着凉烧起来了;诚郡王府是怎么个况老没仔细问,四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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