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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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想着太医隔三岔五请脉都没诊什么来,这病怕是治不了,这才指望抓住最后那救命稻草……早先糊其辞是怕表现得过于明显让皇阿玛觉得我是一门心思惦记崇礼手上那权力,就是擒故纵来着,了昨个儿的事反倒让我松了气。”

    宜妃设地去想了,觉得老九真是委屈,从发现问题到今天,他承受了多大压力?

    又后悔自己三番两次迫她,这么一想,她又要掉泪。

    宁楚克赶递手帕过去,让她,又:“也是命,儿这样比七哥好,只要能娶回宁楚克总还是能好好过日。”

    宜妃觉得自己终于理解了老九近段时间的反常与持。

    原因竟然在这里!

    早说啊,那还指什么人过去?等选秀就成了。

    假如没有这番谈话,照宜妃看来,在赐婚的圣旨来之前没什么是笃定的,这人选到最后一刻还能变。现在这样变不了了,谁和她抢那就是生死大仇。

    看胤禟他娘一脸定,还反过来安她说不用担心,宁楚克的确放心不少。

    宜妃纵横后这么多年能没手段?

    就算再有万一,了不起就把这事皇帝跟前去。胤禟本尊遇上通房能不能站起来她不清楚,左右她很有问题,上回郎氏不就试过了,再试一遍她还是有自信能去。

    宁楚克觉得之前就是太放不开,直到胤禟在庄亲王府瞎搞一通,她才大彻大悟。

    你这么坑我,还指望我恤你?

    早该祭这招,只要祭它,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宜妃还在埋怨老天爷,瞎了它的让那些黑心肝的过着好日,好人反而坎坷……老九是混涨了,也没犯过大大恶,咋就遭了这个罪?

    气,真的气,气过了她就振作起来!

    早先还想着两个搅事凑一起岂不是要破天?

    这会儿她想法改了。活泼儿有什么关系,皇福晋就该有皇福晋的派,畏畏缩缩才真不上台面。她这当娘的能一路惯着老九,多一个怎么不行?

    就是提督府的格格,必须是她,只能是她……别的统统不认。

    宁楚克哨回阿哥所去,想着回去之后传封信给胤禟,让他作,可劲儿作,王八才认怂。

    喜宝前跑了两回,都没把信送到,这回可算送到了。

    小丫鬟还纳罕,这鸟咋又来了?它怎么老跑错?胤禟已经拧开细竹筒,他取信纸,展开一看,看完捂着半晌没缓过来。

    喜宝在装着糕的盘里啄了一,跟着就是一阵呸呸呸,它很是嫌弃了一番,正准备走,就让胤禟给叫住了。

    “别急着飞,你等会儿。”

    喜宝着转过来,偏着拿黑豆瞅他:“叫鸟啥?鸟赶着回去。”

    “还能啥?等着给我带个信。”

    桃枝奇了:“这不是送错的?”

    胤禟看她一,桃枝垂首噤声,胤禟才说:“我写个条告诉她往后换个信差,这鸟老是跑错。”

    喜宝听他说完就飞走了,边飞边嚷嚷:“这还用写条?真是个傻的。”

    第37章 贵禄

    胤禟睁睁看着那傻鸟飞走了, 他气得只想骂娘。

    那喜宝也没耽搁,它原路返回, 回去之后还在念叨“傻货”。

    宁楚克问它在嘀咕啥, 喜宝仰着嚷嚷说:“他让你回换个信差,九哥你说说信差是啥啊?信差能吃不?”

    “……”宁楚克没搭理它, 又问, “只说了这个?”

    喜宝歪着想了想,回说对对。

    瞧它这傻样, 宁楚克就拿指弹了弹喜宝的脑门,刚碰着它, 它顺势一倒, 搁桌上躺平装死, 躺了老半天看宁楚克不搭理它还扭瞅了一,跟着叫唤说:“鸟受伤了,要九哥亲亲才能好。”

    宁楚克上一疼:“这又是谁教你的?”

    “方方教的。”

    宁楚克扭去看钱方:“你给它说书, 你还教它碰瓷儿?你倒是能耐。”

    钱方都想给鸟祖宗跪了:“不,不是这样, 爷听才解释!这回同才没系!”

    “你的意思是这鸟还会骗人?”

    喜宝也人饲主不会亲它,翻起来,拿黑豆小瞪着钱方:“胡说八, 鸟才没骗人。”

    之后就是喜宝单方面同钱方吵嘴,钱方一脸的生无可恋,宁楚克靠在旁边看他答应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整得就跟战败赔偿似的。想起那会儿去相看八哥儿, 掌柜的说这只是他们家镇店之宝,如今看来真不是忽悠。她又想起往年这时候笃定是接帖接到手,二月间,日渐好,天气回,正是游园踏青的好时节。

    有些事就不能去琢磨,因为容易琢磨问题。

    宁楚克回忆起往常同别家格格小聚时闲聊的容,忽然觉得先前告诉翊坤负隐疾真是明智之选,京贵女一般能分为两派,一派意大贝勒那铁骨铮铮的汉,又有一派欣赏三、八这样儒雅俊逸的……反正甭哪边都不大能瞧上九阿哥,哪怕不明说,看神就能明白。

    聊到这些,宁楚克一般不话,她就是听。换是胤禟,就他那来的臭脾气,怕是能当场翻脸。

    他闹个痛快,坑的却是自己的脸面。

    想到这儿宁楚克又想捧心,她又安自己,就现在这样,哪怕他作上天去宜妃娘娘也得帮着善后,确保九福晋的位置不会旁落,谁让这关系到她亲儿的终福以及传宗接代。

    一琢磨这些事,宁楚克那心就大起大落的,赶上胤誐过来,在门就欣赏了一变脸,他抬手打个响指:“九哥你在想啥?没看到我过来?”

    是没注意,不过能怪谁啊?

    换个人来还有新鲜,你天天往这跑,啥时候见着都不稀奇。

    “又为什么事?”

    她一问,老十就嘿嘿嘿:“九哥你收拾收拾,咱们去玩玩。”

    “咋的突然想起这茬?”

    “也不是突然想起,我听说杜老板排了新戏,演了几天,很受迎。”

    “听戏啊……”宁楚克本来都准备让钱方拿上钱袋,听他这么说就有兴致缺缺,要说吃喝嫖赌都新鲜,听戏就没啥意思,过去这十多年里,她哪年不听上十好几,甚至还不止。女人家乐少,甭是芳辰还是平常酒都喜叫戏班闹,那些个名剧她陪着听过不知几回,就算排了新戏,想来也就是那个调调,能有啥听

    看她老大不乐意,胤誐又是一番游说,嘘说真的彩,看过的都夸来着。

    宁楚克想着这一冬的确沉闷,如今开了,去活动活动也好,就瞥了钱方一。喜宝又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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