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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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瓶里。因为太突然,这蠢货竟然忘了自个儿着翅膀,都没想起扑腾着往天上飞。它带着挂在爪上的细竹筒,咚一砸落瓶底,懵了得有两息,才甩甩翻过来站稳。

    本来还能安安静静多等一会儿,经此一遭,它脾气上来了。喜宝刚从大瓶里窜来就遇上拿着帕屋来的小丫鬟,迎面扑来一只黑压压的鸟,小丫鬟伸手一档,正想抱怨说晦气,鸟已经找到合适的位置停,同她搭起话来。

    “鸟问你,院里咋没人呢?”

    小丫鬟喃喃自语说成了。

    喜宝踩在雕圆桌上绕了一圈也没等到回答,又是一声嚷嚷:“听不懂鸟话?我问你,你主呢?”

    “成了……杏快来看看,这鸲鹆成了!”

    鸟爷爷好言好语同你说,你就这么个反应?喜宝气啊!它一生气就像董鄂氏上,转了票大的。先是翅膀一扇将边上那砸到地上,又打翻了边桌上摆的果,跟着一个回转撞上宁楚克的镜匣,嫌不够,飞起一脚就踹了上去。

    这细儿细爪的,能有多大劲儿?它一脚去装满了珠玉首饰沉甸甸的镜匣动也没动一,倒是翅膀刮到一盒盒并排放好的胭脂粉,粉彩盒盖撞开不少,盛的东西也洒了好些来。

    小丫鬟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她险些上演一惊声尖叫,不用她叫,茶碗打碎的声音就引了好些人来。

    “你打翻了什么?怎么这样大动静?”

    “不是我,是这扁畜生的!”

    听到动静赶来的人原本不信,等迈过门槛见到房里狼藉模样又看见那漆黑鸟羽上沾的脂粉,他们才信了小丫鬟的说辞。

    小丫鬟都快急哭了:“怎么办啊?”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报以同,这事就算是那扁畜生的,她也逃不了责罚,毕竟她有失职。

    “别搁这儿傻愣着,还不关了门窗把这鸟逮住?给它飞走了才有你受的!”

    听到这话,喜宝黑豆小一转,猛地飞上窗台。因着主不在且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丫鬟熄了炭盆打开窗趁机给屋换气呢……这就方便了喜宝,它跑路之前还回过嫌弃的看了那几个丫鬟一:“鸟问你话谁让你不回!活该你倒霉!这蠢样还想逮住你鸟爷爷,啊呸!”

    说完它就在咒骂声飞上了天,一路飞回皇去。

    去来加一块儿,统共得有小半个时辰,它回到阿哥所的时候,宁楚克正在练字,写到一半就听见喜宝在咋呼——

    “气死鸟了!真气死鸟了!”

    宁楚克心一奇,就停笔,从书案后绕来,她走到供喜宝歇脚的鸟架旁,看喜宝两边翅膀一红一粉,了,它上还绑着细竹筒,看样信是没送去。

    这回也没写什么要事,主要就是告诉胤禟上了董鄂氏给他福晋,问他是顺其自然还是直接搅黄,再有就是八旗弟千人血书请九阿哥为这届选秀名册,走选秀背后,认识这届秀女……这个事起来不难,就是回可能要挨批,问他是遵从民意还是断然拒绝。

    主要就是这两茬,除此之外,她再次调让胤禟好好维护宁楚克格格的名。每天都要耐来好生打扮,格调品味不能丢,四全格格人设不能崩!至少成亲之前绝不能崩!

    额娘说了,坑蒙拐骗怎么都好,先要风光面的嫁去,等嫁去了,背靠她那手握重权的亲爹以及帮亲不帮理的郭罗玛法,哪怕戏演穿了谁也没那胆退亲。

    觉罗氏这么说,宁楚克觉得很有理,左右她这年十五,甭是过复选皇上指婚还是撂牌自行婚,一年不谈嫁,婚事总能定,都装了四五年,不差最后这几天,没理在这节骨上栽了跟

    宁楚克先是真诚的请求,求完还威胁了,大概意思是,咱们现在这样互帮互助共渡难关才是真的,你有本事就坏我名声看看,赶明全京城就知九阿哥胤禟人蠢戏多,不信你丫试试……

    当然,她遣词还是文雅的,就这么一张纸条,她写了一遍,改了一遍,还誊抄了一回,这么用心竟然没送到。信没送到往后再送也无妨,让喜宝浑狼狈也是新鲜,这鸟踩着胤禩初锋芒,又在除夕那晚大,如今已经是一霸。

    你说气人吧,它是真气人,偏偏这黑豆的小畜生格外会看人,宜妃就喜从它嘴里话,康熙每回见了也是忍俊不禁。宁楚克养它这段时间,只见它犯傻,倒是很少看它气得脚。

    “怎么回事?”

    “鸟受委屈了!鸟受大委屈了!鸟在那让人欺负了!”

    钱方很有力劲儿,立刻过来替鸟主收拾,宁楚克从他手里接过帕,使人退,她让喜宝抖去香粉,然后亲自替它净脂膏。

    喜宝让人饲主伺候了一把,心急速转好,这才得意洋洋改说:“你放心,鸟也没让她占便宜!鸟砸了她一地的东西!”

    宁楚克:……

    啥?

    你重复一遍,你砸了谁的东西?

    敢你这一红红粉粉是老梳妆台上的胭脂粉?是额娘特地使人调的几两金一盒的胭脂粉?

    这还不止,喜宝说的是它砸了一地的东西……

    宁楚克努力回想自己房里摆了些什么,回想完毕之后,她气得肝疼。

    要说此时此刻的心,用一句话就能诠释:

    ——我去你的!

    考虑到这鸟聪明,都快成了,再考虑到往后它还大有用,至少在换回去之前都得靠它报。宁楚克没了它的红烧八哥,非但如此还尽可能平心静气关怀了一番,才问它怎么回事,好好去送信怎么搞成这样回来?到底谁造的孽?

    “鸟了一圈,没找到人!”

    “鸟问丫鬟你主呢?丫鬟说:杏儿快来看鸟!!!”

    它学得真像,宁楚克一就听来是谁,她满黑线问:“然后呢?”

    喜宝歪了歪,努力回忆一番,又说:“然后我让她别哔哔,又问她人呢,她说啊啊啊啊鸲鹆成了!”

    宁楚克已经在脑海里还原了当时的场景,没必要再问了。

    倒是有一她没想到,理说这两天九阿哥应该疼得要死要活躺在床上,他竟然还能去?他去哪儿晃了?

    心里的想法一连几转,她手上动作没停,轻轻替喜宝梳顺一,把鸟安抚好了她才坐回书案前。今儿个信没送到只能等两天再去一回,那两茬事押后,赶明上书房复课,她潇洒了这么些天得赶把心收了。

    想到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宁楚克就是好一番慨。

    以前只觉得自个儿能耐,没想到她连天潢贵胄也扮得活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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