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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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像人一样!

    等回到提督府,没等他显摆就被觉罗氏揪住耳朵。

    “说走就走,你能耐啊!”

    “你刚才说什么?说谁没力劲儿?”

    “你倒是说啊……”

    他宛若三米八的猛的萎缩两米,赶赔笑脸认错。

    “轻!轻!耳朵要揪掉了!”

    “福晋你听我说,有事咱们回屋商量,这么多人看着给本老爷留脸面!”

    舒尔哈齐仰着,睁大懵懵的看着怪叫的阿玛。

    胤禟则伸手去戳舒尔哈齐的胖脸,小豆丁抓住他的手指,糯糯的叫阿。胤禟就笑了,牵着人准备回鹤鸣院去。

    觉罗氏没和崇礼纠缠,她拧了一把就松开手,吩咐膳房准备起来。

    方才闹得不愉快,守岁还是要的。

    几句话安排好了,她朝王氏看去,问说:“那两个没回来?”

    言罢,也不等王氏应声,又:“本福晋若没记错,陈姨娘还是母亲赐给我们老爷的?她主动留照看母亲也好,有良心。”

    王氏至始至终没明白觉罗氏的意思,听这话不像怪罪,她又觉得冷飕飕的。

    ……

    这边胤禟看了大戏,崇礼闹这一场比后妃嫔争彩,他气了亲娘不说还差气死亲爹,偏偏谁都拿他没办法。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上三房人,平时任你折腾那是懒得计较,惹了有你好受。

    同时,宁楚克又成了大家羡慕的对象。

    还不止是羡慕,至少房的萨伊堪就恨上了。

    她冲去就大哭了一场。

    凭什么呢?老天爷太不公平!她也是嫡,她阿玛还是嫡,她竟然比不上二叔家的宁楚克!外人不知她还不知吗?宁楚克只会舞刀也没有,不上那样的好名声!

    偏偏她就百家竟求,就因为她阿玛是二品大员!

    老天爷真是瞎了

    萨伊堪哭得肝寸断,连带着把她阿玛额娘都恨上了。

    二叔都是正二品大员,怎么阿玛就只是区区五品小官?要不是阿玛没本事,她至于同堂妹抢教习嬷嬷?她至于被这么作践?

    萨伊堪觉得她就是被这一家给拖累了,她明明不比宁楚克差!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通,并且满腹诗才,生得也是端庄大气!才不像宁楚克怎么看都不正经!着一副狐狸样!

    这话让胤禟听见,笃定代表自家兄弟回她一句:咱就喜那样的狐狸

    要是给宁楚克听见,一句谢谢足以,毕竟狐狸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让萨伊堪恨得咬牙切齿的宁楚克这会儿在什么呢?

    她在里过了个贼新鲜的除夕。

    这年里照样备了筵席,后妃嫔以及皇公主陪康熙守岁,宁楚克本来没想,在这时候那不是招人恨么?可是凡是都有意外,她也不知是哪弦搭错了,门的时候把喜宝放在了肩上,当时想的是这让小乖乖自个儿待着多可怜,就是一时心,她让众阿哥嫉妒了一整晚,并且让人在提督府的胤禟打了一夜嚏,吓得崇礼差叫大夫。

    当然这是宁楚克万万没想到的,她去之前没忘记提醒喜宝,老实待着,不许搞事。

    喜宝答应得很痛快!

    它的确没搞事,全程蹲在宁楚克肩上,没四扑腾惹人嫌,只是耐不住寂寞总想和人儿饲主搭话。

    那边太得了康熙一波夸奖,老大胤褆正要跟上,它就了嘴——

    “无聊!真无聊!”

    宁楚克瞪它一,让它再闹就回阿哥所去。

    喜宝就不兴了:“你还说我是你的小仙女!你变了!变了变了变了!”

    宁楚克:……沃日哦!

    她拿指戳了戳正在犯公主病的喜宝,虎着脸说:“你闭嘴!”

    喜宝还摆一副委屈模样,扯着嗓嚷嚷说:“你变了!你个负心汉!负心汉!”

    这个路总觉得有熟悉,宁楚克回瞥了钱方一:“你教的?好好的鸟让你教成啥样了?”

    钱方也恨不得给鸟祖宗跪,平时多乖巧啊,关键时刻咋就作起来了?

    他很想抵死不认,正要指天发誓就被喜宝卖了。

    “芳芳是你啊!”

    “芳芳来讲故事!”

    ……

    所以说老不在的时候,你他娘的还给只鸟读话本

    宁楚克真想问问他,你咋那么能耐呢?

    还没来得及,她就让康熙了名:“老九过来,你这鸟给朕看看!”

    皇上有命,宁楚克还能不听?

    亏钱方是个机灵的,赶小声对喜宝说:“快说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喜宝平时是钱方照看的,他俩有些默契,听了这话果然跟着学起来——

    “皇上吉祥!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吉祥!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本来就让一人一鸟逗得乐呵,听了这话他更兴,直夸喜宝神气,看着就和别家蠢鸟不同。

    宁楚克沾了鸟的光,也得了夸奖,康熙还着宜妃的名说:“妃总说老九是个混世王,成天胡闹,依朕看,孺可教也!”

    宜妃心里兴,惠妃都要气死了。

    不止惠妃,其他妃嫔都在冒酸,宁楚克拉稳了全场的仇恨,他让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咒骂胤禟。正在提督府里吃锅的胤禟连打了好几个嚏,好不容易才停来。

    屋里多和一丝风也没有,还摆着炭盆呢,他就打起嚏来……

    真邪了门。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胤禟断断续续打了一夜的嚏,崇礼担心得很,好几次说要请大夫,他都拒了,说自己没事。

    等到这一夜过去,天光微亮时,觉罗氏让他回房歇着,他也觉撑不住了,遂。结果刚站起来就觉小腹坠胀,然后有来,那觉好像床了。

    第14章 枣茶

    那一瞬间,胤禟脸都绿了,他是真没想到宁楚克还有小便失禁这病!也顾不得震惊,他转直奔净房,脱了才发现里血红一片——

    哟,还是血呢!

    血也没这么粘稠的,他后知后觉想起来,女成年的标志是初,来过初之后,仿佛每个月还会放一次污血。怎么个程他不清楚,只是来年就该娶福晋,前的哥哥们在聊某些话题的时候就不再避着他,他也跟着听了一耳朵。

    是谁说的忘记了,到底咋回事他也稀里糊涂,只知月月都要放污血,除非怀才会停,生完又接着放。

    所以说这还是正常状况……

    就算它是正常的!就算不是小便失禁!不是血

    胤禟还是一副被雷劈过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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