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妻缘 - 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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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不太平,不弃摔倒的时候,额摔到地上,磕破了。他“哇”地一声哭了来。不弃自小就不哭,可是他一旦哭了,就惊天动地的。

    “不弃,不疼了,不疼了,娘亲给你……”肖折釉心疼地把他抱起来。

    在后厨帮忙的阿瑜匆匆赶过来,一边来一边问:“这是怎么了?”

    她看见自己的儿小脸煞白站在那儿,而不弃的额磕破了,她心里暗一声不好,急忙过去抱住宝儿,问:“宝儿,小弟弟怎么哭了?”

    宝儿吧嗒吧嗒地掉泪,委屈地说:“小弟弟不会走,我、我不知,我拉小弟弟,小弟弟摔了……”

    阿瑜心里一沉,急忙对肖折釉赔礼歉:“夫人,真是对不起,我的宝儿不懂事。他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计较……”

    肖折釉没心听阿瑜说这些,她抱着不弃轻轻地摇晃着哄他。

    “发生什么事了?”沈不覆从外面走来。

    一,他就看见不弃额上的伤。沈不覆皱了眉,走到肖折釉边,仔细去看不弃额的伤。见他额只是磕破了,没什么大碍,沈不覆才松了气。

    他松了气,肖折釉反倒是恼了。

    那一边阿瑜还在不停地歉,替宝儿解释。

    肖折釉越来越烦,她抬起冷冷瞥了阿瑜一,说:“小孩玩闹而已,我还不至于记恨个孩。”

    阿瑜刚放心,可肖折釉接着的话,却让她变得无地自容起来。

    “只是时辰不早了,你们母也吃过了午饭,不送。”

    肖折釉赶人赶得毫不客气。

    阿瑜立在那儿,双手垂在侧不知往哪儿放。她刚刚在后厨帮忙的时候,无意间听后面的小丫鬟说肖折釉和沈不覆已经和离了,她心里又有了企盼,可如今又一被肖折釉一盆凉浇了个透心凉。

    阿瑜这彻底冷静了来。

    本就不是一类人啊……

    “是……我这就带着宝儿走……”阿瑜牵着宝儿的手,垂着往外走。

    翘着二郎坐在门嗑瓜儿的漆漆“呵呵”笑了两声。

    阿瑜垂得更低,拉着宝儿脚步加快。宝儿年纪小,走不快。她就把宝儿抱起来,疾步往外走。

    沈不覆看着阿瑜抱着宝儿仓皇的背影,慢慢皱起眉。他吩咐:“拿些粮和银票送给他们母。”

    肖折釉抬凉凉看了他一,她将仍旧哇哇大哭的不弃给沈不覆,转往后厨走。

    沈不覆看着肖折釉钻后厨,他收回目光,在不弃的上拍了一掌,皱眉轻斥:“男汉大丈夫,这伤哭什么哭。”

    不弃睁大了睛望着沈不覆,他看见爹爹的脸好难看,他,生生把哭声憋回去。

    沈不覆将不弃给绛儿,走后厨。

    肖折釉正在淘米,准备晚上要熬的粥。

    沈不覆站在她后看着她的动作许久,才说:“阿瑜和她丈夫刚成亲不久,她丈夫应征伍。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阿瑜有了。后来,他死在了战场上,再也没回来。”

    “关我什么……”肖折釉话说了一半生生顿住。

    她反应过来了。

    多熟悉的节。前面的发展不就是前世她和霍玄吗?只是结局不同,阿瑜辛苦带着他们的孩,而她的丈夫却没能活来。

    肖折釉的动作慢来。

    后厨一时之间变得安静了,灶台上有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沈不覆垂目望着肖折釉很久很久,肖折釉和盛令澜有着极为相似的睛,她们两个的面孔在沈不覆前慢慢重叠。

    沈不覆声音涩地问:“你怀着女儿的那半年,我不在你边,可有受过委屈?”

    “当然没有啊,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一堆人伺候着,怎么可能受委屈!”肖折釉听自己声音里的哭腔,才惊觉自己哭了。她猛地转背对着沈不覆,不让他看见她哭的样

    第109章

    怀着女儿的时候, 受委屈了吗?应该是没有吧。那时霍府已靠沈不覆, 上还是个吃斋念佛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的婆婆,她又是公主的, 当真是没受什么委屈。

    只是那个时候霍府里的三也怀了。盛令澜偶尔见到霍销陪着她散步,未尝没有羡慕。三又惯是个会炫耀攀比的, 总是在盛令澜耳边说霍销对她多好,亲自给她熬安胎的汤药, 跑了半个明定城给她买甜,陪她回娘家,她害喜的时候他有多心疼。

    女人之间从来不缺乏各各样的攀比。时,盛令澜不肖于和别人攀比,因为她从来不会输。纵使她每次都能够三言两语让三土脸的离开,可她其实还是输了。那段日, 她夜里总是将手放在腹上,心里日夜盼着这个孩生, 等他生了, 她就有了家人,再也不是一个人住在陌生的霍府。

    沈不覆望着肖折釉的背影,知她哭了。她离他那么近,好像只要他往前走一步, 就能靠近她。可是沈不覆立在那里,挪不开步。他眉锁,沉寂的黑眸是难以抑制的痛楚、愧疚和自责。

    肖折釉缓了缓,将底的泪憋了回去。她气, 说:“我去看不弃了。”

    她经过沈不覆的时候,沈不覆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她拉到怀里,双臂环在她的背上,将她整个怀里。

    肖折釉挣扎了一,没挣扎开。

    “听说你摔了一跤才知怀了,大夫说你动了胎气,你吓白了脸。”

    “听说你怀着女儿四个月的时候特别想吃桑葚,可是那个时候过了季节,你没吃到。”

    “听说你有段时日特别想吃虾,可是大夫不许你多吃担心影响胎儿,你忍着一只也不吃,还发誓等孩生以后要好好吃个痛快。”

    “听说你在品匠斋里给咱们的女儿看了一平安锁,可是半路被别人买走了。你回去以后闷闷不乐,把养的芍药剪了。”

    “听说……你事那天早上连饭都没吃……”

    肖折釉挣扎的动作停来,她的思绪回到那段独自生活在霍府的时日。那段日,不仅是她刚嫁为人妇怀了,而且也是她父皇和母后去世不久。

    她半垂着睛,低低地说:“都是小事,我都不记得了……”

    她又说:“堂堂大将军,你哭什么啊!你这样,连漆漆都不怕你了!”

    沈不覆忽然松开手将肖折釉推开,转过去。

    肖折釉目光复杂地望着沈不覆,她有些迷惑。她不懂到底是自己先前没看懂他,还是他变了,变得不像她心里喜的那个人了。

    “将军,”肖折釉站在沈不覆的后,望着前他大的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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