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妨,你府的时候那些人未必会跟着你。就算跟着你也不用担心,当他们不存在就好。”
霍玄顿了一,又说:“若是有什么事,最近便办了罢。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府就没有这般容易了。”
肖折釉疑惑地看了霍玄一,却也不多问。
第二天肖折釉就带着归弦了将军府,去了漆漆如今住着的宅。
归弦在院门外叩了叩门,橙桃儿小跑着来开门:“二!”
归弦在一旁提示:“如今该改称呼了,应当称夫人。”
霍玄与霍家断义绝搬霍家的事儿已经传开了,橙桃儿立刻反应过来,笑嘻嘻地说:“夫人!是婢误说错了!”
“不碍事的,”肖折釉笑了一,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询问:“漆漆最近可还好?嗯……有没有再闯什么祸事?”
橙桃儿急忙说:“这段日姑娘从来没去过,一直在家里研究烧瓷呢。不仅请了师父来,还寻了好些制瓷方面的书来看。”
肖折釉放心地。不过漆漆能够安心研究制瓷倒是让她心里有些意外。
“漆漆现在在哪儿呢?”肖折釉问。
“夫人过来的时候,婢就在院里,也不知姑娘在哪儿,许是在屋……”橙桃儿话还没说完,就说不去了。
肖折釉顺着橙桃儿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了漆漆,坐在墙上的漆漆。
肖折釉心里的那份安心瞬间便没了,她颇为无奈地叹了气,走到墙边,仰着望着漆漆,漆漆跨坐在墙,望着院外。
一旁的橙桃儿珠转了转,小声咳嗦了一声:“姑娘……”
“什么事啊?”漆漆不兴地转过来,却在看见肖折釉的是很愣了一。
“,你怎么来了?”漆漆忽然有些张,她急忙从墙上一来。
“你坐在墙上什么呀!都已经十三岁了,能不能安分一!”肖折釉皱着眉,是真的替漆漆着急。她这个样,恐怕连亲事都是难题。
漆漆尴尬地笑笑,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我就是爬上去坐坐嘛!”
肖折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给归弦使了个。归弦了然,立刻纵一跃,立在墙。
漆漆的脸变了变,最终“哼”了一声,气冲冲地大步往屋里走去。
归弦很快来,贴着肖折釉的耳朵细细禀告。肖折釉的心不由沉了沉。
第70章
肖折釉应该想到的, 师延煜在附近也有一宅。归弦立在墙的时候, 正好看见师延煜蹲在一条窄巷尽给那一小堆野浇。
肖折釉一气哽在,上不来、不去。
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 知漆漆是个不靠谱的。就算她真的主动向谁家公示好,肖折釉也随她了。可是, 师延煜不行,真的不行。
不说这个人份实在是太了些, 就说这个人的为人,太过狠。而漆漆不仅份差了太多,莽撞得更是不合适。
“漆漆……”肖折釉追过去。
漆漆坐在小杌上,着手里制陶的泥,她抬望着肖折釉,说:“别又啰嗦我, 我就是爬上去乘凉而已!”
肖折釉在她边坐,帮着她一起泥, 说:“不啰嗦你, 只一句,你大了,事要有分寸。”
漆漆泥的动作停了一,又继续。
说到底,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来的。即使是母女,肖折釉也不想地涉女的决定,更何况她与漆漆不过是妹。原本漆漆年纪小,肖折釉并不怎么担心她闯祸, 她担心的是漆漆的里歪。可是漆漆也已经大了,她该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
肖折釉果真不再谈起,只和漆漆说些其他的事,直到傍晚才离开。
车刚走了没多久,就有另外一辆车追上来。追过来的车没有超过去,只和肖折釉的车并驾而行。
“这么巧啊。”师延煜掀开车窗边的帘,笑着说。
肖折釉掀开帘,微微颔首,喊了声:“世。”
师延煜双手叠搭在车窗上,笑着说:“肖折釉,你真的不愿意我的世妃?”
肖折釉轻笑了一声,:“世还是不要玩笑了,我如今已经嫁人妇。”
“我不介意你二嫁啊。嘿,什么时候跟霍将军和离?”
肖折釉心里不喜他的轻佻,面上却是不显,淡淡地说:“世的玩笑恐怕有些过了。”
“以前觉得你人得好看,有胆识有见识,现在又加了个重重义的优,实在是世妃的不二人选。”师延煜一晒,“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能撒谎自毁清誉保霍玄,啧。”
肖折釉蹙了眉:“世还是不要加猜测为好。”
师延煜托着腮,若有所思地望着肖折釉,笑:“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那天晚上你本没和霍玄在一起。因为……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起啊。”
师延煜大笑。
肖折釉心里却惊了惊。师延煜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他知她撒了谎,当时为何不在圣上面前拆穿她的谎话?而且当日师延煜的态度本就不甚明了……
今日他又为何说起这个?
有什么念在肖折釉心里闪过,可是她又抓不到。
师延煜收了笑,盯着肖折釉的睛,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即使你嫁给了他,他也什么都没告诉你?”
肖折釉眸闪过一丝异,诧异而警惕地望着师延煜。
师延煜收了笑,收了一贯的懒散,带着几分怜悯地看着肖折釉,说:“肖折釉,你有没有想过你毁掉自己非但没有帮到霍玄反而坏了他的事?”
肖折釉心里的震惊和疑惑搅在一起,堵在她心,使她来不及任何表。
师延煜忽然伸手,穿过车窗,将落在肖折釉发间的一片叶取来。肖折釉向后躲了一,她回过神来,戒备地看着师延煜。
“哪天受不了霍玄那家伙,迎来找我哈。”师延煜却已经收了手,舒舒服服地坐回去,车窗旁的帘慢慢落来,遮了师延煜笑的颜。他的车加快了速度,很快超过了肖折釉乘坐的车。
好半天,肖折釉才放帘。帘放来,隔了外面的光,车里有些昏暗。肖折釉垂睛,想着师延煜的话,想着这段日里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是却经不起推敲的事……
师延煜回到王府,正好迎面遇见要府的景腾王。
“舅舅要去?”师延煜停来。
“是,一趟。”景腾王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来。他回过,看向师延煜,说:“听说你最近总是往外跑,是不是年纪大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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