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保养好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嘘嘘,她随手用锦帕了一把额上虚汗后看窗外月上柳梢。这时辰约莫着隔的柳家该是如以往般早早用了晚饭,柳家大叔大婶想必也是时候就寝歇了,这样柳询才能趁着他爹娘睡偷偷摸摸来她家了。
今日白昼她和柳询奉柳家大叔之命一起上山采药,这书呆书如命,上山采药的路上还不忘拿着本书册念念有词,她嘴里嚷嚷着怕他跌跤,一把抢了他的书册藏在自己背后的药篓里,直言采完药再还给他。
然而随后采药的过程天昏沉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白芙蕖借着拭雨的机会将平素面颊上敷着的浅浅黑灰给抹去些许。为了让自己面容肌肤比前世更加雪弹可破,重生了半年有余的她特意在脸上涂抹了混着草木灰烬的黑,让她容晦暗面黑黄。
这草灰除了滋养肌肤的妙用,而一方面可遮掩倾城容避免扰,上辈便因着这副容颜经常被村里的痞无赖调戏让她苦不堪言。在装作不经意间抹去几黑灰雪肤后,看着柳询瞧着她面的惊诧狐疑,白芙蕖这才趁机解释了平常伪装貌丑的辛苦。
说着说着,白芙蕖继而又仿若顺提及一般,哀怨忧伤地倾诉了自个孤苦无依的世,潜移默化地让柳询在窥的一二她绝明艳的真容之时,还不禁油然而生起了一对佳人孤苦生世的怜惜之……所谓由怜生由惜生,楚楚可怜的人儿最是容易让人动心,上辈最后在青楼聊以度日的白芙蕖谙柳询这迂腐书生的心所想,是以先假扮貌不惊人的丑女再慢慢恢复真容,自当给人惊艳之。
这还不够,白芙蕖又借着躲雨的名拉着柳询寻着躲雨之,走着走着便“偶然”发现了一个掩藏在茂盛草木的隐蔽小山,而这躲雨的山自然是白芙蕖刻意带着柳询来的。
她上辈曾在此透透瞧见村张铁匠和村尾李寡妇在这偷,还听见两人约定初一十五便来此颠鸾倒凤……白芙蕖今世偶然想起此事便想借此来好生盘算,她数着日晓得今日是两人平素偷之日。她上辈连着这辈可谓是读书万卷,自然也熟读了些天文星象的书籍,而她昨夜观星也晓得了今个会雨……如此这般天赐良机,白芙蕖怎能轻易错过?是也晨起时白芙蕖便去柳大叔那说自己要去山上采药,几句暗示就让柳大叔命了柳询同她一起上山采药,而一切都如白芙蕖所预料的那样,她和柳询刚了山不久,张铁匠和李寡妇便来了,而他俩便躲在山里的石后,“被迫”观看了一场鲁合的“活”……若非她晓得柳询一介书生,整日只晓得读书习文对这等男女之事糊里糊涂的,她也不至于费尽心思带着他来“开开界见识”,要是这男人本不通事不巧宜,她便是再妖湄勾人再尤惑,怕也不过只是对着瞎抛媚而已。
虽则张铁匠和李寡妇倾上演的这场男女合大戏实在是有些辣睛,不过后来在那二人走了之后,她偷瞧着柳询那面红耳赤说话都说不囫囵的羞赧模样,最后甚至连藏在她药篓里的诗经都忘了拿走,整个人最后匆匆忙忙的落荒而逃。
想必应该是对那男女事看的一清二楚,应当也学的八九不离十了吧,柳询有状元之才,读书时向来过目不忘记忆超凡,还是举一反三的好苗,像是这男女髓所在,看那张铁匠彪壮,的那的活计也勉凑合。
教导的师傅不太优秀,不过这受教学生,想必应该也能很快上手吧,毕竟上辈她那庶妹嫁给柳询后,扬威耀武颇受滋的样,想来这柳询在这床帏事上应当也算是天赋异禀了……还是可惜了当时她和柳询两个人分明躲在不同的大石后,要不然两个妙龄少年少女相依相偎躲在一起,这年轻气盛的柳询可是一个气血旺盛的少年郎,里瞧着不远的活生香耳里听着词艳语,再加上怀里还抱着她这样的温香玉,说不定当场那便有了反应也说不定……不过嘛,她可是不太喜在那暗的山敦合之事,看着天不早,那书呆柳询书如命,再加上他明日还要去书院读书,藏在她药篓里的那书似乎还正是书院夫要重考教的功课,她还真的不怕这呆今夜不来“夜探香闺”……想着时间不早了,白芙蕖穿衣的动作也不再慢条斯理,她急忙拿起放在床边的肚兜亵衣,将前那对丰满酥腻的饱满雪好生掩在红海棠锦绣肚兜之,轻轻将那红的肚兜细绳在脖间潦草的系了一个松散的结扣,似乎只要随便用力一拉一扯这带便不堪重负散了开来……白芙蕖这才满意地穿上素绫亵衣,穿好之后还不忘扯开绣领,隐隐将前那抹旖旎的妖娆鲜红几分端倪,初初收拾妥当后就听得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呦,来的还真巧,白芙蕖随手拿起屏风上的素披风半披在上,想了想临去开门前又去一旁的药篓里取了几株碧绿的草药咬碎吞,这才莲步轻挪走到门后轻声问:“不知,是谁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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