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度会有所起伏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就像是唐茗也是,她自己当时就是这样,哪怕心对夜麟昱的好越来越,她也清楚的知这是药的效果,正是因为这反差,才会使得好度起起落落。
夜麟昱应该也是如此,而不是因为撞见了她与萧朔在一起才会突然跌了好,毕竟他那好跌去没过多久就又涨回去了。
她总是认为夜麟昱连丛一天到晚沾惹草的,应该本和自己差不多,就算吃那药,也该很清楚所有的绪皆是因为药效。
这药也不是没有解药,解药不好找,但是比起找解药来说更麻烦的是服药之人一旦被影响到某程度,就会抗拒服用解药。
所以应对这药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见她,控制这药的效果然后在变得严重之前找到解药。
不过唐茗还是太过放心夜麟昱了,也太过放心这青山派了。
就在正派人士全聚集的当晚,她毫无防备的就被夜麟昱给夜袭了。
她之前正准备睡了,却没料到这时候竟来了位不速之客。
她反手将大半夜溜了她房间的男给在了床上,那人似乎也并未对自己被发现这件事而到惊慌,甚至就连反抗都没有过多的反抗,任由她施为。
唐茗神微妙,在名门正派的客房里,她把教教主给在了床上。
很势啊。
不见面的时候还好,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夜麟昱几乎有些无法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他低笑了声,目光带有实质的恶意,“看来你这段时间过的还滋。”
唐茗没有回答他,她看着被她倒在床上就连衣袍都有些松散的夜麟昱,有一遇到这位教教主,这个文的画风就会往会被锁文的风格跑去。
对他来说混这青山派就好像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一般,唐茗所幸提前找系统兑换了功心法,不然的话这一次绝对是晚节不保。
“教……很闲?”
这话问的,就连夜麟昱也不由脸一沉。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
唐茗发现夜麟昱真的是被那药影响的不轻,他就连自称都不用了,而且听到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照夜麟昱的角度来看,自己也是了那药的,理应非常希望见到他才是。
“教主应该知,这药的药效会随着见面的时间而变得越猛烈,教主不去找解药,怎么还特地来我这里?”
她说的一都没有错,夜麟昱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他的确是已经早早的找到了解药,只是与唐茗不同的是,他无法说服自己将这解药吃。
这是一极为矛盾的心态。
明明无数次的欺瞒甚至是对他拳脚相向,他应该是厌恶她的才是,如此一个满嘴谎话并且就连真心都不知有没有的女,他又能喜她哪一?
夜麟昱不知什么是喜,但是他却知他对前这个女到底还是不同的。
这是就连夜麟昱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事。
但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的觉并非是药的效果,而是在他被迫服了那药之前就已经存在过的,更甚至她将那药给他的时候,他甚至并未多抵抗的就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当时他分明只需要闭上睛,那么这药就不会对他造成影响,而他要的就是找到解药罢了。
可是他就是像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在那一刻竟然想要试着受一喜一个人究竟是一什么样的觉。
极为相似的念,夜麟昱和唐茗最大的区别就是唐茗及时脱,而他却翻船了。
夜麟昱的确是渣没错,但是他和唐茗有一个最本质的不同,夜麟昱从未喜过任何人,所以也从没有付过真心,而唐茗却并非不喜,只是每一次的喜都冷却的很快,付了真心没多久就又收了回来,她虽从未受过到极致的觉,但是喜是一什么样的心,她还是了解的。
同样是渣,可夜麟昱却输在了没有喜过。
正是因为从来没有受过喜的觉,所以在被那药没几日,在最开始了一些并没有什么意义的抵抗之后,他便沉迷其无法自了。
就像是现在,哪怕她看上去再怎么冷淡,他却依旧只因为看到她的脸,便觉到心安,甚至是一没由来的满足,就像是心的空缺被填满了一样,这几日烦闷的心也跟着平复了来。
他甚至,可以不去在意那日所见到她与那武林盟主走在一起的一幕。
“我自然会找到解药,这不必你心。”他嘴上却还是这么说着。
哪怕解药早已在他手。
唐茗听着莫名其妙涨了起来的好度提示音,只觉得她的攻略对象好像被自己给玩坏了。
因为武力值的碾压,所以唐茗倒是不担心他能对自己什么,所以脆的放开了他,她倒是没有错过夜麟昱那张妖气艳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所以你就只是来探望探望我?”唐茗已经微妙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自我攻略的发展方式让她不得不考虑是不是应该先解决一个攻略目标。
可是好度满值的教教主,光是听听就觉得相当麻烦啊。
比如先完成夜麟昱的攻略,她更加倾向于先走完萧朔的路线,这倒是有一欺负老实人的觉,毕竟萧朔为武林盟主,并且为人正派,哪怕是被心仪的姑娘拒绝,应当也不会死缠烂打的举动。
相反这夜麟昱则是着一张随时会黑化的脸啊。
“自然不是。”听到她的问题时,夜麟昱正意识的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着他被她给囚禁起来时铁链所留的伤,用教的一些药膏的确是很快就能愈合,甚至连一疤痕都不会留,但是他却偏偏鬼使神差的没对这伤任何措施。
唐茗也注意到了他的这一举动,实在是黑化类的看得太多了,甚至是各病类她都见过,此时看到他这般举动,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她起翻了翻自己的行李,从里面拿了一路上备着的药膏。
虽然比不上教品,但是治疗这些外伤还是很好用的。
“把手给我。”
夜麟昱面抗拒。
但最终还是将手递给了她。
唐茗简直不敢想如此和谐的一幕竟然是发生在她被教教主给夜袭的基础上,一般况这场景不都是会发展成什么将人拐走啊,床咚啊,偶遇敌来个修罗场啊的景吗?
竟然这么和谐。
她指腹抚过他手腕被锁链磨的伤,因为他一直没有理,所以这一片的肌肤看上去有些狼狈,至少是让人觉得不该现在像他这样的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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