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森郁闷地说,「究竟你明不明白我说的?」
「嗯。我明白,我明白了!」瑰若是个贴的女孩,她总希望让旁的人开心,「我此後也只会跟少爷玩寻宝游戏,永远跟在你後。」
「永远跟著我?真的?」从来没有人给他承诺什麽,他也从不稀罕,只有面前的小女孩,这话竟打动了他,而且非常认真地想到很遥远的事,「但,若果将来有一天,我要去沙漠,我带不了你去,你怎麽跟著我?」
「这……」她也认真起来了,漂亮的睛不住在打转,思前想後的,却忽然想起数年前的某个早上,父亲提著行李离开,在妈妈把门关上前的一刻,父亲轻吻她的额说--「爸爸的心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於是,她把手上的宝藏放在一旁,走近洛森,学著父亲那时的表和语气,说,「若果是这样,」她轻细又温柔的吻浅浅地贴在洛森的额上,「瑰若的心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心……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洛森呆呆的看著这漂亮又纯真的女孩,真有一把抱住她的冲动。
「我爸从前是这麽说的!」她退开了,忙把宝藏小心地放背包去,一面说,「爸离开前说的,他不会骗我,他一定在挂念我,我知!」
「你爸去了哪?」洛森被甜吻勾走了的灵魂归位过来,好奇心又起,「他抛弃了你们?」
「不,不是。」瑰若淡淡的说,「是妈要他走的。」
「为什麽?」他奇怪极了,在他的家,妈妈总是喜孜孜地迎接父亲回家的,「怎会有女人赶男人走的?没可能!」
这时,瑰若终於轻叹了一声,这是小女孩绝无仅有的忧郁表,「我也不太清楚,妈只说,爸不应该留,他不是我们的。」
「这是什麽意思?」
「不知,问也没用,妈不会说。」
这叫洛森加倍的怜这女孩,「不要,我代替你爸照顾你,保护你!」
瑰若轻轻的浅笑,在木棉飘飞的午,她似一抺淡雅的微风过,叫洛森有握住她盼望,只是,风又岂能被五指掌有?
4.2熊没
「还要吃什麽?我给你。」瑰若不想再谈父亲,她怕自己会哭。只好拉扯的说上别的。
「不是所有东西也给我吃光了吗?」洛森看著狼藉的餐席,才发现自己的量突然大增了,「你好像没吃什麽啊!」
「我吃了,也不饿嘛。」她竟然又把一件糕到洛森的手里,愉快地说,「还有很多啊,你快吃,不要浪费。」
「天,你以为我的肚是垃圾桶?」他抱怨著却又乖乖的继续吃,却说,「快把果酱的瓶封好,否则我们可能会惹上麻烦。你看,那蜂巢大得比我在学的提琴还大啊!」
洛森一手拿著吃的,一手指著木棉树上一个大得非比寻常的蜂巢,可是,那果酱瓶就放在他的前。瑰若回以一笑即听命而行,她也在气自己为什麽如此的顺从,他明明才说著「瑰若不是人」啊,可是,他那少爷的气势真叫人难以抵抗。
不料,他的话刚完,几只比瑰若的手指还大的蜂已到访来了。它们的不是一般可的黄黑相间,却是近似全黑的,飞行的时候还带著飒飒的风声,好不骇人。瑰若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蜂,她害怕得连睛也不敢眨房,洛森却大笑起来,没半同。
「噢,这些是什麽蜂?怎麽得又黑又大又吓人……」瑰若一动不敢,低叫著,「被它们刺了,会怎样?」
「这些是黑蜂,被刺了也没什麽,个猪的过三数天而已。」洛森把最後一糕全嘴,咿咿呀呀的说著。
「那……怎办?」见飞来的黑蜂愈来多,瑰若害怕得声音也走了调。
「哈,看你害怕成什麽样?」洛森笑著,不料,他的手同时猛地一挥,那果酱瓶应声似地倒而且咕碌咕碌的在山岗的斜坡上矫健地掉,那些大蜂也跟著果酱消失得无影了。
「这样就好了。」他总是那麽淡定,彷佛世上没有事是他理不来的。
「噢,那里面还有许多果酱啊,太浪费了。瓶丢了,回去怎麽跟月姨代?」
瑰若的责任心是有过了,睛仍不住挑望向瓶消失的方向,她却看见一个大的黑影在山岗移动著,好不吓人。她了睛再看清楚,她却忽地彻底的呆了,她的声音抖得几乎发不来,「熊……熊……」
洛森才向山坡看去,却看见一只大黑熊用双脚站起来,正拼命地著两前掌挟著的一个小瓶,那不正是他刚刚扔去的桃果酱瓶吗?
洛森不敢怠慢,一手拉起瑰若便托住她轻巧的,急速的说,「爬上树,快!」
她已掉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听他的拼命地往木棉树上爬,後却传来黑熊渴望著的咆哮,彷佛就在他们後,她不敢回,却听见洛森的一声惨叫,本来托著她脚踝的手消失了,她慌至极,火速的坐上木棉的横枝来,洛森再次的惨叫又响,她猛地回,却看见那黑熊扑在奄奄一息的少年上,熊鼻不住的往他上嗅,就似在鉴别是否。
4.3熊没
「噢,不要!」她哭叫著,心已得失了方寸,却瞥见那个大的蜂巢就挂在她上。她想也没想,一双小手即死命地抱著巢摇呀摇的,也顾不了黑蜂们愤怒的嗡叫,她生生地把蜂巢扯来,便向树的熊人掷去,砰的一声,那个灰灰黑黑的蜂巢砸在熊人的上,被碎成两半的掉在地上。熊人的反应很快,一个转便扑在蜂巢,一手抓起一片又一片的饯大嚼起来,才没理会凶群而上的愤怒至极的大黑蜂。
瑰若静静地从树上爬来,扑在洛森的上,他却大睁开弹起来,拉著瑰若足狂奔,一跑便跑了半小时,直至他不支的蜷了来,瑰若才发现他的一直在淌血。
「噢,你没事吧?」只见他脸青如死,她担心极了。
「没事的,我们在这等人来。」他依在河畔一块大石无力的说著,却又奋力的从衣角撕一条布絮来,叫瑰若为他包扎著伤,却被他看见那一双能琴善奏的小手竟满了蜂的针孔,手指与前臂胀得像气球一般,他心痛极了。
「我没事的,只是有一痛而已。」事实上她痛得要死了,而且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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