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午趴在桌上小憩的那一会儿工夫,陈章又了那怪梦。
这次他梦到了上回那个陌生的男人,那个躯大、神如刀尖一般锋利的男人。他还记得他的技术很差,但是后面却异常的窒,记得他在自己时背肌隐忍的颤抖,以及他动时难耐的息,时一瞬间的天旋地转。
可是这次跟以前都不一样。
陈章看见他躺在一张床上,像死人一般闭着睛,若不是看到他前微微的起伏,陈章几乎以为他真的已经死了。
然后陈章望了望四周。
什么都没有。房间里仅有一张床,床上是雪白的床单——那奇怪的男人正躺在那上面,他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那被也是雪白的。而四周则是简单的墙,简单到连一扇窗,一扇门都没有。
这梦乎意料的诡异。因为在正常况,现实是不可能会有这地方的。
陈章走到床前,低去俯视那男人的脸。
上次在黑暗,尽完完整整地了一场,可一觉醒来,他却只记得了他健硕的材,结实的,还有,还有他实的后,隐忍的。
陈章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得真不错。
若论颜值,他并不如韩冬野那样俊朗完到令人痴迷,忍不住一看再看;也不如孟霄云那英气人,锋芒毕;或者时光瑞隐藏的清俊柔和,亦男亦女;更不用说宋宇辰和宋宇城的年轻秀气。
可是他却有着那样平凡却锋利的五官,使人想起了的钢铁,在烈火灼烧被铸成枪炮筒,埋着沉默的惊心动魄。尽他闭着双,陈章依然从他薄薄的底,看到了他的神,那比荒野之狼更冷漠更残忍凶悍的目光,那是一与生俱来的危险。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他几乎算得上被称之为完。无论他的材,还是相,他都值得令人钦羡甚至嫉妒。
然而此时这猛兽,这匹凶悍的孤狼,却闭着双穿着苍白的病号服,毫无意识地安静地躺在这张单薄的床上,了他的梦。
陈章坐在床边沉默地坐了一会儿。
他看着床上这人,忍不住想起了韩冬野。在之前好一段时间里,他每日里见到的韩冬野几乎都是这副样,无能为力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连最基本的日常生活都无法自理。
陈章闭了闭,却又突然想到,因为总裁的突然到来,门经理将在今天午召开会议,届时全员都必须参加,甚至不允许请假。
不能就这么被困在这里。陈章想,可是要醒来,就必须得什么。
他皱眉看着前这男人,隐约觉他不会醒过来了。
怎么办?
难要自己一个人上吗?
陈章望着男人那张昏迷不醒的脸,心里多多少少有尴尬。毕竟梦境现这么久了,他却从未遇到过这况。而他也从未想过这事,自己会去主动跟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事,并且是在对方昏迷的况。
他觉得事很难,不过还好有梦借。陈章安自己,就当充气娃娃的别买错了好了,反正都是,先从梦里来再说。
他呼了几,坐在床上拉开被,开始轻轻解男人前的衣扣,然后沿着腹的线条,把他的和也褪了来,又扶着他的腰去脱他的上衣。
之前韩冬野养伤的那段时期,都不方便,于是他便经常抱着韩冬野各行动,也因此炼就了一些力气,双臂和上的肌线条也明显了许多。而在此时,他抱起翻动他的时,也并不会觉得很重。
不得不说,这男人有一副令人羡慕的材,浑的肌实畅,完整匀称,无论是两块大肌,八块腹肌,还是四肢健壮实的肌线条,没有一是有丝毫瑕疵的。想必是时间持不懈的锻炼和运动,才造就了这样一副完的躯。而这副躯,也必然是隐藏着骇人的力量,然而此时,他却只能的躺在床上任人摆,毫无反抗之力。
最终,他全赤地躺在床上了。
他的上有很多或或浅的疤痕,各各样的都有,有几像是刀伤,肩胛骨和小上则有两明显像是愈合未久的枪伤,还有一些像是鞭痕,或是伤。有的已经愈合到几乎看不来了,有的则像是刚造成不久的新伤,如勋章一般陈列在这男人赤的躯上,不觉丑陋,反而更显得他悍气十足。陈章隐约想起他好像是个军人。
陈章将那两件薄薄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又站起来,背对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脱的时候他回看了看,那男人一丝不挂地被摆在雪白的床单上,双目闭阖,神平静,却竟然已经半了,颇分量的一,明显地在间,好似在等待他什么似的。
陈章皱了皱眉,他脱,转过仔细地盯着这男人的脸看,看了一会儿又去扒他的,最终确认他并没有醒,也没有要醒来的样。
真是奇怪——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难这梦单纯就是为了这个的?
陈章想。不过总是要的,完了一拍两散,反正他们之间也互不相识。说不定,这些梦本就是他自己的臆想,本与其他人无关呢?
这样想着,陈章心里放松了许多,然后他又看了这男人的脸一,随即又迅速移开,控制着他将他两条赤的分开并曲起,又将他往上推了推,使他抬一些,最后拨开他的,便那隐秘的地方来。
他伸手过去用拇指摸了摸他后的那个地方——果然比上次还要涩窒,陈章回忆起了那复杂的痛,忍不住再次向四周望去。
然而再怎样看也没用,房间里除了这张床便唯余四,是再找不其他东西来了。
作者有话说: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哭
☆、012
陈章只得试探着用手指着那里往里摸。阻力很大,括约肌像是咬住了他的手指一样,不断收缩着抗拒他的侵。陈章只觉得手指都被箍得发疼。
陈章叹了气,将手指来,坐在床边望着那男人的脸发了会儿呆。
他的依然直地立着,甚至看起来越发了。而陈章,就在刚才那一小会儿工夫,他自己的也起来了,一一地发疼,让他忍不住开始焦躁起来。
陈章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握住自己的那里上动起来,他看着那男人的脸,想象着上次在他的后的极致快,快速而烦躁地着自己,敷衍着打发了过去,在勉接近临界的时候,对准了他的间,飞快地将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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