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才行。”
曲琏早就知燕戈是个善良到极的君,可现在还是被他的尚秀了一脸。这只是一次无伤大雅的活动,大家都是以夺魁为目的的,而燕戈却偏偏反其而行之,他更加关心的不是是否能够拿到冠军,而是能否保护所有来参加活动的明星们。
“虽然这样可能会让我们输,但是你这样真是太帅了!”曲琏一把熊抱住燕戈,“我真是死你了!走吧,我们去救那些可怜的、落单的女们吧!”
说完便牵着燕戈的手,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刘天韵的方向走去。
节目组成员:“……”
正如燕戈所料,他们第一个遇到的便是一袭白衣的刘天韵。白衣的刘天韵在雪地并不好找,可燕戈的红衣却是那么醒目,远远地刘天韵便看到了燕戈,也通过他辨别他边的大白熊就是曲琏。刘天韵立刻腰间的剑,自以为无人发现的他跃到树上,等着曲琏和燕戈抵达。
“刘天韵就在前面那棵大树上。”燕戈说,“他手剑蓄势待发,只怕在我们走到那树的瞬间,他就会立刻跃用剑取走你前名牌,而后带着名牌利用极的轻功遁走,在我们反应不及的时候便率先拿一分。”
曲琏莫名觉得华国第一武林世家的继承人好可怜,还没手就被燕戈把计划猜的一清二楚。他突然觉得让燕戈来参加这节目实在是有欺负人,简直就是碾压一般的胜利嘛。
他也不问燕戈打算怎么应对了,反正肯定是光明正大坦坦,特别的面不对心就是了。
果然燕戈走到那棵大树旁边时,便拱手对树上的人:“刘兄,燕某有礼了。”
刘天韵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燕戈便带着摄影师一跃到树上,对摄影师:“这位先生可以在这树枝上拍摄,您放心,我已经测试过这树枝的承受力,您不会有事的。”
摄影师居然奇迹般地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对燕戈晃了晃摄像,表示没问题,我完全相信你的计算能力。
安置好摄影师后,燕戈才转对刘天韵:“很好,你我找个比较适合拍摄的地方决斗吧。”
刘天韵:“……”
他参加已经有三季了,所有的嘉宾都是随心所,想在哪里打就哪里打,从来没考虑过不会武功的摄影师跟得有多辛苦。像燕戈这样打之前还要先安置摄影师的法,刘天韵实在是不理解。
“难你就不怕我趁着你安置摄影师的时候偷袭?”刘天韵突然开问。
燕戈愣了一,旋即微笑:“在自然是相信刘兄的人品的,刘家乃是华国最古早的武林世家,家训便是‘锄扶弱’,刘家的弟,怎么可能会从背后偷袭这卑鄙小人的法呢。而且在方才正在为摄影师先生寻找安全的拍摄场所,刘兄若是偷袭在极有可能会伤到摄影师,在相信习武之人心都是想要保护这些岗敬业的普通工作人员的,刘家这样家风严谨的家族教导来的侠士是绝对不会冒着伤害到这样敬业的人而偷袭我的。”
真实况是刘天韵绝对不会在摄影机前偷袭,这样万一播放去就太跌面了,所以燕戈才会有恃无恐。可是语言的艺术就是如此神奇,燕戈解释完毕后,刘天韵的表略缓,看燕戈的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你很好,”刘天韵举剑,“与你一战,纵是输了也无憾。”
他早就知燕戈的武功不可测,是这一行嘉宾最的。本来想用奇袭来夺取名牌,却被人发现。既然如此,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就算败了也是光明磊落。
燕戈看刘天韵与他之前所见过的林恒言之不同,的确是大家族教导来的剑客,无论品行还是涵养都不错,对于这样的人,燕戈自然不会像对付林恒言一般吓得他,而是非常客气地与刘天韵来了一场指导战。
这一战打得极为漂亮,两位摄影师拼命才将二人的打斗过程全拍。只见镜一白一红二人竟似夜间飞舞的灵般轻盈漂亮,刘家的剑本就是以轻、巧、快、准四字为诀,打起来特别漂亮。而燕戈有心指导一这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剑客,所施展的剑法在有意无意都是引导着刘天韵将招数施展得更加淋漓尽致。
燕戈本打算五分钟之解决刘天韵再去找李辰逸,不过刘天韵品行不错,让他升起了才之心,便耗费些时间给刘天韵喂招,让他对自家的剑法多一层领悟。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后,燕戈觉得差不多了,便反手一挥树枝(没错,燕戈没有武,只是在林间捡了枯枝便于刘天韵打斗起来)打在刘天韵的手腕上,这一击打暗着厚的力,刘天韵腕间无力,剑落雪。
“我输了。”刘天韵认输,面上却没有一丝不甘,反而带着一酣畅淋漓的觉。他从五岁便开始持剑,时至今日,方才觉得用剑竟是这般快意之事。在与燕戈打斗之,他只觉得自己施展剑法从未如此通顺过,以往不太理解、有些滞涩是招数此时也十分顺畅。刘天韵不是傻,他自然清楚这一战燕戈不仅留手,而且还在教导自己,他早就该认输,可是他舍不得。这一战解决了他多年练剑遇到的困扰,此战之后武功定会更上一层楼,这样的机会太过难得,以至于刘天韵是又拖了一段时间认输。
见刘天韵明知自己留手还一副受教的样,燕戈暗暗,友好:“刘兄武功,在险胜一招。”
刘天韵知燕戈这是在广大观众面前给自己留面,便客气:“是燕先生让着我罢了。”
燕戈笑笑没说什么,带着曲琏转向李辰逸方向行,此时听到刘天韵在后:“燕先生日后若是来帝都,定要到刘家客。”
他说得真诚,显然是非常期待燕戈能够去。燕戈回对他笑笑,揽住曲琏的腰,扛起摄影师,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静夜。
刘天韵连忙对自己的摄影师说:“快快拍他的轻功,这样明的轻功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摄影师连忙抓拍了几个镜,待燕戈消失在两人视线后,刘天韵走到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叹一气,对摄影师:“你看这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足迹。”
摄影师听到后十分震惊,他扛着摄影机拍摄地面,拍了一路后,果然只看见刘天韵和两位摄影师的脚印,而燕戈,从他抵达这棵树,到他扛着摄影师和曲琏离开,半痕迹都没留。
作者有话要说:
-----
燕戈:学好数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