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讨厌自己心里那些暗的想法,非常清楚知自己到底有多么暗不堪。而林的外在格和我有很多相似——我不妄言他心,主观的东西我不能轻易评论,所以只说客观事实——除了格以外,成经历、家背景、生活环境等等诸多方面我和他都很相似,刚认识的时候还慨说过对方简直是镜里的自己,这度相似致使我实在是没办法到把他放朋友关系来看待。”一个晃神,手指夹着的笔被甩到了地上,寻致远俯捡起,朝严逸胧比了个抱歉的手势。
严逸胧摆摆手表示无妨,想要劝解几句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也只是端过杯递到寻致远手里,说:“还温着,别放太凉了。你俩的事我也不太方便掺来,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是我能得到的你就尽说。”
“我真正被他动到是在去年暑假里,那是我抑郁症最严重的时期。”寻致远埋喝了大半杯,继续讲他和林暄之间的故事,“我觉得每天都特别痛苦,然后有一天午想要自杀。估计是因为病的不轻,我特别矫也特别作,在QQ空间发动态,一会儿发张割腕血的照片,一会儿发张写遗书的自拍,还发了一大堆类伤散文风格的绝望段。那时候我还是个好面的人,不想让太多人把我当笑话看,提前把联系人列表里不熟的同学都删光了,整个账号就只留了你们七八个好朋友。当时你们基本都在学校上课,虽然名义上是暑假,但学校历来习惯搞集补课,所以也就没人理我。”
严逸胧很震惊,忍不住话:“我是真的没有看到,我也没想到你那时候有这么痛苦……”他从未听寻致远讲起过这件事,现在虽然寻致远说得云淡风轻,可他听来心却免不了有些难受,“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这些……”
寻致远用手势制止了他的自责,继续讲当时的事:“林当时住校,他妈给他在网上报了辅导班,所以他能每天带着手机。他查课表的时候无意看到了我发的那些动态,他就向班主任扯了个谎说有急事需要请假离校等晚自习再回来,然后找同学借了辆电瓶车赶到我家确认我的状况。等他来到我家,看到的是我割腕了很多血,垃圾篓里扔了很多带着血迹的卫生纸,我还因为连续多日的失眠而忍不住吃了大量安眠药,所以当时我整个人的意识不很清醒。然后你能想到他怎么了吗?”讲到这里,寻致远苦笑一,突然卖了个关。
“他是……抱着你哭了吗?”严逸胧发自心佩服林暄对寻致远的重。
寻致远了个呼,了很大的决心才继续说:“不是。他是直接跪在了我边,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然后哭着说他愿意和我同生共死,说求求我不要撇他独自一人。”
“这……”严逸胧觉得也许此刻自己没必要多说什么,全神贯注去倾听这段故事就是对这份的最尊重。
“直到我对他说‘好’,他才站起来,然后和我并排坐在床沿,搂住我,力气大到简直要将我他里。”寻致远有些恍然,觉得这段回忆好像不太真实,“我就是从那时起,才真正看重他,开始尽可能给他回应。在那之前,由于他比我小一届,我们本就不在同一个教学楼,所以平时见面的次数很少,只是经常用QQ聊天。虽然他说我俩很像,觉得遇到了知己,但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多聊过几次的网友而已。”寻致远有片刻失神,顿了顿,轻声说,“我是真的没想到原来在他心里我有这么重要。”
“那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愿意给他个机会吗?”严逸胧听得有些心疼,他很难想象林暄是怎么到如此沉,只觉得轻易不动的人,一旦动,就会地裂山崩④,就像林暄看起来大大咧咧,可对于从心里认准了的人,就是难以想象的执着。
寻致远神有些凄楚,望着严逸胧有些不知所措,说:“我和他四舍五也算是上过床了,我自认为不能当始终弃的渣男,虽然没,但德底线还是守得住的。那时我就对他说,今后我俩之间不论发生怎样的矛盾,除非国仇家恨或民族大义,就只存在他甩了我,我绝对不会抛弃他。并且我还承诺,就算他真把我甩了,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肯回过,我始终站在他背后,只要他还要我,我必定死生不负⑤。我把这视为承诺,认为这是需要不遗余力去践行的。我没想诓骗他。” 好像有些胆怯似的,他搓了搓衣角,低着小声问,“龙哥,我渣吗?”
这幅自卑的样严逸胧简直觉得难以理解,面前这小孩又在胡思想什么?他很定的说:“我一直都没觉得你渣。”见寻致远抬起来对上他的睛,他便给了他一个溺的笑容,告诉他,“你不要总是把自己想的那么坏,可能之前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但你要努力从影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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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轻易不动的人,一旦动,就会地裂山崩”自莫言著作。
⑤“只要他还要我,我必定死生不负。”自Priest的作品。
☆、个隐
“不知是不是我想太多了,从现实角度考虑的话,我真的还有个顾虑。”寻致远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羞于启齿的事,犹豫了一还是决定说来,“龙哥,你也知我从一就因抑郁症吃药,到目前已经有三年了,并且未来还将会期服用,这些神类药的副作用就包括□□减退和功能障碍,再加上我是过质,日常的很多东西都是过源,而有些抗过药的副作用也会导致兴奋降低和缺乏。”
“你……”严逸胧一时语。如他自己所言,他是个斯文人,虽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思想却较为保守,很少直白谈论此类话题,他建议,“你可以说的蓄一。”
寻致远本来就有些尴尬,被他刻意化后更是腼腆,从旁边的桌上随手抓了一本大演草挡在彼此之间,闺阁小似的将脸藏在后面,说话也不自然:“我和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我只是给他□□和指,没其他的,就是因为……我不举。”
“我自己还没考虑过这事,但我知很多夫妻破裂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在这方面不和谐,久而久之也就会现各问题,比如有外遇或者养小三之类的。”严逸胧说。
“你说的很对,‘不举’对男人而言是件特别伤自尊的事。当时我也觉得很没面,我说如果他不满意想要对我什么的话,我保证不会抗拒他,但他说没必要,还说自己不会为当时的事反悔。”寻致远回忆起那时候彼此的青涩,至今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般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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