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啊,难得今天在大路上碰见寻总,您看这天已晚,是不是准备开个房好好叙叙旧?”林暄和寻致远的反应一样,越是心波涛汹涌就越想维持表面波澜不惊,他尽量像往常那样嬉笑脸没正形开玩笑,却在说之后自己忍不住尴尬——以他们目前的关系,还能开这肆无忌惮的玩笑吗?他不知。
也不知哪来这么多巧合,文澄原本打算吃完饭和林暄一起去KTV唱歌,刚刚寻致远和林暄谈笑时他收到了母亲发来的微信消息,说二舅妈来家里客了,让文澄别玩太晚最好是能抓回来。“你们俩真够了啊,这盆狗粮我不吃。”他故作嫌弃的和寻林二人打趣,“不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了,我舅妈来家里了,叫我这就回去。”
“阿澄哥慢走。”“告辞告辞。”林暄和寻致远笑嘻嘻跟文澄说了再见,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和街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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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巷昏黑
当之前那番在人前的演戏再无必要时,彼此间的坦诚相对就成了第一要务。林暄试探着想抓住刚才寻致远搭在他肩上的手,可是刚抬起手来,对方就已经电似的缩回手,只有肌肤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他觉得悬着的手有些尴尬,却也无可奈何,只好顺势推了推镜,假装刚才自己本就没有另外的心思。寻致远虽格洒脱,却不是心的人,外在看起来活泼逗乐,心却很细腻,时常留意细微,自然是将方才林暄的小动作尽收底。
“我想你了。”寻致远背在后的手握成了拳,指甲的掐手心里,他似是了很大的决心,将嘴边快要溢的千言万语嚼碎咽,最终只说了这句隐忍到极致的思念。
“我也一样啊,一直挂念你。”林暄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冷,试图找什么话题缓解尴尬,“刚才我和文澄还聊你了,考完了你是不是玩的开心?还有他给我说你要复读,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了?”
寻致远最见不得他这副公式化的社面孔,他觉得这般模样完全不像是相熟的朋友,倒更像平日里生疏的同学在聚会场合不失礼貌的寒暄。所以他没有回答,仍然着自己的思路走。他问:“你着急回家吗?”
林暄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意识摇了摇,回答:“不着……”一句话还没说完,寻致远便在路旁停车,然后转过来盯着他的睛,声音是少见的严肃:“把车停好,陪我走走,我有话说。”
这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是林暄平日里十分讨厌的,但现在面对寻致远,他发现自己除了困惑之外竟然没有半分反,好像还隐约怀有某期待,他虽然不知对方想什么,却连质疑或反问的意图都没有,只是极其顺从的照他所说去。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连带周围的空气似乎降了温。
“来,尬聊啊。”寻致远单刀直。
“聊什么?”林暄愣了一,不知该怎么回应。
“我和你。”寻致远向前跨了一步,转和林暄面对面,仰起来直视着他的双,“你还当咱俩是好兄弟吗?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也没聊天了?”
林暄脱而:“我一直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见寻致远面不改一直盯着他,似是执意要追问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他有些不自然的退了一步,的答复有些不连贯,“前阵你准备考,我……我觉得我不能打扰你复习,还有就是……我也有学业平考试……也忙的,就……”
寻致远扭过,好像压了团发不来的火气。“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个。”他一直想明白两人之间的分歧,却一直困惑不解,林暄从未给过他直截了当的正面回复,有时是答非所问漫天兜圈,有时脆视而不见闭不谈。所以他甚至希望两人能酣畅淋漓骂一仗,把那些没能说的话宣来,但他的每次发问都对上林暄说还休的非正面解答,仿佛一拳捶在棉上,不疼不,却如鲠在。
寻致远叹一声,仿若有些伤心似的垂,低声问了一句:“你看那封信了吗?”林暄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好像今天他的思路一直飘忽不定,完全琢磨不透一句话会指向何方。
“嗯。”他表示已经看过。
“那你肯相信我吗?”寻致远背对着他,他看不到他的表,言语间又听不他的绪,只觉他的肩膀是不是颤了一,好像问这句话需要消耗全的力气。此时他真想给他一个拥抱,他忍不住伸手,却在还未碰到对方时迅速收回,用不容置疑的气答复他说:“当然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
寻致远没有转,只是又继续往前走,林暄张开手掌又握成拳,跟上他的步伐,苦笑着在心里说其实是想碰又收回手③。
“我有个问题。”见林暄继续跟着走,寻致远问他,“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好的。”这个问题回答的仍是不假思索,好像本就不存在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答案。
寻致远扯了扯嘴角,说不悲喜,他继续问:“那么于你而言,我是什么意义?”
“兄弟以上。”林暄脱而。听到这个回答,寻致远皱了皱眉,他问的是自己在林暄生命里所扮演的角,问的是自己在林暄心里几斤几两的位置,而不是问林暄怎么看待他们两人的关系。在他看来,他们是挚友关系,是异姓兄弟,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吗?怎么就突然冒来一句兄弟以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寻致远不解,顺问到。“没意思啊。”林暄并不想继续多解释。然后是不约而同的沉默。
保持着冷场走到了前面的岔,寻致远拽着林暄转了个弯,拐一条巷,此路面正在施工,只一侧有路灯,相邻两灯之间的距离很远,来往的人在晚上也尽量避开太黑的街,因此这里既昏暗寂静又罕有人至。
这环境确实很适合发生什么啊,寻致远在心里喊了一句。白日里光鲜亮丽衣冠齐楚,但是在暗夜的鼓舞之,潜藏在心的诸多放纵念会忍不住浮现,他知自己有能力继续维持隐忍克制的形象,却不甘心如此,迫切想要肆意妄为一回。
“你还真是大胆啊,天这么晚了,这条又黑,还没什么过路的人,就不怕我什么失控的事吗?”寻致远揽过林暄的肩膀,压低声音笑得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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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是想碰又收回手”这一说法自林格著作。
☆、泪诉衷
林暄皱了皱眉,却也不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那你想什么啊?”我并非大胆,而是因为和你一起,不论接来你要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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