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而
，到最
處，宮
羞羞赧赧，
拒還迎，想要
住
，又害怕帶來的強烈快
，所以遲遲不肯打開。
董清把玫瑰翻過
。
這是玫瑰教他的，說這樣才是人類原始的苟合姿態，最能提
彼此的歡樂。
「你，你，你.....啊啊！」玫瑰想說話，但只剩浪
。
「玫瑰再叫一叫，清兒喜歡聽。」
董清依然很喜歡玫瑰那種又軟又膩的
聲，所以把大鳥兒的鳥頭抵著宮頸，耐心地慢慢磨著，宮微微張啟，羞怯地
一
鳥頭，又放開，董清覺到自己的半湧起極大的快
。
「嗯...嗯....咿....啊.....」玫瑰叫個不停。
在董清看來，玫瑰這時是很乖的，小兔兒也不會比她更乖，他很滿意，但玫瑰已經神魂不清，彷彿全只剩
心點的受。
董清還在用大鳥兒跟宮玩著你來我往的遊戲。
「癢，好癢呀，你，你撞一撞！」玫瑰嗚咽著說。
「好，玫瑰不哭。」
董清是捨不得玫瑰哭的，所以每次
到她哭了，他就會順著她，他開始撞起來，玫瑰的
順著大
，害羞的宮被撞開了。
「唔！」
玫瑰進綿延不絕的
，這時她會完全放鬆，把自己
給董清，雖然董清其實是個孩
，可是她很放心，他從來沒有傷過她，只會讓她舒服到壞掉。
董清想起玫瑰說過，小鳥窩外面有一個小珠，只要
那個小珠，玫瑰就會比舒服還要更舒服，之後她就會
點心給他吃。
那些點心很特別，有的好吃，有的難吃，但不
好不好吃，外頭都沒賣，大頭他們的娘也不會的，只有玫瑰會。
所以董清把手伸到前面，在溼答答的小鳥窩外摸索，摸到了小珠，狠狠一。
玫瑰尖叫了。
他其實不喜歡玫瑰這種叫聲，太吵了，很刺耳，還是那種軟軟膩膩的好聽。
可是玫瑰點心的話，他就可以拿去跟其他孩炫耀，所以他又摁了摁小珠，玫瑰繼續叫。
「玫瑰好吵。」他皺眉。
玫瑰已經
搐著趴倒在床上，安靜了來。
等空白的那瞬間過去，董清也
大鳥兒
在絹上。
玫瑰不太清楚，她究竟是董清的養母、
人，還是玩伴。
她會跟董清愛，也會在董清言行不當時制止，更會陪董清一起瘋一起鬧。
很難定位她跟董清的關係。
好比現在，董清清理完自己，竟然沒有拍拍
跑去找大頭那群孩玩，而是過來擁著她，真是不可思議。
「大頭他爹也會把大鳥兒放進他娘的小鳥窩裡。」董清說。
「''也''？！你把我們的事跟大頭說了？！」玫瑰嚇得瞪大
。
「清兒才沒說！是有一次大頭帶咱們去他家偷看的。」董清回答。
「那就好。」玫瑰拍拍
安撫自己。
「大頭的爹完後，就這樣抱著他娘，他娘就笑得很興。玫瑰怎麼不笑？清兒都抱著妳了。」董清問。
剛剛嚇了一場，怎麼還笑得來。
「嗯嗯嗯，我也喜歡完後你抱著我的。」玫瑰擠笑容。
玫瑰對董清沒有太多要求，她知
他心理上還是個小孩，沒理要求小男孩像成熟大男人那樣體貼。
「大頭說，他爹叫丈夫，他娘叫妻，是夫妻。」董清又說。
「誰跟大頭說的？」玫瑰問。
「教書先生，大頭去年開始上私塾。」董清回答。
「你想去嗎？」玫瑰問。
這裡的人雖然沒有特殊教育的概念，但如果董清想上學，玫瑰打算去跟教書先生關說，仔細解釋董清的狀況，總是會有能接受董清的老師吧。
「不想，秦嬤嬤會教，她教得比教書先生好。」
原來董清曾經假扮成大頭的叔叔，到私塾旁聽。
「就是你上次騙我說要跟大頭他們去抓魚，結果是跑去私塾？」玫瑰坐起瞇問。
董清不敢說話了。
「你要去哪裡我有不讓你去過嗎？為什麼要騙我？」玫瑰問。
「大頭說私塾先生常打他板，清兒去替他撐腰，私塾先生就不好意思打他。」董清猶猶豫豫地賣大頭。
「次不要騙我，不然就三天不講故事。」
玫瑰覺得這也沒什麼，有哪個孩喜歡被打？所以她沒罵董清，而董清既然自己無意間招供，也算坦白從寬，這次就不罰。
「哦。」董清沉默。
「你剛剛還沒講完，他爹是丈夫，他娘是妻，然後呢？」玫瑰把話題轉回去，免得氣氛變僵。
「私塾先生說，夫妻才能行床第之事，不然就是敗壞風俗。玫瑰，清兒是不是妳的丈夫？」董清問。
玫瑰害怕被浸豬籠，只好答是。
「那玫瑰就是清兒的妻了。」董清若有所思地說。
「是啊，你是我的小丈夫。」玫瑰笑了。
董清認真思索的表有種說不來的傻氣，在他的俊臉上變成迷人的純真，玫瑰忍不住吻他。
沒想到在一起三年，他還是能讓她心動。
「大鳥兒又醒了。」董清說。
「啊，不行，我們要去買菜，不行啦，噢.......」玫瑰又被壓倒。
秦嬤嬤經過主臥房，側耳傾聽，搖搖頭，返回灶房取菜籃，逕自門了。
※好
！竟然能完結！應該會有番外！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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