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百里沨卿对于白术练武上的要求一刻也没有松懈,终于把他的木剑换成了开了锋的利剑——这是百里专门照白术的订的,以便他练习用。
白术依旧是每天闻起舞,挥舞着他的新宝剑,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早就刻在心千万遍的剑法。不得不说,白术还真是刻苦,只练了这一小半年,已渐渐有了气。
白术与他人不同的是,他有莫名多来的庞大的力,缺的只是学会怎样来引导它们而已,而不需像很多人那样,苦修力修为。等真正领悟到了气,白术的修行便会真正突飞猛!
当然,现在的他还差那么一。
这一年,百里沨卿一边教导着白术剑法和引导着他的力悟,另一边,也一直不忘自己的推论,带着白术去到了很多他师父以前去过的地方。
乐楼当然是首当其冲第一个,顺便也在乐楼外借了很多音律方面的书。虽说白术五音不全,可是如果把音除外,只靠努力和死记背的话,白术还是能试试的。毕竟百里沨卿一直对那个传说念念不忘。
不过其实要说的话,是百里沨卿本就不相信他的师父——白术会真的五音不全。毕竟太古琴可是他的宝。
对此,曲徽也只好笑笑,然后在心里翻了个白。
对于不懂音乐的人来说,音乐不过是几个键,发几个音而已——这想法让懂音乐的人听了,简直是嗤之以鼻。
白术就是曲徽心不懂音乐的人,连带着对‘许久不见的师父’这一份都有些怠慢了起来。
毕竟当初曲徽便是被他师父一手的好琴艺给俘虏了的,才拜师门。现在师父突然五音不全了,又变得这样小,总觉得是缺少了什么。
百里又带着他去了摘星楼。摘星楼大概是最让人想不透地的一个地方——它竟然建在皇之。白术不得不叹风行谷的势力大。摘星楼的楼主,便是当朝的国师,只是传言国师和皇帝相并不洽,很是合不来,皇帝剥夺了国师的大分权利,整天就只让他祈雨、祈雨、祈雨。
国师大概很郁闷,这白术也能看的来。
国师是一个相威严的的年男人,留着关二爷那么的胡,也并没有白发苍苍,而是孔武的像是刚战场的战士。但是很不科学的是,这个壮汉,不但穿的文邹邹,说话还老是唉声叹气,一副闺怨妇样。
“哎。你怎么来了,不知我这里忙的慌吗......皇帝老是叫我祈雨祈雨,雨娘娘都快被我烦死了。哎......”大汉愁眉苦脸的说。
“严楼主,这是我的徒,还请帮他算一卦。”百里说。
“......算卦算卦,我现在哪有时间算卦呢?如果你也找我算卦,他也找我算卦,我还哪有时间......祈雨呢......”
“......”白术就听不懂了,“所以您到底是想不想祈雨?”
“不想,自然是不想的。哎哎哎......只是陛的命令,我不得不遵从啊......”那个大汉说。
白术看看师父的脸,上面乌云压了一片。百里沨卿压低声音说:“...你还知你是什么份?”
“国师啊。哎!——每天就是祈雨,祈的我自己都觉天天泡在了缸里似的。哎,漉漉的,心里也漉漉的......”
“严无穆,你还记得尸棺吗?”百里沨卿轻柔的笑笑。随即低声喝,“我不介意让他们把你变得!”
国师一个冷颤,猛的惊醒似得看向百里,正对上他锐利的睛。
“百,百里楼主!”严无穆颤抖的说,“不不不,不要杀我!刚刚不是我不是我!——是严无那个糊涂虫啊,我才是严无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杀我啊......”
白术听的愣了。双重人格?
“废话少说,快给我徒算上一卦!”
“好好好...那,生辰八字?......”严无穆小心翼翼的问。
“如果有生辰八字我还找你吗?快些算,莫要推延了。”百里有些不耐烦——这还是白术第一次看到百里对人的态度这般恶劣。
“好好好...”对方连连,“小公,麻烦取一发,一滴血。”
白术依言了。
对方鼓捣着一堆白术看不懂的,又端来一大盆,一个八卦盘,把白术的那滴血滴了去,然后把发飘在了面上。
国师若有所思的看着盆,像是看到了什么景象。
又掐掐手指,似乎在推算着什么。
“这......”国师言又止。
“说。”百里沨卿睛瞬间看过去。
严无穆被吓的一颤:“我说我说!小公——哦不,这位公的年岁应该不止如此......”
“嗯。再说。”
“昔人萧史,曾箫而引凤,后跨龙而登天......我看见这位公,曾弹奏五弦古琴,引来五彩凤凰。——莫非这位公是什么神仙降世?哎哟!神仙!神仙!——我得拜拜!”
说着就作起揖来。
百里沨卿再也不想看这个疯一,转拉着白术便走。
——这疯绝对是骗人的。血是术儿的血,可是发,早就被百里悄悄的替换了成自己的。
是曲徽走漏了消息。百里想着,不过也很正常,曲徽的人那么多,想要守个消息,简直难于登天!
只是严无穆那厮,也着实可恶!平日装疯卖傻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当着他的面戏于他!仗着皇帝撑腰,以为自己真的不敢拆了他的摘星楼吗?!
严无穆自然是没有什么双重人格。他只有他一个人格,从到外,独立唯一。他装疯简直是装到一定境界了!——也不愧他能当上全国最大神组织的。
严无穆虽说也是风行谷的人,但这些年风行谷众人觉得他不对劲,觉像是皇里呆久了,被皇帝收买了。
虽说外面总传他跟皇帝怎么怎么不合,但只有他们自己知,他们可是合得很。严无穆初风行谷时也不过十四五岁,正是少年意气风发时,跟其他想要统制江湖的野心家们不同,他最是想要征战沙场,当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可惜,在谷的十六人,他是最不学无术的那一个,只靠着一张嘴,哄遍大江南北。等到来的人都努力建了起自己的楼,他才发现,他竟然一直是到帮着别人打手、谈生意,一件自己的事都没成。
而这个时候,风行谷的势力也已初步覆盖江湖的方方面面,只是大家回过突然发现,有两个地方,是他们的手再,也伸不过去的。
一个是军队,一个便是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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