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柯涵像是生了很大的气,接来有好几次,我跟他说话他都答不理,最后搞得我也没了耐心,脆不去理他。
这让剩几天的培训时间了无乐趣,而回到宾馆则是如坐针毡。我没办法,只好牟足劲儿往课上力气。在最后两天实践拍摄时我领了个组当,有一小分折腾柯涵的心理,通宵写了个小剧本来,拍来的作品又一个午剪完,给一位制作后倒就睡。
睡前恶意把电脑桌面换成了“请勿打扰”,设了屏幕常亮放在两床之间的小桌上。我自暴自弃地胡思想,反正人家都不想理我,没准我这样更招人烦。不过如果他能看我这是在故意找他说话,我们会不会就和好了?
想着想着我有忐忑,然后就在忐忑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 树树快要靠近真相了
☆、商量正事儿
冷战一直持续到回到单位。
我小组拍摄的作品被优先表扬,柯涵严扬一组,也被当标杆拿来播放;王之薇那组被夸剧本写得不错,我知一定是某些人的杰作。
痛,最近所有的人际关系全告急,柯涵跟我冷战,王之薇忙她自己的事,连游戏里寒初都冷冷淡淡,跟他说什么只是应一声。虽然任务打副本的耐心一如既往,但我明显能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我整个人都提不起兴趣来,整理了培训的笔记和课件,又去健房跑了一个小时,这才能回家倒就睡。
没办法,培训回来第一天上班就要换搭档,我不得不打神。
例会过后我领到了新搭档:秦绿。是个小姑娘,清秀型,已经在台里实习了三个月,该会的都会了。孙主任说我带柯涵和王之薇两个,一战成名,以后来的新实习生基本都要给我了。
也还可以接受,小姑娘虽然不能拎重,但平时看她别的事还利索的。我大致了解一,还算满意。
去采访时,我在一楼大厅遇到了柯涵,他正往后门去,听到我的声音转过来,我忍住没去回看他,继续跟秦绿说话。
从后门走应该是去停车场,左手一个三脚架,右手一个393,包坠得那么厉害肯定是揣了块电池,真是的,也没人帮他拿……
“陈哥……陈哥?”秦绿在叫我,见我回神腼腆一笑:“你要撞门上了。”
我尴尬地笑笑,在心里给自己一掌。
想到家里冷清清,采访结束后我并不想回去,在单位吃了饭,顺便趁午休时间把事都完了。午秦绿来,就教她摄像技巧和编辑,我聚会神地传功,一讲就是一午。
本来以为今天没事了的,结果临到5钟,穆主任突然找上我,说临时有个救助站的采访,需要上就位,然后我就临时跟另一个记者搭伙到了现场。
是个外地来的老人,被我们本地很有名气的救助站“捡”了回去。八十多的老爷大天就那么坐在路边,发现时人已暑,神志不清。
我俩直接去了医院,又从医院赶到救助站采访工作人员,可算倒了霉了,路上正赶着班,车挤车的,堵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等我俩收工来,外面繁星满天。就近找地方吃饭,就匆匆回到单位——手里还拎着十几万的机,想回家也回不成。
我这人没别的优,就是今日事今日毕,哪怕是今日临时的事,也得毕。我还了机,拿着P2卡去机房上载,不意外,那里还亮着灯。
现在已经是晚上9多了,仍有三四个人在机房工作。我尽量保持安静,找了台上载机,等读取时回扫了一遍:一的节目的主持人,柳月,一个不认识,小二楼还有个看不清的人。
这么晚还在加班就已经够烦,我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为好,等我上载完素材,关了电脑准备往外走时,电话响了。
柯涵吗?!我连忙翻手机看来电显示:边翔。
切,怎么是这个人,我还以为是某人良心发现,想我了。
“喂?边翔?”
“陈记者,别来无恙?”
“何来无恙,边记有何要事,这个时间打电话?”
“哈哈。”边翔笑起来:“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周末要差,刚好在你那里站一个晚上,有时间来吃顿饭吗?”
“哦?”我往外走着,看到门卫为了省电,已经把一楼大厅的灯关了,只留旁边走廊里几盏,照得台里森森的,不过边翔的话倒是在黑暗里听得格外清楚。“当——唔!”
我刚想回答有时间,就被人一把捂住嘴,狠狠揽住腰拖了走廊拐角里,这人用非常霸的姿势和力气,不让我从黑暗里脱。
我逮住那只手,也不是哪里就狠狠咬了一,后的人吃痛缩手,改去摸我上其它地方。我往四周望望,这是个黑暗的小旮旯,也没有摄像,才继续打电话:“这样,看况吧,我到时候提前告诉你的。”
边翔沉默了一秒,语气轻松:“那好,陈记注意,这么晚还在加班,看来是常事啊。”
上的手越来越过分,我赶了解话题挂了电话,转推推后“坏人”。柯涵上有淡淡的皂香,我早就闻来了。
柯涵的声音满醋意:“我说怎么都不理我,原来是有人约了。”
他主动找来,我已经很惊喜了,哪还顾得上耍小脾气。我不说话,伸手圈住柯涵的脖,趴在他怀里用脸蹭来蹭去地讨好。
柯涵愣了一才抱我,所有别扭全不见了,捉着我亲了好久,直到楼上机房有动静才松开:“先去,这黑灯瞎火的。”
“你还知黑灯瞎火!”我跟着他坐到正门前的楼梯上,就着夜间凉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过几天天没有,可我已经快憋死了。
“去我家?”
“不去,明天还要上班,没衣服换。”
柯涵失笑,我的脑袋,用刚才边翔叫我的方式喊我:“陈记~你这都想什么呢?不如我们住一起吧,也省得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吵架也能床上解决。”
“说什么呢……床上是哪我听不懂!”
“没说什么,说正经事,树树,跟我一起住吧。”柯涵转过来,里期待满满,亮晶晶的,像跟我在一起那天,只差我一句回答。
我住的地方是个档小区,离单位比较近,买房时我妈非要掏一半钱,我自己掏了另一半,贷款还有半年就还完了。考虑到实际,柯涵如果搬过来,上班还真比在他自己家要方便,就不知他是否住得惯。
我想了想,同居是迟早的事:“也行,但要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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