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涵声音懒洋洋地,脑海里勾勒陈梓霖惊讶着瞪圆睛的样,颇觉有趣。他的公司也供应电视台的摄像机镜,孙主任当然应该知他的名字。开始不认识他,只是因为负责频营销工作的是另一位主任,后来才告诉孙主任吧。
不过陈梓霖对人事方面非常,这是一件好事,他见孙主任的次数不多,居然能从言语之间觉到对方的重,这一他非常看好。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在游戏也没事,采访受伤了只能在家呆着,真是大写的无聊。”说着说着,屏幕上的角捞鱼的动作也停了。
柯涵再给雪如茵发去一条消息,用指尖划过屏幕上不动的琴师,可以想象陈梓霖无聊到趴在电脑前的样,肩胛骨着衣料撑很好看的弧度,再往是匀称的细腰……
想你,想见你,想见你,还是想你。
他忽然抑制不住那绪:“无聊——来串啊。”
“这个好,在哪见?”
柯涵必须承认,在听到电话那边痛快地回答时,他的居然溢满快乐。
他快速给雪如茵回复了最后几个字,拉黑。然后一跃而起站到镜前,稍微沾发蜡把额发抹上去,完发型满意地一个微笑,开始换衣服。
“大神,我朋友叫我去串啊。走啦!”游戏界面弹一条私聊,柯涵拉着运动的绳走到电脑前一看,笑了,自言自语一句:“去吧,我也发了。”
雪如茵坐在电脑前,看着那边传来消息,无奈地笑了笑。
寒初:“没必要这么多无聊的离间工作吧,我们从一开始也没什么。”
雪如茵:“那你也明知我从一开始对你是什么心思。”
寒初:“我就在等你明确说啊。”
雪如茵没想到他不路说话,又惊又喜,更想不到是语言陷阱:“那我明确告诉你,我喜你。”
寒初:“很好。”
寒初:“那我明确答复你,我不可能喜你,请你不要再在我上浪费时间了,更何况,这只是个游戏,那边是什么样的人,你永远也不知他真正什么样。”
雪如茵:“……你不怕我恼羞成怒黑你吗?”
寒初:“要是想黑一个不在游戏的人,你开心就好。”言之意是你黑我,我退游戏就行了,反正也只是个游戏,反正也不在乎。
算了,没用了,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不回复了。
天气渐,尽已经晚上十多,路边小摊依旧红红火火。随着各香味传来,烧烤摊里不断升起呛人的烟雾,油炸的声音滋滋作响,煎炒烹炸和吆喝声,为整条小吃街填满人间烟火气息。
晚上我光顾着打游戏,饭都没吃,一听柯涵说来串,什么烤翅菜卷羊串脆骨涂蜂的面包片全冒来了,半个苹果顿时吃不去,扔回冰箱了。
一站到街上就饿,我见柯涵还没来,先找到熟悉的摊要了份烤冷面。坐在路边的简易餐桌上吃得正香,他来了,今天穿了个T恤,年轻得像刚毕业的学生。不过无论衬衫还是T恤,倒是都能显好材。
“晚上没吃饭?”
“不是说开荒嘛,一开俩小时,忘了吃饭,结果还团灭了,日了吉娃娃。”
柯涵不置可否,着我一边肩膀把我拎起来,凑到我旁边张嘴:“是‘功夫’家的吗,我也要。”
我往他嘴里一大烤冷面,俩人松散地往烧烤摊溜达过去。
“这家好吃。”我俩一坐,了串。老板问要不要啤酒。
“你怎么样,伤影不影响喝酒?”
小摊老板听见我受伤,问了一句是什么伤,然后笑了:“您听我的,别喝啤酒,闹肚,喝白的,够劲还能杀菌。”
串不喝啤没什么意思,但是如果连白也不喝,那真没什么来吃的必要了。
“可以,我陪你喝白的。”
街边闹闹,炭火和串很快就上来了,我俩先吃了烤冷面垫底,就喝起酒来。柯涵一边说话一边帮我转烤串,递一串面包给我:“先吃,不是饿了吗。”
他举起杯向我伸过来,我跟他碰一,听他问:“现在是1030分,我们俩几回?”
“几都行,两个男人在外面,遇到危险至少比小姑娘有力气反抗啊。”
柯涵似笑非笑瞄一我肚:“就你?”
“我怎么了,不就是受伤掰不过你吗。吃串,不许说话。我跟你讲我大学那会,有天夜里碰见一件奇怪的事儿。有天晚上我们导师查完寝还早,我们几个哥们也是说去串吧,我们就翻墙去了。”
我又跟柯涵碰一两白酒,眯着睛努力想,毕业好几年了,回忆难免有些模糊。“学校周围嘛,当时那烧烤摊一家挨一家的,都是傍着绿化带搭的棚,我们几个喝到摊快没人了,听到绿化带那边好像有人打起来了,当时有俩哥们已经先回寝室,另一个喝了不想动,我就自己过去看,结果那边跑来四五个男的,还有一个女的,有声尖叫就是那女的喊的。我以为打架的,完事了,结果往草丛一看,还有个人在那,不动的。”
我说到这,想留个悬念,就停来抬去看柯涵,却看见他正双目如炬地盯着我看,那特别复杂的脸又来了。我吓一,都打结了:“怎……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话,又盯了半天,快要急死人了,才慢悠悠吐一句话:“那个人什么样?”
“绿化带一挡草丛里黑乎乎的,再帅的脸也看不清啊。何况他上脸上都是血。”我撇撇嘴:“其实我是最懒得人闲事的,尤其这一看就会惹麻烦上的闲事。可我当时就是不住往那边走。那个人也不说话,就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瞅着我,就跟你现在一样。”
“嗯。”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样,他只摆摆手也不回答,木丛那么扎人他居然就那样靠在上面,估计是太累了,都不觉得疼。这会我同学就在叫我了,我上没带什么东西,慌里慌张扔一包纸巾和上的400块钱就走了。不过也是倒霉,第二天回去发现图书证丢了,估计揣在钱里掉到哪了吧。”
后来我想起这个晚上,总觉得柯涵有哪里不对,因为我讲完这一切后,他格外反常,轻松幽默不复,只是一杯接一杯地跟我喝酒,直到后来回忆,我都以为那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打求评求雷 炸死我算了QWQ
☆、借酒
“不过听你说这些事,还是个见义勇为好青年啊。”
“嗯……”我已经喝糊涂了,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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