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冕的戏份还在后面,此时并不着急。他拉开一张椅坐在小树边,一只手搁在化妆台上,一只手扶着小树的椅背,将他半圈在怀里,目光始终不离他左右。他在用肢语言宣告着自己对小树的所有权。
赵川看不去了,摆手,“快给肖嘉树化妆,化完了我们赶开拍。”
化妆师表面为难,实则暗暗兴奋,“可是赵导,您看这些吻痕该怎么理?”
赵川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肖嘉树的脖被季冕啃得红痕斑斑,密集的红痕沿着修的脖颈一路往上蔓延,连颌、鬓边、耳后都有。看见这些痕迹就仿佛看见了季冕是如何疯狂地疼肖嘉树,又是如何疯狂地为他打烙印,这还是外界传言的那个谦谦君吗?这莫不是一只禽兽吧?
肖嘉树这才发现上的异常,连忙用手捂住脖,随即瞪了季哥一。
季冕低声一笑,又凑过去亲吻他漉漉的角,一悔意都没有。他也以为自己是个沉稳敛的人,所有的疯狂都在年轻的时候挥霍殆尽了。但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不是自己格改变了,而是那个能让他为之疯狂的人并未现。
如今他有了小树,于是埋在心底的与望,便都倾泻而。
想到这里,他又亲了亲小树飘着两抹绯红泽的角,吩咐,“用遮瑕膏盖一盖吧。”
“对对对,用穆青代言的那款遮瑕膏。”肖嘉树立刻翻找化妆箱。
“其实可以留几个作为缀,反正徐天佑是个公,这样更符合人设嘛。”化妆师有些不愿,但在赵川和肖嘉树的极力反对,还是用遮瑕膏把吻痕盖住。
“没了。”完底妆后,季冕轻轻抚摸恋人白皙的脖颈,语气透着遗憾。
肖嘉树状似羞恼地瞪了季哥一,心里却默默哄:回去再让你盖章,想盖多少盖多少,啊?
所谓的嫌正直,说的大概就是他吧。
季冕了他圆的耳垂,短促地笑了一声。
为了凸显徐天佑的“艳”,这个词汇是三滴在剧本当使用的,绝对的官方设定,造型师把肖嘉树的眉画成斜飞鬓的剑眉;尾的分用线笔着重勾描一番,染了淡淡的小烟熏;额、鼻梁、颧骨等地方打了光;嘴涂了一层西柚的红;发微微卷,再用指拨,使发型显得既蓬松有型,又略带野。
最后,化妆师给肖嘉树的脸细细打了一层散粉,以免脱妆,这才退开几步,喟叹,“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什么样的人才得上‘妖艳贱货’这个词,现在看见肖二少我才懂了。”
肖嘉树盯着镜里的自己,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这肤也太白了吧?显得嘴像血一样红。睛本来就有些狭,再用线笔一勾,看上去就像狐狸一样,有邪恶的觉。、鼻梁、额洒的金粉是怎么回事,能把人睛闪瞎吧?
他转看向季冕,不确定地问,“季哥,这造型好看吗,会不会太夸张?”
季冕盯着他看了很久,再说话时嗓音非常沙哑,“我都了,你说好不好看?”
肖嘉树觉得季哥今天打开的方式有不对,怎么每一句话都那么羞人?不,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这样了,是不是因为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所以暴了本?可是怎么办呢,哪怕是如此邪恶的季哥,他也喜得不得了!季哥本来就很man、很有魅力,现在简直勾魂!
他弱弱地瞪了季哥一,转看向镜里的自己时心里却滋滋的,“这个造型还可以吧,那就这样?”
赵川绕着他走了两圈,颔首,“行,这个造型很不错,妆的确有,但你要想到咱们是在昏暗的酒吧里拍摄,还打着各彩灯,妆不压拍不效果。等会儿你先坐在吧台那边拍几张定妆照,我觉得这个造型可以拿来主打宣传海报。”
“好。”肖嘉树正准备站起,赵川忽然又改了主意,“你和季哥同框拍定妆照吧,这样效果更好。小莲,季哥的造型你设计好没有?”
造型师连忙拿一本纹图片,兴奋,“都设计好了,现在就画吗?”
“现在就画。他俩一起拍定妆照,效果比单独拍好几百倍。”赵川非常笃定。这两人就算坐得相隔几米远,目光却是缠绕在一起的,带着说不清不明的度和暧昧,让他们同框一定会产生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
能与小树合照,季冕自是没有意见,当即便脱掉衣服,壮的上半。
丁劲松是帮派首领,妆容当然不会很重,只稍微打些底就可以,而季冕本的相就偏于成熟冷峻,脸线条邃立、有棱有角,像雕刻来的一般,穿上昂贵笔的黑西装,面无表地往那儿一站,气场不要太大。
唯独有一不太符合人设,那就是他没有纹,而所有的帮派成员都拥有独特的、能表明自己份的纹,所以化妆师必须用油墨帮他画上去。
“季老师,这是我为您设计的纹图案,您挑选几款,我帮您画。”造型师目垂涎地盯着季冕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季冕拿起图册翻阅,本想随便挑选几款,却忽然看见一棵被藤蔓缠绕的大树,“我要画这个。”他指着大树,语气笃定。
肖嘉树凑过来看了一,似乎意识到什么,脸颊立刻便红了。他趴伏在季哥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嘴贴在他耳廓上,明知故问,“嘛画一棵树?觉有丑。”
“不丑。”季冕拍拍他白的脸,里缀满亮光,“藤缠树,寓意好。”
肖嘉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偷偷笑起来。没错,他这辈缠定季哥了,除非把藤了把树砍了,否则他们谁也别想离开谁。
季冕偏看他,表温柔,末了对造型师吩咐,“我就选这个,其他的你看着办吧。”只纹一个图案肯定是不够的,照三滴的描写,丁劲松浑都刺满纹,是个让人见之变,闻风丧胆的家伙。
“好嘞。”造型师默默咽一狗粮,这才拿起画笔勾描,描完后用相机拍来,以便日后还原。
季冕站起来打量镜的自己。他本来就很,浑遍布着一层爆发力十足的肌,如今再画上复杂而又狰狞的图案,看上去十分骇人。尤其当他故意沉脸,狠戾的表时,那威慑几乎能令人窒息。
造型师吓得连连后退、面白如纸,心里忖:季老师是不是真的混过黑啊?总觉得他气场太大了!
肖嘉树心脏噗通噗通个不停,小心翼翼地走到季哥边,用指戳了戳他的肌,不无骄傲地忖:季哥到底还有多少面是我未曾见过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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