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叫苞吗?”
“弟为何要叫苞。”扶瑞拱着手,茫茫然抬起看着段浮,“还望师叔明示?”
“你不叫苞……上为什么要着两个苞呢?”段浮四看了看,确定风静聆还没有来,便嘿嘿一笑,伸爪了扶瑞嘟嘟的脸。荆淼站在他对面,见风静聆打段浮背后走来,便轻轻拍了拍段浮的手臂,段浮不知是不想理会还是没有在意,毫无反应。
扶瑞被着脸意识的晃着,倒也不哭,只是呆呆的,也不知想什么了迷。
“我梳的。”风静聆轻轻拍了一段浮的肩膀,冷冷的看着他,“有问题吗?”
段浮连也没回,听见声音就瞬间收回了手,把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等风静聆带着扶瑞走远了,段浮才愤愤不平的看了荆淼一,张牙舞爪:“小猫儿你太没义气!都不跟我说师兄来了!”
“我还当你既是宁肯丢脸不肯丢命,自然是观六路耳听八方,哪料这般毫无戒备。”荆淼耸了耸肩,平静:“再说我方才提醒你,你自己毫无反应。”
段浮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荆淼这么说,便立刻笑逐颜开:“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不过……啧啧。”他摸了摸,若有所思,“我真是没瞧来静聆师兄是这人,还好他以前没给我梳过发。”
“……你们俩拜的又不是一个师父。”荆淼险险忍住翻白的冲动。
这会儿风静聆已经走数十米开外了,见荆淼还留在原地,便遥遥:“小淼,跟上。”他气息平稳,声音不大不小,但叫荆淼与段浮听个一清二楚。
荆淼也不回话,只快步跟上,段浮怔了怔,也赶忙跟上,碎碎念抱怨:“静聆师兄,你怎么只喊小猫儿不喊我,你看,你要是不喊我,我怎么知我该不该跟上来,能不能跟上来,是不是要跟上来。你这么厚此薄彼,只喊小猫儿,真是喜新厌旧!”
风静聆牵着扶瑞的手,一边走一边听段浮说话,听他总算抱怨完了,才淡淡:“你这不是跟上来了吗?”
段浮登时语。
若不是顾忌段浮可能会调转矛,对着自己一哭二闹,荆淼简直要大声喝彩一番。
虽有段浮单方面的“嬉闹”,但风静聆全然不理,路程倒也没有因此拖慢多少。
四人山之时,坐得是风静聆的一条纱带,薄也薄,韧也韧,往日里系在腰上,倒是方便。段浮跟荆淼坐在一块,好奇的瞧了又瞧,荆淼懒得理会,前不久谢教了几样剑招,至今他还未曾想通。
然而段浮若是别人不搭理便会安静的主,也不至于这么讨人嫌了,他拽了拽荆淼的袖,凑到耳边小声:“小猫儿,咱们要不要赌一把?”
“赌什么?”
“赌师兄的什么时候掉……啊——!!!”
荆淼看着掉带的段浮,微不可闻的叹了气。
这哪里是小轻浮,明明是大作死。
有御剑路过的弟接住段浮,又稳稳当当的送了上来,段浮趴在纱带上,神态萎靡,活像一只被路人踹了七八脚的小狗,可怜的抬盯着荆淼看。
“你怎么了?”荆淼本不想理他,耐不住如火的视线,便有些敷衍,“没撞到吧。”
“……小猫儿,你是在暗示什么吗?”段浮问。
“没啊。”荆淼平静的看向云海,“我不是这人。”
段浮故作捧心状,震惊:“你居然都不用问句!”
“因为是你,所以不想用。”荆淼伸手止住对话,“就到这里为止,我还要想想师尊昨日的授课。”
段浮恹恹的趴了回去,扶瑞打小便与风静聆与其他师兄师呆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跟段浮一般有趣,也从没与人这样的斗嘴,便觉很是新鲜,不时转过来听他们俩说话,见他们俩安静了,又悄悄把转回去了,满脸遗憾。
如此便安静了一段时间,天鉴宗山离山有段不小的距离,几人路过山腰时,荆淼望见几个显然不是门派人的散修取了资,不觉有些惊讶,便声问了问风静聆。
段浮翻了个,肚朝天晒太,哼哼了两声。
风静聆与荆淼解释:“那些人是散修,天各门各派会发任务,若有外人完成了,便能得些好,既是为了快些完成任务,也是为了给予那些散修方便。若两方亲密起来,合作的久了,说不准便能将那些劲的散修收宗门,再差也可聘来个客卿。”
说白了,就像是网游里的友好系统一样,声望了,就能兑换品,在现实来讲,也是互利互惠的大好事,算是增大宗门势力的一方式,对散修而言,也多了资源。
荆淼了,算是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详细说明:
散修与各大宗门的互:各大门派会定时发放所需的任务,天所有修行者都可以接【除了结仇的】,散修通常会得到记录的玉牌,好换取资源,或是得到短暂的庇佑。宗门也会借此寻找实力大的散修收宗门之,有些愿意宗门的如同门弟一样待遇,只挂名客卿的稍次些,其余则照声望等级层层递减。双赢局面。
【作者吐槽:这个设定是玩网游的声望换构思来,当初一直很在意我都是你们门派声望等级最了,为什么NPC对我还是辣么冷淡,人化一好吗?】人……今天没有话要嗦。
段浮:我很有好吗!正常况应该要问“我是这人吗?”然后我回答“是”才对吧!
荆淼:冷漠.jpg
第9章 兰膏
芸娘自幼生了一双巧手,得稍大些后,便帮衬着家的胭脂铺活,她梳的发好看,十里八乡的姑娘也有不少人慕名前来讨教,或是央她梳个漂亮发髻。
这几日本也与平常无异,然而有一日芸娘每每为人梳发时,却发现对面茶铺坐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人,他那般专注又认真的视线投来,瞧得芸娘甚是不好意思,既想啐他轻浮,又忍不住心窃喜,手更是认真卖了起来。
少年人这几日都来,未曾有一日落,芸娘其实没那么多生意,便偷偷找了些妹来,好的几个绣坊姑娘笑话她,故意同她打赌,猜那少年人什么时候肯这胭脂铺来表白心迹。
她们谁都没赌赢。
少年人在第五日便了铺来,为得也不是表白心迹。
“姑娘,我想问问……你会梳男发髻吗?”
来人自然是荆淼,他在外观望了许久,始终犹豫应不应当来问,谢自己也是散发,全无什么发型可言,自然不能仰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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