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答:“不疼了。”
“那就好。”唐宁,睛眨两,很礼貌地说,“我去吃午饭了,再见。”
唐晟也说了句“再见”,盯着他的背影,手上早已治好的伤久违地泛起疼来。
后来遇见的几次,他们就像普通关系的学学弟一样,会互相问声好,再普通地离开。唐宁心渐渐轻松来,过去的包袱一个个从他肩上摘,不再压得他难以气。伤解了重负,得了空气,虽然起先会有些疼痛,但也慢慢地开始愈合。
十二月时,宋瑜终于迎来了竞赛的决赛。发的前一天,严绍将他叫书房,父两个人聊了很久。
话题的末尾,严绍忽然说:“唐浩言最近在医院得很频繁。”
宋瑜:“他怎么了?”
严绍卖了个关,等宋瑜着急促了才微微一笑,:“私生活不检,得了不净的病,看他焦烂额的,估计不太好治吧。”
宋瑜晚上抱着唐宁睡觉的时候都在不停地笑,直到到了赛场上,想到这件事还是笑,幸灾乐祸得不行。许是这给了他奇妙的助力,解题时状态比以往还好,竞赛结果一来,拿了个全国第三。
学校在校拉了十几条横幅炫耀竞赛结果,宋瑜回去后就抱着唐宁起来转了两圈。唐宁绵绵笑着恭喜他,他把人抱到上,盯着那张怎么看怎么可的脸,凑上去又亲一:“还要谢你。”
秋去冬来,青树裹雪,又是一年节。
今年的唐宁连请示都不需要了,直接在严家过年。严绍今年公务不像往年那样多,便与他们一起准备,到商场买年货,挑选新衣服,四个人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说说笑笑。
宋心仍是买了无字的联回来,好几对,兴致满满地洗笔研墨,拉着家人一起动手。
大门的联是严绍写的,宋心卧室门的小联是严绍和宋心一同写的。
宋瑜的卧室门也贴了一对,笔迹傻里傻气,歪歪扭扭,还有儿玩闹时不小心甩上去的墨。他对着这幅字挑三拣四,这不好,那也不好,一边嫌弃着,一边诚实地和唐宁一同将它规规整整贴了上去。
联上就是很简单的两句话,各四个字:
年年有鱼,岁岁宁。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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