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对方的过分,因而只是神如常地向他们微笑示意。排在队伍最末的是瞩目的伊登,此时正着莱茵斯森冷的视线兴奋地朝他招手。
韩昀:“……”
“睛在看哪里?”莱茵斯忽然声,低沉平静的声音并不洪亮,却莫名给人一被野兽盯上了的威胁,“还想再延两小时来站军姿是吗?”
其他人赶收回目光,正颈直颔微收,两向前平视,唯有伊登还在不安分地四瞟。
莱茵斯面无表:“所有人,原地俯卧撑两百。”
学生们动作利落地趴,刻意表现一般地劲十足。
韩昀在离莱茵斯几步的地方站着,过了几秒便又听他说:“一排第一个,二排第五、第六、第八……”他一连了十多个人,最后说:“以上到名的同学,俯卧撑加练100。一排第一个,俯卧撑完后慢跑两公里,什么时候跑完就什么时候吃午饭。”
韩昀微微歪,一排第一个是伊登,莱茵斯明显是公报私仇。
正纠结着要不要徇私帮伊登一把时,就见莱茵斯维持着稳定不动的上半向左跨了一大步,准地站到了他的边。
“外面太了,”他说,“你先去休息吧。”
莱茵斯的声音轻缓而温柔,和刚才的那个冷血教官完全是判若两人,惹得大家纷纷抬看他。
于是莱茵斯秒变僵尸脸,雨带嘲讽:“怎么,连俯卧撑都要我再教了?”
所有学生登时噤若寒蝉,苦着脸的伊登虽然心里抱怨,却也不敢怠慢半分。对严厉的莱茵斯心怀不满是一回事儿,但对方为全联最年轻的上将,自然也是不少雌奋斗的目标和崇拜的对象。
韩昀咳了一声,“耽误你一些时间,我有事找伊登商量,嗯……一会儿再送他回来。”
莱茵斯还没说话,伊登就呼雀跃地一咕噜爬了起来。韩昀皱眉瞪了他一,伊登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大声喊了声报告。
自家小雄对某人的偏袒显而易见,莱茵斯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那个伊登·艾德温一看就是力旺盛糙厚的雌,这辛苦算什么,还不够他消磨脾的呢。
他顿了顿,低声说:“那你们去楼里说,里面凉快。”
“知了。”
莱茵斯抬望向队伍:“伊登·艾德温,列。”
伊登立正敬了个礼,在莱茵斯的同意后才迈步离开队列。韩昀领着他走办公楼一间空的休息室里,伊登依旧是一颠一颠地没个正型,一路边小氓的肆意散漫。
韩昀看着他无奈:“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训练的时候听话些,别总是挨罚,这样的天气去跑可不是个什么好的验。”
伊登笑嘻嘻地凑近他:“怎么了,教授心疼我吗?”
韩昀瞪着一双死鱼:“……”
熊孩。
伊登看他不说话,扁扁嘴退开了些许,委屈地嘟囔:“好嘛……我承认莱茵斯上将是很厉害,可他除了能力以外也没什么好的啊……冷得跟个冰块似的,平时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怎么懂得讨你心。”
韩昀嘴角搐:“为什么他要讨我心?”
伊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脸吃惊:“为什么他不用讨你心?你们既然都结礼了,他自然应该事事以你为先……捡着了这么大个便宜,总不能还委屈你去合他吧?”
韩昀:“……”
自那次演奏会的事后,媒和社网络上的各追查和报都被莱茵斯压了来。但有不少能量大些的粉丝和私人账号还是通过韩昀历次被媒拍的照片发现他的右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且莱茵斯为将军,现在公众面前的次数本就更多,因而被人发现他们的戒指是同款也就不算意外了。
韩昀抿了抿,“无所谓,我对他没什么特别的要求,现在这样也好的。”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去,他转而问:“你是学机械的,想作机甲吗?”
伊登睛一亮:“当然!”
机械专业的学生毕业后不只是作或维修机甲,也包括一些和机人有关的工作。但对于所有读机械专业的雌来说,能够纵机甲——尤其是战斗型机甲,自然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
“那就好好训练,听话刻苦一些。”韩昀说,“你知莱茵斯的地位,惹他生气没有好。”
伊登哼了一声,“我才没惹他生气,是他自己看我不顺。”
韩昀失笑:“就你那副不正经的样,哪个军人能看你顺?”对于莱茵斯的品格他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即使对伊登和他关系亲近到吃醋,最多也就是平时对他严厉一些,在大方向的事上绝不会胡来。
伊登没话说了,气鼓鼓地撇着嘴。韩昀朝窗外望了望,穿着迷彩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从场散开,他拍拍伊登的肩膀:“应该是训练结束了,你也去吃午饭吧。”
“那你呢?”
“我等莱茵斯一起吃。”
伊登没脾气了,他瞅了韩昀一,突然变得沉严肃起来:“教授,你一定要小心。”
韩昀一愣:“什么?”
伊登压低了声音,“你刚才也说了,莱茵斯是什么样的地位?想结他的人多,想害他的人自然也不少。”
韩昀扬眉,他确实没有什么为政要人伴侣的自觉,这一还真没考虑过。
“教授,你应该知前段时间袭击市政大楼的人是星盗一伙的吧?”
韩昀。
“雄父和雌父前几天突然大吵了一架,”伊登说,“那时我在门外偷听,据说是关于要不要和肯恩家族合作的事。雌父说这笔买卖只是纯商业合作,有利可图,雄父说他们太危险了,生意就安安心心生意,不要参合政治。”
韩昀安静地听着,肯恩家族他知,是外星移民而来的,本是从商起家,后来陆陆续续的有人从政,现在基本上是商政各半。
就他个人的经历而言,没有一个商业可以彻底地和政治扯清关系。有钱的想要权,有权的想要钱,没人会愿意固守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地。
而现在,联政权已经有很一段时间都是由五位将军的其一位把持,将军们自然也分不同党派,有各自的亲信和追随者。
不止是将军之间为了元首之位而存在竞争,将军地位以的政治家们因为不满五位将军期把控政权也有怨言。尽韩昀认为依莱茵斯的脑和脾,他对那个最的位并没有多少,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又会相信他不想要更的权利,只愿一心保护联?
韩昀沉默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肯恩家族和袭击事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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