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顾寒昭别之后,凤昱又偷跑去见了顾明宸,若宣武帝真答应了他的请求,他们只怕有许久都不能再见面了。
顾明宸对他的来去匆匆早已习惯,听闻凤昱也只是了。凤昱望着专注翻阅着手上书籍的顾明宸忐忑:“明宸,你不愿我随军征吗?”
顾明宸闻言才从书回神,摇:“我知你一定要去的。”顾明宸和凤昱一起大,对彼此的格都很是了解。凤昱随顾寒昭学习兵法多年,终有一日会走上战场的。顾明宸没有上过战场,但他却知战场的凶险,更何况以凤昱在的地位是不能如同五皇一般被保护得妥当。
“那你一定是担心我!”凤昱喜滋滋,顾明宸叹了气,有一凤昱比自己还要年幼的错觉。
“我担心你,但是更生气!”顾明宸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想挑起冷战,一旦对上凤昱便会土崩瓦解,“你去战场嘛!你又不是主帅,又不能指挥将士,万一伤了残了怎么办!”顾明宸戳着凤昱的,没好气。
凤昱此时也没有了往常明的样,角带着笑意:“我就知,只有你最担心我。”
顾明宸叹气,拉着凤昱拉拉杂杂说了一堆话,觉得自己无形之越来越向老妈看齐!
等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候,凤昱才不舍地与顾明宸别,避开外人耳目回到。时间不等人,后日五皇便会发,凤昱一回变求见宣武帝。
接连熬了几日,宣武帝好不容易勤政片刻后又恢复了常态,每日都与新晋的秀女人厮混。
只是乎顾寒昭的意料,赵无瑕虽然容貌众,但并没有得到宣武帝的。宣武帝喜艳俏的女,赵无瑕习惯端着架,以自己的才自傲,自然不了宣武帝的,赵崇的如意算盘注定是打不响了。
赵家的事凤昱也知晓一些,除却顾寒昭与顾明宸的原因,他本就十分尊敬赵掩瑜,因此对赵无瑕也多了一份关注。但这个前惊艳了南泽的人也不过如此,远观时洁如圣女,但一旦近便会发现她的目无尘。
凤昱抬眸瞥了一宣武帝边的陌生女,将赵无瑕暂时丢到了一边。
“十一,求见朕所为何事?”宣武帝将原本靠在人上的半边直,略带疲倦地问。
尽心鄙夷,凤昱却没有表现丝毫,脸上的表更是再诚恳不过:“儿臣听闻五皇兄为父皇解忧,挂帅征很是艳羡,也想向父皇求个恩典。”
“怎么,你也想挂帅征?”宣武帝哈哈一笑,看似玩笑但却让凤昱更加小心翼翼。
“儿臣怎敢与五皇兄相较,儿臣只是艳羡五皇兄能为父皇解忧,所以才斗胆来向父皇求恩典,能够准许儿臣随军征!”凤昱一直垂眸,言语虽恳切万分,神却是冰冷。
或许是刚得了几位人,宣武帝今日的心可称得上极佳,见凤昱一片孝心的样笑:“你也是有心,只是这随军征可没有这么轻松,若你真的想去,就去与凤升说一声吧。”
凤昱心知此事已成,当即跪谢恩,上淌着的好战血更是蠢蠢动。
从暗卫得了消息的卫临却是无奈,忍不住对暗卫抱怨:“你们家爷究竟是怎么想的,十一皇尚且年幼,又没有什么基、此时五皇恰巧京乃是他经营的绝佳时候,他竟放心让十一皇随军!”
那暗卫轻咳一声:“用爷的原话来说就是,十一皇那孩已经不小了,都懂得打骂俏了。”卫临一怔,竟一时无法反驳。
在凤昱来见自己时,顾寒昭也曾想拒绝过,最终却被自己压了来。从未见过血的狼只是一只温顺的,况且也只有了经过了战争的洗礼他才会明白生命的可贵,而不是像他的父亲一样,以为战报的伤亡只是冰冷的数字。也唯有经历了这些,凤昱才会有作为上位者的自觉,即使他日后好战也不会滥战。
这些此时的凤昱并不明白,他如今还在为能上战场,亲临战事而跃跃试。
暗卫从卫临得到了确切的答复便返回顾府,正要向顾寒昭禀报,却见他正把玩着一把玉扇。
这扇工细,扇骨竟是用白玉雕琢而成,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至于扇面用的也是上好的丝绸,缎面光柔顺,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待安禀报完毕退,顾寒昭还坐在原地把玩着扇,看起来不释手。制成这把扇的材料他找了许久,又请了南泽有名的铸造师锻制而成。等了许久,终于能赶在自己征之前完成。
顾寒昭虽将凤昱送军,却并不愿意对方涉险,好在以他前世对五皇的了解,用不了多久便会被被赶回凤首洲,五皇回京之后只怕很一段时日他都会在军。到时五皇受了重创,六皇偏向于他,其他皇又不堪大用,凤昱必须留在京经营人脉,把握住时机。
更何况他若是征,以宣武帝的小心,卢母与顾明宸是一定会被留在凤首洲的,到那时有了十一皇的照料,自己也可以放心一二。
想罢,顾寒昭便拿着玉骨扇门去寻赵掩瑜。自从林晔住顾府之后,本就被治病救人抢去了大半时间的赵掩瑜更加没有心思放在他上了。每日不是闭门潜心炼药就是与林晔跑去义诊,细细算来,这几日两人才匆匆见过几面。
今日难得林晔独自门,顾明宸又关在房念书,终于让他有机会可以独占赵掩瑜。
“掩瑜!”顾寒昭走在他后,无视他的害羞挣扎,将他抱怀。
赵掩瑜倒不是讨厌他的亲呢,只是觉得被人从后抱住有些别扭。
待他不再微微挣扎,顾寒昭便将脑袋搁在赵掩瑜的肩膀上,低声在他耳边:“我们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说话了。”
顾寒昭轻轻应了一声,似乎自十一皇被贬斥京之后他们便再没有如此的缱绻时光,每日都在因南泽北渊的战事而四奔波。
赵掩瑜一怔,仔细回想起来确实如此,他和顾寒昭都不是拖沓的人,既然已经认定了彼此便不会再顾他人的阻力。原本炽的恋也渐渐平静了来,不是变得寡淡无味而是渗透了彼此的生命,成为了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若是此间事了,掩瑜有没有想过以后?”顾寒昭附在他耳边问。
“以后?”掩瑜想了想摇,答:“在去白帝之前我曾想过,待脱离赵家,便找一山宜人之隐居。药炼药,若是倦了便四走走治病救人。”赵掩瑜说的是实话,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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