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能完成那掌柜的愿望。”谢丞相一怔,没想到对方的要求竟是这个。一个小镇上的掌柜,他的要求即使大过天去,以顾寒昭的能力也应当是轻而易举地便能完成。顾寒昭此举实在不明智,若他满足了那掌柜的请求,再以此画为筹码获得对自己更有利的东西也未尝不可,可他偏偏不愿这个间人。
谢丞相在心叹了气,顾寒昭此举让自己更无法拒绝。
“那掌柜求了何事?”谢丞相问。
“那掌柜先人曾因犯错被族除籍,如今他想回到凤首洲。”顾寒昭也没有隐瞒,随后又:“我派人查过,那掌柜的先人犯的并不是什么大错,只不过是因为不小心得罪了京权贵,族为避祸事便不问青红皂白地将之除籍。此事并不是那先人的错,反倒是权贵以势压人。”
谢丞相挣扎了片刻,终究抵不过谢怀安三个字,默默将画收,只会派人去查探此事。顾寒昭见他答应了便也不再说什么,端起还有些气的香茶喝了一。
谢丞相见顾寒昭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心叹气,果然是好成算啊,此时他若再有请求只怕自己更不好拒绝,可就冲着他这份成算,自己也愿意听上一听。
“其实今日除了画作一事,我还有其他事想与相爷相商。”顾寒昭放茶盏。
谢丞相早有所料,只是示意对方继续,顾寒昭见状也没了顾忌,继续:“不知相爷觉得五皇如何?”
谢丞相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疑惑对方为何突然提起了五皇,皱眉:“皇家之事岂是我等能够非议的。”
顾寒昭察觉到了他的闪躲,也不避讳,反倒笑言:“我倒是觉得不过尔尔。”
谢丞相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大胆,随即释然,在见顾寒昭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准备。现在顾寒昭问这番话来很显然是对储位有自己的考量,只是不知他心属意的究竟是哪一位,还是想取而代之?
“已成年的只有两位皇,但以他们的能力都难登大宝。”顾寒昭直视着谢丞相的双,不让他有机会避开。
“侯爷慎言!”谢丞相一怒,声打断:“侯爷可知我谢家为何自武昌帝起便能屹立不倒?”谢丞相见对方已经停了来,缓了缓语气继续:“侯爷也说过我谢家是纯臣,谢家不最终坐上那个位的是谁,又用的什么手段。我谢家只忠于最后坐上那个位的人,无论他是谁。”
顾寒昭忽而一笑,前世凤昱的登基之路走得并不顺畅,但他能走到最后有很大的原因是谢家曾在暗相助。这谢丞相确实是纯臣,但他的族人未必,在家国大事面前他们或许有很好的觉悟,但更多的只怕是对家族的担忧。
若五皇登基,这朝堂之上只怕不会再有谢家的地位,赵家也会费劲全力将谢家铲除殆尽。诚然如今的宣武帝为了制衡并没有厌弃谢家,可今后呢,谁又能保证五皇在有赵家扶持的况不抛弃这遍及朝野的谢氏弟和时时制约他行事以及其母家的谢家呢。
“相爷所言甚是,那么依相爷所见,五皇是否有那个才登上至尊之位?”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即使五皇伪装地再好也逃不过这个已经历经两朝之人的睛。五皇表现得越是谦恭就代表他的野心越大。
谢丞相心也是五味杂陈,他忍不住想起曾与谢家有姻亲关系的殷家,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能让一族上都成为刀亡魂,这样的赵家,在这样的赵家羽翼之大的五皇都太过可怕。
☆、第四十七章
“谁有资格登上大宝自然由当今圣上定夺,我们作为臣的又何必置喙。”谢丞相虽然心惊,但还未被顾寒昭彻底绕去。对赵家及五皇的一些行事他虽也有不满,但如今却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
顾寒昭好似没有察觉到谢丞相言语的抗拒,继续:“赵皇后把持后,除却已经成年的两位皇,如今安然生,活到现今的只有三位皇。”顾寒昭知若谢丞相真对他所说的不满,必然不会继续安然地坐在自己对面。
“这三位皇,六皇有残疾,即使才众也无法继承大统,十皇暴戾,即使有幸登上那个位置也只会成为一名暴君。那么剩的便只有十一皇。”顾寒昭看似气定神闲,双却始终盯着谢丞相。
“侯爷若是想来游说老臣的,那大可不必说了。今日之事我只当没有发生过,这些话也不会传第三个人的耳,侯爷请回吧。”谢丞相叹了气,诚然顾寒昭说的都属实,可那又如何。但凭几句话便让他谢家赌上全家命扶持一个连都还未定的皇吗?
“相爷,若不是推心置腹我绝不与你说这些话,既然十一皇之前的诸位皇都无法继承皇位,那何不试一试呢。”顾寒昭诚恳:“十一皇既无母家又无外戚,更何况谢家被打压了这些年,相爷难就没有不满吗?”
谢丞相见他这番作为也是叹了气,:“侯爷,老臣也与您推心置腹地说一句,十一皇既不是嫡又不是,在诸位皇之也是表现平平。更何况他如今年岁还小,未定,未必会比他的那些兄的更好。”
顾寒昭见他言语之已有些松动,心希望更大,他本就不指望靠这三言两语便让谢丞相站在凤昱这边。只要对方有这个心,顾寒昭相信凤昱的表现自会让他们安心。
“相爷,我并不是让您现在就选择,只是希望您给十一皇一个机会。十一皇居,没有名师指引自然很快便会泯灭于众人,谢太傅虽然学富五车,但教授的多是经史百家,对于十一皇来说实在不足。”
谢丞相忍不住皱眉笑:“侯爷今日与老臣说了这么多,没想到最终的目的竟是如此吗。”
顾寒昭一笑,与明白人说话就是轻松,与其为凤昱招兵买不如让他学会自己笼络,毕竟将来他需要的是真正忠于自己的臣。
“不知谢丞相意如何?”谢丞相被他问得一怔,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他差就应承来了,可是这事哪有这么简单,不要说外臣难皇住,就是这后之也是诸多耳目。就算每日只为十一皇讲习一个时辰也是难于上青天。
谢丞相摇,将其的难悉数告知,却见顾寒昭一笑:“这些相爷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只是关于教授十一皇一事您可有适合的人选?
谢丞相见他急切的样明摆着是赶鸭上架,他就该知自己在顾寒昭已经成为了那只被赶着的鸭,无论如何都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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