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 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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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王的蠢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新度。

    “是啊,朕也在想呢,他怎么敢?”景仁帝的语气并不是像是疑问,反倒是一已经知了真相的笃定,“当朕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朕突然想到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人都曾经十分大胆,大胆到朕不敢想象的地步,而这三人所的事,都如一辙。”

    “看皇后的表,也是猜到哪两个人了,没错,就是林博远和严旭。这三人所之事严重程度虽不同,可从上看来,却是一样的,都是对朕有非分之想。”景仁帝摇摇,“朕真的很奇怪,若是朕的嫔妃这些事倒还罢了,为何这么多人,而且还是有才华、有能力、有地位的人来对朕示呢?宁愿落得个佞的名声,却不想成为国家栋梁,朕当真若天仙,又那么迷人?”

    “陛自然是迷人的,我被陛迷得都快想不起自己是谁了。”皇后说,他这句话倒是真心诚意,与那三人完全不同。

    不过景仁帝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继续:“于是朕也找人跟踪了淮南王,还让锦衣卫在淮南王府搜有没有同样的香,果然也搜到了。朕自己试过香,了一场与兄弟的梦,醒来后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朕突然想到,朕闻香会梦,那伺候的婢女、人偶尔也会闻到香味,会不会也梦呢?于是朕别人来试,结果却相当诡异,这香居然只对朕有效,其余人嗅到这个香味,和普通熏香并无区别。”

    肖锦意连苦笑都笑不来,只能静静地望着景仁帝,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皇后是想知为何朕已经查到这个地步,却仍然要与皇后有肌肤之亲吗?”景仁帝,“朕信皇后,皇后大概和这些人是同样的,却并未想过对朕什么,还将所有人的香都搜走烧毁了。朕也曾想过,这些人明明对朕有非分之想,却为什么不愿自己亲上阵,反而要使用这容易……‘喔喔细’的香。朕一开始想不透,其实也并非想不透,而是不愿意把真相想得那么不堪。如果朕愿意自欺欺人一些,说不定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可朕什么都想问个究竟,最终,还是想到了答案。”

    “你们想要朕对你们动,却地厌恶与朕有肌肤之亲,便用了这方法。”景仁帝说着,一个自嘲的笑容。

    肖锦意望着这个笑容心痛无比,不顾自己和景仁帝现在的气氛,一把搂住他,绷带上渗,他依旧定地抱着景仁帝:“不是你们!是他们!”

    “是吗?”景仁帝的视线充满了怀疑。

    “是!”皇后定地说,“你不知我有多庆幸这些人对你一直使用香,你不知我有多庆幸,你一直都是属于我的!”

    “哦?”景仁帝没有被皇后的话动,反倒冷冷,“所以皇后是很清楚很肯定,朕在同皇后鱼之前,没有与任何人有肌肤之亲了,是吗?”

    肖锦意只觉得一盆冷而降,肖锦意到底查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朕自己还记得,大婚之前,朕甚为太的时候,还纳了两个良娣,只是大婚不久她们就过世了,只存在在朕的记忆,却模糊得连脸都不起来。朕有问过别人,对于四年前的事有多少记忆,就连井西献都说,太久的事记不太清楚了,有些人连脸都想不起来,只是记得很清楚。于是朕才发现,原来不只是朕一个人的记忆有问题,而是只有朕一个人发现自己的记忆有问题!”

    到最后一句话,景仁帝已经是愤怒至极,然而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怒什么。

    “整个世界,朕边所有的人,最刻的记忆竟然都是从朕大婚三个月后幸德妃那个时候开始的,而他们居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肖锦意,你的女你的心腹包括你的三哥,竟然迄今为止都没有发现你是男,肖锦书那般聪慧的人,睁睁看着你和呼延曦大战数百回合,居然还定地认为你是女扮男装!”

    “肖锦意,你告诉朕,朕到底……在怎样一个世界?到底是朕魇到了,还是这片江山……”

    最后一句,景仁帝终究是说不去了。

    第50章 难得糊涂

    肖锦意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牢牢地握住景仁帝的手,似乎怕小皇帝甩开自己一般,地抓着。

    然而景仁帝没有甩开他,任由肖锦意与自己十指相扣,他低,视线落在两人握的手上,沉声:“朕想,你是不能说的。既然有能够让特定的人特定的梦的香,有能够让人太痛便觉不到痛觉的办法,那么让一个人无法说必须保密的话,应该也是能到的。朕死严旭之后,行刑前,井西献不死心地又折磨了严旭,什么蛇坑蚁全都用上了,据说当时严旭吓得胆都破了,却依旧什么都不说。井西献言语对自己的前统领很是钦佩,朕却觉得,严旭是想说却什么都说不来。”

    “我只能说一件事,”肖锦意拉起小皇帝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我是真的,我对陛的心也是真的。”

    肖锦意是想让景仁帝相信自己的真心,他拼命地想要保证什么,谁知景仁帝却十分笃定地说:“那是自然,你若是假意,朕也不可能放心与你在一起。朕之所以会心悦肖锦意,是因为肖锦意的真心,朕看得到。”

    “陛英明。”肖锦意真心实意,这样的小皇帝,任何人的虚假意都不可能瞒得住他。

    可也真是因为这份睿智,肖锦意才十分担心,慧极必伤,不寿。他愿意说一辈谎瞒住小皇帝,可景仁帝不愿意在谎言活着,他固执地非要找一个真相,哪怕早就发现真相可能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却依旧定地查去。

    “陛,”肖锦意诚心诚意,“臣请陛不要再查去了。陛永远是这个江山的帝王,我们这些人绝对不会伤到夏国的任何人,也不会影响到任何人。最多、最多就是对陛有些非分之想,以陛的聪明才智,定然能找这些人,将他们赶得远远的,让他们没有伤到陛的机会,好吗?”

    他宁愿小皇帝自欺欺人一辈,也不想他活得这么清醒。

    景仁帝凝视着肖锦意,良久才默默别开,不去看肖锦意真诚的神:“晚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剪刀,将肖锦意上的绳剪断,的大石终于落了来,把他的期待砸成一滩烂泥。

    “你说的,朕也早就猜到了。尤其是在京前夕,朕一直暗监视的几个人,同时在府消失,半个时辰后,又同时现在原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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