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五脏六腑,而且那痛苦还不停留在某一,似乎每一次剧痛之後,一次便会移动位置,让人完全猜不透一次会痛在什麽位置。
尉迟无央饶有兴致的看著他苍白的脸,还有鬓角大滴大滴落的冷汗。
“看来金堂主很是喜,那便不要辜负,好好享受就是。”
越随扯扯嘴角,“多谢八王款待,在很是喜。”
‘啪’尉迟无央一耳光打在越随的脸上,用力极大,打的他的脸侧向了一边,血顺著之前嘴角的伤慢慢的留了来。
越随伸尖将嘴角的血渍凈,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样。
尉迟无央冷冷的看著他,“看你能到什麽时候。”
说完便挥袖离开了,留的两人默然的看著越随,双手结印又开始念念有词起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越随忍不住咬住,嘴角的伤再次血。
这一痛便像是永无止境,每次疼的时候,都让人觉像是到达了极限,可是一瞬你会发现还没有结束,而疼痛与疼痛之间的短暂间隔,既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狱。
在剧痛之後的短暂结束,像是一个给你息的间隔,却又是一次折磨的开始。
一整夜,越随在剧痛挣扎,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几乎以为自己快死,但是一次,却又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知觉。
一直到天大亮,那疼痛才逐渐的减弱,直到慢慢消失。
越随已经把自己的咬烂,双手掌虽然被固定在墙之上,但是掌心也因为过於用力的握成拳被指甲给扣血印来,脸更是惨白到不带一丝血。
可惜他的解脱并没有太久,似乎只昏过去一瞬,便被人一桶冷给泼醒了过来,尉迟无央神愉悦的站在他面前,後还跟著好几位未见过的老人家,看打扮竟然不似一般的村民,再看看守他的青年,对那些人恭敬的态度。
越随就知重戏上要开始了,那几个老都围过来看了看他,眉都微微蹙起,似乎在为难什麽。
尉迟无央大刺刺的站在越随跟前,“几位老可准备好了?”
其一位忍不住,“少主,移魂之术非同小可,一不小心便烟消云散。”
尉迟无央不以为意,“本王不喜听这个,必须成功。”
几位老面有难,尉迟无央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几位老且去准备。”
见著那些人退,越随开唤住尉迟无央,“你真能救活主?”
“我自会救活他,不劳你心。”
越随经过一整夜的折磨,声音涩嘶哑有气无力,却仍旧一字一句的说著,“你想移魂至我的,若我极力抵抗,你便不怕我俩一齐同归於尽?”
“你在威胁我?”尉迟无央哈哈大笑起来。
反手便给了越随一耳光,“就凭你现在这副摸样?”
“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主一命,只要你告诉我。”
看著他一副宁肯一死以换取心安的模样,尉迟无央犹豫了片刻,大约是想著越随这副模样已经掀不起风浪了。
“族虽然没有续命蛊,却有上百年的蛊王一只。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延年续命却不在话。”越随听完明显的松了气。
当夜正是十五,村民们似乎知要有大事,用完饭便早早的回到自家里,锁上院门关上窗熄灯睡了。
越随被人从那地窖压了来,虽然蒙著但是他能闻到鼻尖的空气更加的清冷,耳边听到的狗吠也越发清晰,只不过那些人压著他走了一段路之後,似乎又开始往走,越走越是冷起来。
待他的罩被取时,他已经被带了一个的山里。
侧只有那日见到的几位老和尉迟无央,他被放在一个平坦的石台上,尉迟无央毫不客气的上来扯他上的衣裳,让他袒膛盘坐在台上,尉迟无央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然後和他相对而坐。
几位老分散在他们侧,越随看到一位老在神龛前上香之後便一直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什麽,只是奇怪的是,那神龛上没有摆放任何的神像,只有一个古朴的石罐。
很快越随便知那罐里放了什麽,老端来一个白瓷大碗,在碗滴上几滴血,然後打开了石罐,将碗对准罐。
一会儿就看到罐里爬了一条好几寸的大蜈蚣来,浑竟然还是血红的,看起来无比诡异,那东西慢慢的爬到了碗,老恭恭敬敬的捧著碗走过来。
越随不动声的垂睛,看到老将那大碗放在了他跟前,拿过他的一只手,在手腕割了一个,然後将那血的伤对准碗里。
越随心想,这些人这般重视的样,这东西肯定就是那蛊王。
完这一切,几位老便在石台团团围坐,然後开始默默的念著古朴生涩的咒文,越随觉到一说不清不明的压力包裹住了他,而他对面,尉迟无央的嘴角带著浅浅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错觉,越随竟然觉得自己似乎被什麽大的压力给挤压著,仿佛被困在一个容找不到那样。
而手腕泊泊血的伤,仿佛就成了唯一的路。
越随明显的觉到自己似乎在顺著血缓缓的从那个伤去,他的意思也开始迷迷糊糊,像是越来越昏沈一样。
碗里的血虫,像是饥渴了数百年一样,大大的吞著碗的血。
那小小的伤,竟然像是不会结痂一样,更像是溪一样潺潺的睡著手腕不断的滴在瓷碗,越随的睛越来越无神,而尉迟无央嘴角的笑容则越发的明显。
68.死里逃生
尉迟无央看著越随越来越迷糊的神智,还有那碗大吞他血的蛊王,只觉得仪式顺利的乎意料,连老天都站在他这一边似的。
甚至不自觉的想到那人闻言语,柔似的看著自己的样,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烈。
只可惜他没有兴太久,那隐隐存在的压力,突然之间像是开闸的洪一样,猛然就往四面八方了去。
四位合力施法的老被那突变的压力,给反噬的受了严重的伤,不是直接吐血虚弱,便是克制不住那反噬的压力,往後飞一大截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尉迟无央同样受到了反噬,被那大的气压给震得气血上涌,也往後飞一截,狠狠的砸在傻上,受到冲击的膛,再次气血不稳起来。
反倒是那个一直默默坐在平台上,方才已经虚弱神志迷糊的男人,突然翻站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那徜徉在血碗肆意的蛊王也受到了威胁。
它也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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