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医院复查了一,骨折的手指基本痊愈,又可以打游戏了,可惜右手依然不太灵活,得恢复几天。即便如此,纪川也非常兴,兴得恨不得大张旗鼓摆酒,请他的狐朋狗友们庆祝一番。
然而只是想想罢了,有秘密的人是忧郁的,现在的纪川不怎么乐意见人,昨天孙辙在电话里问他:“纪少,我怎么觉你最近怪怪的,好像有心事呢?”
纪川唉声叹气:“我的心事你不懂。”
孙辙很兴奋:“什么什么,说来听听?”
纪川怎么可能告诉他?说来怕吓死他。于是随便敷衍了两句,倒是孙辙一如既往话多,他妈妈和贺灵芝是好友,因此听闻了一些八卦,转就把这些八卦卖给纪川:“你姑妈回国了是吧?”
“是,怎么了?”
“你知她回国嘛的吗?”
“嘛的?”
“嘘,你别说是我的说的哦。”孙辙神秘兮兮,“我妈说,你姑妈在国的生意一直亏本,现在不了,打算回国发展事业呢,好像要开什么化妆品公司,叫你爸给投钱。”
“哦。”纪川都没抬一。
孙辙对他的反应很不满:“你你你、你心里就没一波动嘛?”
“我波动什么?我爸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投就投呗,那是他亲。”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可是什么?”纪川打断孙辙的话,“你别把你家斗那往我上安好吧,我自己的事还愁不过来呢,谁这个。”
孙辙哑然,改叫:“川哥,您到底在愁什么啊?”
纪川不搭理他,挂断电话,一个人了电城。
昨天纪川去电城看了电脑,他好久不打游戏,手指一好就心,他决定买一台新的游戏本让自己兴一。
但他看的型号有小贵,他卡里没钱了——本来不该连电脑钱都刷不来的,问题就是这两个月他没拿到零钱,不知为什么,贺怀章把他的零钱停了,而他钱从来不记账,心里也没数,临到要买电脑,才发现没存款了。
纪川丧气地离开电城,回家失眠了半宿,后知后觉地开始琢磨:爸爸为什么要停他的零钱?嫌他钱吗?不应该吧?恰好今天午没课,纪川在家胡思想了半天,决定亲问问。
他走楼,贺怀章刚好从书房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回看见了他:“怎么了,有事?”
纪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贺怀章,拿腔调地叫了声“爸爸”。贺怀章笑起来:“这是什么?有事直说。”
“没事,就是……”纪川吞吞吐吐,着说,“您为什么要停我的零钱,我错了什么吗?”
“终于想起要问我了?”
“我才发现。”
贺怀章,似笑非笑:“没钱了才会乖,有钱了,拿爸爸的钱去泡妞,还送包,是不是,嗯?”
纪川:“……”
这都多少年前的破事了,怎么还秋后算账呢?
贺怀章挣开纪川搂住自己的手,把文件搁在桌上,往沙发上一靠,给自己倒了杯茶。纪川看着他喝茶,茶盅是青瓷的,修的手指搭在上面,别有一番优雅气度。
“我错了,爸爸。”纪川凑过去,拿了撒卖乖的看家本领,诚恳,“我为我以前的错事歉,对不起——不要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他坐在贺怀章旁边,把茶盅抢走放,整个人像无尾熊似的翻到贺怀章上,手脚并用使劲抱住,脸埋在贺怀章肩膀上,蹭了又蹭。
贺怀章被得受不了了,了气,轻轻推他:“别闹。”
纪川不听,变本加厉地搂得更,温的嘴贴在贺怀章脖上,说话时气息又又,他却浑然不觉,理直气壮地耍无赖:“爸爸,我想买电脑。”
“……”
“好不好?”纪川一边说一边自己也忍不住笑,反复问,“好不好?”
贺怀章揪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提了起来,反手住,在他上亲了一,说:“好,但爸爸想要一甜,怎么样?”
“什么甜?”话音刚落,纪川腰上一,整个人被抱住掀了过来。
贺怀章翻压住他,把他禁锢在凹陷的沙发里,一手擎住他的后脑,另一手沿着他脊背往轻轻抚过,从他上衣的摆了去。
“爸爸。”纪川意识挣了挣,刚一开嗓音就被攻陷,贺怀章狠狠地吻着他,手臂越收越,简直要勒断他的腰。“爸爸……”纪川又叫了一声,“不要在这里,去……去楼上……”
贺怀章没有回应。
接吻时激烈的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几乎有回音,纪川脸红透了,羞耻得不得了,还张。然而越张越到刺激,他浑酥麻,幅电从齿间扫而过,碾碎了他的神经。
他攀住贺怀章的后背,不自禁地回吻。
就在这时,后突然传来跟鞋的声音。纪川没听见,贺怀章好像也没听见,他们吻得全神贯注,纪川前发白,几乎要眩了。直到那声响越来越近,鞋跟敲打着地板,咔哒咔哒,然后在沙发背后戛然而止。
纪川上一空,贺怀章离开了他。
“爸爸?”他有发愣,茫然地睁开睛,顺着贺怀章的目光回往后看,看见了贺灵芝那张震惊的脸。
纪川一就慌了,他和贺灵芝面面相觑,两人谁都没有开。
贺灵芝嘴动了动,言又止。她今天早早就门了,说是去看房,还约了朋友,这几天都不回来——说好的不回来呢?
场面简直说不的尴尬,纪川脸发白,意识拽住了贺怀章的袖,神有无助。贺怀章倒还镇定,他从纪川上起来,伸手整了整凌的衣服,帮纪川也整理好,冷静地说:“你先上去。”
“……上哪去?”纪川眉皱,委屈。
“上楼,回你的房间去,不是要买电脑吗?自己去挑,刷我的卡,我卧室屉里有一张,密码是你生日。”贺怀章拍了拍纪川的,“去吧,乖。”
贺怀章丝毫不,自己和儿的不之被撞破了也没有一丝难堪。他一切如常,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纪川被染了,低应了一声,不敢再看旁边的贺灵芝,逃也似地上楼去了。
当天午,纪川在自己房间里闷了很久,期间偷偷打开门往楼瞄了一,楼客厅里的弟二人相对而坐,贺怀章在喝茶,贺灵芝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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