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骂的全骂了一遍,徐了也只默默地听着没有打断。
“严重吗?”
“严重的……上有伤,心理状况也不太稳定。”
“把地址发过来,我上到。”
时措将手机回兜里,随即又小心翼翼地走回了au的房间。哭哭闹闹了许久,au终于撑不住躺床上睡了。时措蹑手蹑脚地走去了台了烟,一是为了减压,而是为了望着徐了。
老房采光不太好,才这个儿台这儿基本照不到什么光了。时措缓缓地吐了一烟雾。他当然有这个常识,无论如何为了au自己,也为了不让那个人渣祸害更多人,au得去报警。可对方对于这件事似乎很抗拒,歇斯底里地吵、闹、哭。时措无法,只哄着人躺回了床上。
台上很久没有人打理,杂堆得七八糟,白的扶手上是斑斑驳驳被雨拍打过的痕迹。一烟很快便烧到了底,时措就着脏兮兮的扶手将烟掐灭了。
小区里来来往往的都是老人,时措望着远破旧的楼房忽然心生一庆幸。摊上个人渣老爹没准已经耗光了自己毕生的运气,索在圈里没碰上些渣滓。他叹一声,又放轻了脚步走回室。au即便在睡梦也很不安稳,几乎是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时措掏来一看,原来是徐了到了,让他去开门。
破旧的门被打开,两个人的视线隔空撞了撞,很快又都迅速闪开。徐了换了件与平日里不同的休闲衬衫了门,发也没刻意地去打理,任由几缕碎发搭在额角。时措的脸忽然红了,他手忙脚地将徐了拉了来。
两个人缩在厨房,小声地讨论着。徐了很镇定,倒是时措手舞足蹈地比划险些要起来。
“必须要带他去伤鉴定……”
时措捂着额急得要脚,他:“这我当然知啊,可是他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医院我有熟人,质量效率这一块你可以放心……”时措嘀嘀咕咕念叨着些什么,他倚靠着桌望着徐了想,我又没不相信你……徐了掏手机已经开始联系起来,忽然房的au哭哭啼啼地又嚷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已经跑来了……有措哥在,我动手帮你揍他……”au依旧被时措搂在怀里哄着。徐了靠在门框上,望着床边叽里咕噜念叨的时措。
……上午还在我上撒,这会儿倒也能安起人来了。
徐了侧过朝时措使了个。时措叹了气,无奈地对au说:“小靳啊……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我们要留证据,才能去找混报仇对不对……?”
“医院……医院……?不行,我不去!我不要去!他们会骂我!笑我!……不要!啊啊啊啊!……”au像是被戳了什么开关,又开始无休止地啼哭。他一把推开时措,抱着脑袋在床上打。这回无论时措说什么,au也听不去了。
徐了皱了皱眉,轻轻捂了捂耳朵。他二话不说走了房间里,也不顾时措那副要火的模样。
“安静一……”那声音里像是带上了冰碴,可哭闹着的au真的就安静了来。他仍呆呆地捂着脑袋,一双睛无神地看。
徐了朝au靠近,一一蹲了,“去医院,伤鉴定,这是命令。”时措听完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他恨不得把徐了扔去……
命令二字似乎起了作用。Au放了捂住脑袋的手,整个人竟然乎意料地放松了来。徐了见状,伸手在对方糟糟的上摸了摸。
“真乖。”au竟然破涕为笑,甚至在徐了的掌心里蹭了蹭。时措目瞪呆地看着徐了扶着人走了去,心里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一微妙的绪。
……明明你是我的主人啊。
两个人带着au跑上跑终于完成了鉴定,报告书没那么快来,时措让徐了先回去,自己把au送回去安顿好。
当时措打开门站回这块熟悉的地方的时候,那疲惫忽然向一样席卷过来。徐了正坐在沙发上候着他。徐了安静坐着就像一幅画,他指尖一颤竟鬼使神差地朝徐了走了过去。
当然,他不仅是走了过去,顺带将衬衫的扣解开,把脑袋枕在了徐了的上。
他跑了大半天,发了又,了又,时措想着今晚要洗,可脑袋却仍不住地往徐了大上钻。时措觉得自己最近愈发地变态了,他似乎迷恋上了徐了的味。脑袋在徐了上不安分地钻,鼻也借机偷偷地嗅着。
那沉沉的乌木香气……
他玩够了,这才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徐了将书本一合,也不急着将时措赶去。时措那些心思自然是逃不开他的睛的,徐了忽然伸了手指在时措的上轻轻地碾……时措吃痛般地“啊”了一声,他便借机探了一手指。灵活地指尖无休止地逗着的,时措想咬,但却不敢,相反在徐了即将手的瞬间,他小心地了。
两个人都笑了,徐了纸巾拭着漉漉的手指。他问:“au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时措抬手挡住了睛,“我……我得帮他,au得报警,至少为了他自己。”话语里透着疲惫,可那声音却是定的。
这个答案完全在徐了的意料当,他挑挑眉沉声:“站在我的角度上,我不得不泼你几盆冷。”
“首先,报警上诉,au的癖会被完完全全地暴来。”
“其次,在开审理的过程,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会造成二次伤害……”
徐了的声音铿锵有力,但时措听不明白,他只反问:“什么叫……二次伤害。”
“你打过辩论吗?”
“……嗯。”
“到时候你看到的被告辩护律师大概也会像你的对手那样咄咄人。就比如他向au提问‘您是否有受的癖?’又比如他询问au那段时间的细节……”徐了的话戛然而止,时措掩在手掌上的睛只眨了眨,可他并没有声。
“最后,我们不去考虑这个案的结果。Au最后是肯定会被圈驱逐去的。你能保证他的神正常之后不会再回来吗?谁又敢再收他……”
徐了已经尽量放轻了语气,可时措还是觉得刺耳。他摊着的手掌忽然握成了拳,只冷冷地:“你们这算不算对au是sub的偏见?”
“因为他是sub所以他柔,你们觉得他走不这个影。”时措的语速渐快,他的肩膀甚至因为激动的绪而微微颤抖起来。
“我会把au从这个泥潭里救来的……”时措说完这最后一句便不再言语了,他握着的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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