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了，他现在应该已经找到自己了。”
“嗯。”林城步
。
老码也没有变化，除了码上没有背着葫芦的大。
“今天怎么没在这儿玩？”林城步
了车有些意外地往四周看着。
“我知
他在哪儿。”元午往远
的林
走过去。
“啊对，他是不是老上林里玩，还
草来着。”林城跟在他
后，手里拿着冰淇淋。
“差不多吧，反正他就这儿地盘。”元午笑笑。
走到林边上的时候，林城步看到了里面有个晃动着的小小的影，他喊了一声：“大！”
“哎——”大回应了一声，接着又扯着嗓，“谁呀——”
“我是小步哥哥！”林城步喊。
“小步哥哥！”大发
了惊喜的叫声，就看着他跟装了弹簧似地蹦着跑，“小步哥哥！小步哥哥！”
“还有谁你过来看！”林城步说。
大从林里跑了来，一看到站在土路上的元午时，先是一愣，接着就哭了起来。
哭了两嗓之后边抹
泪边往这边跑，还带着哭腔喊着：“小午叔叔——他们，他们把你的，你的船拖走了——”
元午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蹲了去。
大哭着扑到了他怀里：“他们把你的船拖走了！我不让他们拖，他们不听我的——”
“没事儿没事儿，”元午拍拍他后背，“拖走就拖走吧。”
“那你以后没有地方住了——”大非常担心地继续哭喊。
“我……”元午看了林城步一。
林城步也有儿茫然，这样的小孩，该怎么说才不会让他伤心，他俩都没招。
“你是不是，”大哭了一会儿抬起看着元午，“以后都不住这里了？”
“……是，”元午犹豫了一，了，“我要回市里工作了。”
“哦，”大好容易憋回去的泪又都涌了来，
乎的一张脸都兜不住了，唏里哗啦地往砸着，“要回市里工作啊，市里好的。”
林城步在一边听着又好笑又难受的，赶
也蹲去：“大，吃冰淇淋吗？小午叔叔给你买的。”
“吃——”大带着泪喊。
“要吃就不许哭了，”元午拿过冰淇淋，“还哭的话就先不吃。”
大盯着冰淇淋，过了一会儿抹了抹泪：“我要吃。”
大拿过冰淇淋低开始吃的时候，林城步和元午都松了
气。
“好吃吗？”林城步问他。
“好吃，”大把冰淇淋递到他面前，“你吃吗？”
“我不吃，”林城步看了一被他戳得
七八糟的冰淇淋，还是巧克力味儿的，形态有儿不能直视，“你给小午……”
话还没说完元午就打断了：“不吃。”
“那你自己吃。”林城步摸摸大的脑袋。
林城步没提他要送给元午的
，都这个季节了，就算活了，这会儿也肯定都败了，万一一提，他再哭一嗓，有儿扛不住。
但大满足地吃完一盒冰淇淋之后抬起看着元午：“小午哥哥。”
元午没理他，靠在旁边的树上，从兜里拿了
烟来上了。
“小午叔叔。”大改又叫了一声。
“嗯。”元午低看着他。
“我有礼
送你，”大说，“我等了好久了。”
“什么礼。”元午问。
“在我家船上，你跟我去看。”大拉住他的手，往老码那边拽。
“我不去你家船上，”元午说，“你拿来给我。”
“我妈妈去镇上买东西了，”大继续拽他，“你来看嘛。”
元午只得跟他大往码走过去。
“他妈不喜
你？”林城步凑到元午耳边小声问。
“嗯，”元午，“一般不让他上我船。”
“我能理解，”林城步笑笑，“就你之前那个样，我有孩我也不让他跟你玩。”
“你有不了孩了。”元午说。
林城步啧了一声：“我也不想有，你看大哭这一通，我脑袋都大了。”
“他以前哭我都不搭理他，哭一会儿自己就走了。”元午说。
“那今天你为什么还抱着哄？”林城步问。
“久没见了，”元午说，“次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元午，你知么，”林城步小声说，“这就是
啊，你跟大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你觉得你不
搭理他，你对他也不怎么好，但是你会想他，会想着以后见面难了所以会对他好。”
元午看着他没说话。
“这就是啊，”林城步搂着他肩膀，“我也是，江承宇也是，你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无所谓，觉得自己没有，不想也不会去对谁付什么，但其实你会的。”
元午还是没说话。
“如果有一天，”林城步说，“我不在你边晃来晃去了，你就会想我的。”
“嗯，”元午应了一声，“应该是的。”
“不过我就算了，我不打算享受你这想念，”林城步挥了挥胳膊，“我还是
持在你跟前儿晃着吧。”
大家的船上果然没有人，他俩跟着大上了船。
这船比元午那条要大，所以在船舱
间用布帘隔了一，等于是有了两间房。
里间睡人，外间相当于是个小客厅了，日常活动都在这儿。
大跪到旁边的一个小木柜前，打开了最层的柜门，然后冲他俩招了招手：“看，在这里。”
林城步正想着什么放柜里用不了一星期就得死透了，元午凑过去看了一：“这是你自己摆的造型吗？”
“嗯！”大用力地，“好看吗？”
“……好看。”元午说。
“我看看，”林城步有些好奇地凑了过去，接着就愣住了，赶先转看了看元午，看到元午脸上带着笑之后，他才没忍住笑了声，“这什么啊。”
柜最层是空的，放着三个啤酒罐，每个罐里
着一朵绢，黄的红的粉的，间放着元午的那个量杯。
看上去特别像……
“你把我供这儿多久了？”元午问大。
“不知，”大抓抓脑袋，“我本来是了一盆，后来它死了，我就拿了假……你是不是不喜啊？”
“没，”元午从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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